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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阴穴展露给莫阳眼前的那个姑娘倒是反应了过来,然而为时已晚,她整个人直接被莫阳按着胯骨提了起来,嚎叫着丢到了餐桌上,在那姑娘的后背上即刻被划出了三条血淋淋的口子……几秒钟内,「玉钏厢」裡哭喊一片。
也不知是因为阿恬姐道破了我的身份、是因为阿恬姐的奇特名器带来的刺激,还是莫阳这突如其来的疯魔,在此时此刻在阿恬姐的骚穴深处,我早洩了。
虽然我经历过的女人不算很多、但从初中毕业前后就开始性爱之路的我,第一次早洩了。
说起来,我还挺侥倖我是戴了安全套的,不然若是在阿恬姐的阴穴腔室射个满堂,那我估计我会觉得更加屈辱。
阿恬姐却没有对我有任何的不满,因为叶莹给我擦的那种润滑油使我的阴茎虽然射过一次,但还是麻木地坚硬如铁;但她此时脸色依旧很难看,因为在莫阳无差别地打伤了身边的四个妓女之后,他又冲着我这边走了过来。
当莫阳看到我的阴茎结结实实地埋在阿恬姐的蜜穴之中的时候,他狠狠揪着自己的头髮,如同头要炸开了一样,撕心裂肺地叫着,然后爆喝了一声,挥着拳头就扑了过来。
于是,刚才早洩带来的屈辱感并没在我的心头萦绕多久,我不得不准备着随时用肢体防守,因为万一莫阳胡乱对我打来,我必须在进行有效防御的同时不把他误伤。
但这一拳头并没有打出来,莫阳自己却莫名其妙地先抽搐了一阵,然后轰然倒下。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房间裡多了十三个手持钢棍穿着灰色马褂、扎着丸子头髮髻的三四十岁女人,她们平均个头都在一米六五左右,但是每一个的面部线条都十分的硬朗,身型看起来精干得很,而且她们每一个看人的眼神都十分的可怖,苍白凄厉、却自信到让人感觉挑衅,就像是盯准了水中游鱼的飞鹰一般。
在任何人都没说话的时候,莫阳身后的一个女人再一次将手中的铁棍击打在了莫阳的后嵴上——敲击的力度倒是不大,但是那铁棍却应该是一把特製电棍,经过了一阵强烈点击之后,莫阳口吐白沫、双眼翻白,晕厥了过去。
「要发疯,也不看看这是哪!」在莫阳彻底倒下的片刻后,在包厢的门口出现了一个极其沙哑的声音。
那十三个穿着灰色马褂的女人、外加包厢裡未受伤的妓女们全都迅速地站得笔直,然后齐齐对着门口鞠了一躬,惶恐而谄媚地柔声唤了一句:「阿爹!」紧接着,一根极长的黑亮石楠手杖先点着地面进了包厢,随后出现的身影竟然是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腆着肚子的六七十岁老妇人。
老妇人国字脸,弓形眉,眼睛极大,特像谁把自己家的汽车雾灯安装在了她眼眶裡;她留着一个整整齐齐的「波波头」,而且比起一般在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她的头髮油亮无比,看起来平日里应该是保养得很好;她的身材又高又胖,怕是香青苑门口的那些健硕的男保安见了她之后,心裡也会发憷;上身穿着一件乌黑的长衣,广袖袒领,中间是整整齐齐十个如意结编成的结绳繫扣,完美地把汉人古服和满洲马褂结合在了一起。
看着她的样子,在我潜意识裡我也突然有种想要站起来对她举一躬的冲动。
而整个房间裡现下除了我、除了倒下的莫阳和被莫阳击倒的四个女孩子之外,就剩下阿恬姐和叶莹没有站起来了。
此时的叶莹浑身滚烫,依旧用着自己的乳头在不断地蹭着我后背的肌肤,并且她把双腿搭在了我的腿上,用自己的阴阜在我的腰根和屁股上用力地摩擦着,弄得我裤子和腰带上都湿了一片;而阿恬姐则紧紧地搂着我,依旧晃动着一对大奶在我身上进行索取,即便整个包厢的人都在观望着她,她依然肆无忌惮地前后晃动着腰肢,并且以蛙跳的动作迫使我为她抽插。
她的熟穴裡依旧温暖,淫水源源不断,并且阴道裡的息肉依旧紧紧牵引着我的阴茎,但此时我并没感觉到任何的快感,可能是这么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也可能是因为刚才叶莹给我抹的含有帮助性行为药物的润滑油的作用,我的下体此刻麻木无比。
那老妇拄着手杖走到了阿恬姐的背后,站定了之后,开口说道:「阿恬,你起来吧!我要请这个年轻人去我那裡说几句话。
」「啊……阿爹来啦!对不起了您……阿恬光顾着做这事情来着,忘了给阿爹请安啦!……哦……还请阿爹宽恕则个!」阿爹?这个老妇,难不成就是香青苑的后台大老闆?真没想到居然是个女的。
阿恬姐说着说着,竟然托起自己的双乳,夹着我的脸往谷间埋去。
然而此刻我的心思早就不在肉体之欢上了,我则是在考虑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要见我、她会对我和莫阳怎么处置,阿恬姐如此这样主动贴上来,倒教我开始觉得有一些反感,所以我便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两下。
「先放开他,」老妇对着阿恬姐说道,「阿恬,平日里这些女儿裡,阿爹最宠你。
阿爹我知道你为咱们这尽心尽力,却少有雨露滋润。
你这样,阿爹那裡有的是精壮的干儿子,你若喜欢,今晚阿爹就赏你三四个,绝对给你喂饱,如何?这个年轻人,阿爹需要先要了去。
」阿恬姐甩着头髮,颠着屁股,在我的阴茎上一上一下颤动着,似梦呓一般对那个被称作「阿爹」的老妇人说道;「阿爹……阿爹就纵我这一次!这小子的身子合阿恬的口味,阿恬就求求爹爹开恩……」听着阿恬姐这话,老妇的脸上显然变了色,但还是耐心地说道:「……那么这样,你要是真喜欢,待我跟他聊上一些时候,聊完了以后,我再派人给你送去,你看如何?」「阿爹真是急煞人咧!……哦……哦!女儿刚刚渐入佳境,箭在弦上,如何能撤得了啊?……还不如阿爹等女儿快活过了,再说些什么有的没的的话也不迟……」说着,阿恬姐居然捏着我的下巴对着我的嘴巴就要吻上来。
可阿恬姐的软唇还没沾到我的皮上,但「咻」的一声,我眼见着那老妇的手杖划过半空,噼面而来,然后「啪」的一响直接抽在了阿恬姐白皙的后背上,瞬间打出了一道发紫的血檩子。
阿恬姐背上剧痛,瞬间瞪大了眼睛,原本泛着慾望的红晕的脸上瞬间变得惨白,她立即大惊失色地鬆开自己的怀抱从我勃起的阴茎上离开,如梦方醒地跪在地上,慌忙窜到了那老妇的皮靴旁边搂着老妇的裤管求饶道:「……啊,阿爹!阿爹……对不起,阿恬贪玩了!阿恬让阿爹动火了!阿恬有罪!阿恬再也不敢啦!」在阿恬姐离开我身子的一刻,叶莹也被两个灰马褂拽着胳膊架了起来,而此刻叶莹满口口水、目光涣散,并且她的黑穴口处也在不停往外留着淫液,显然是她刚才服下的那枚药起了作用,神志有些不清。
而我也被人架着胳膊站了起来,但是那两个穿着灰马褂的女人倒还算客气,在我站起身之后,其中一个主动帮我把衣服的釦子係好,还帮我整理了一下裤子,即便当她的双手触碰到我的阴茎好几次,她依旧面不改色;而另一个则直接给我递上了一隻热毛巾,让我擦了擦脸。
只见那老妇人一脚把阿恬姐踹倒在一边,愤怒地说道:「真不像话!……你这丫头现在竟是如此不守规矩,我还是把你送回新加坡吧!那样看起来你会比较舒服,对吧?」「不要!不要啊阿爹!我不回新加坡!我不要回到那个人身边!阿爹!阿爹!女儿知错了!女儿真的知错了!阿爹让女儿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千万不要让我回到过去那样的生活好不好啊?阿爹!阿爹女儿求求你!」阿恬姐瞪大了眼睛,其实也有些茫然,但她还是对老妇慌忙地哀求着。
不过一听说那老妇要送她回新加坡,阿恬姐此刻的眼神状态,似乎比刚刚莫阳犯病的时候还要癫狂。
「哼,是吗?」老妇冷笑了一声,然后对着身旁的两个灰马褂使了个眼神。
两个灰马褂领了命,便拽起了赤身裸体的阿恬姐,在满包厢和屋外走廊的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了她。
看着阿恬姐的背影,老妇还默默地说道,「丢人!……唉,也怪我……平时也是我给惯坏的!」——至此以后,我再没见过阿恬姐。
老妇人自言自语罢了,从自己的长裤口袋裡掏出了一隻翡翠鼻烟壶,拧开了玛瑙小瓶塞后,老妇对着鼻烟壶的小瓶口嗅了嗅,接着走到了我的面前,半眯着眼睛看着我,对我说说道:「请吧,年轻人,跟我聊聊。
」话音刚落,屋子裡的那十三个灰马褂就有八个凑到了我身边,我一看这架势,想着自己这下算是根本走不掉了,而且我也不能丢下莫阳不管,于是我只好点点头,跟着那老妇人走出了包厢。
另外还有两个女人扛起了被击晕的莫阳,紧随我的身后。
在离开包厢前,我还不安地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叶莹,此时叶莹已经被两个灰马褂五花大绑了起来,可她遍体依旧通红、乳头挺立、淫水直流,可我也就刚多看了两眼,玉钏厢的门就被强行关上了。
随着老妇人,我走到了刚刚我发现被运送过尸体袋子的走廊尽头的黑门电梯。
站在电梯门口,我看着那老妇人,整个呼吸系统都不由自主地发抖。
在香青苑裡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莫阳还伤了那么多姑娘,那她会杀了我和莫阳么?我不知道。
说不定等下我跟莫阳再出来的时候,真的是被装在尸体袋裡给送出来的……但是如果她们要杀人,在玉钏厢包间裡就可以完事了,反正地方也是她们自己的地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给我跟莫阳带出来?——我只能略带侥倖地这样想,而且无论过一会儿发生什么,我也只能见机行事。
电梯通往的不是楼上,而是地下。
出了电梯门,通过一个狭长的走廊,我跟着那老妇便来到了一个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那几个灰马褂就安排我坐到了茶几旁的一张沙发椅上,而昏迷不醒的莫阳,则被她们丢到了我的对面。
办公室裡的陈设虽然都很奢华,但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除了一个整尊都用纯金打造而成的地球仪,再就是在办公桌后的一张差不多可以同时做得下二十个人的大漆皮沙发比较夺人眼球。
可很快,办公室四周牆上挂着的画,吸引了我更多的注意——那些都是製作十分精美的唐卡,儘管我不是很懂这种东西的工艺和内涵,但看得出来,大部分貌似应该是是用熊皮和犛牛皮製作而成,只论作工和原材料,我想这么一张的价值应该等同于那两尊黄金地球仪;而唐卡上的画作甚是诡异:每一张的上面,都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性,踏在一座莲花宝座上,站在火焰或者日光轮之前。
我虽然受到我外公和夏雪平的影响多多少少还是信佛的,可是我很难相信,这一幅幅唐卡上的画作到底跟佛教有无关係,因为画上的那些女性的胸部被画得极其饱满、腰肢纤细、屁股浑圆,有几张的阴唇和阴蒂都被描绘得极为形象且富有光泽,极具诱惑,若单看这一具具躯体,确实能让人想入非非;可把整幅画结合起来,则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这些女性的身体五颜六色,且形态各异:有一副的上面,那女人坐在莲花座上打着坐、在她的胸前和阴门裡,却有一隻带着耳环长得十分凶恶的夜叉鬼把自己的巨阳差劲了她的身体裡,可那女性的表情却表现得不喜不怒、慈悲得很;还有另一幅,那女人的全身都是藏青色的,曼妙的臀部穿着一件锦织短裙,可她的头居然是一隻老虎的头,手中拿着一柄法轮,还张牙舞爪的,望过去甚是吓人;最可怖,要数我正面的这一张,上面女人的身体也是极其诱惑的,我都怀疑那是画师照着欧美的某个熟女色情女星临摹而成,可是她却直接把自己的头横着託在手裡,而在她的颈部,正喷出如同喷泉一般的鲜血,周围却还有贤者罗汉模样的人在用钵子或者宝瓶接着那鲜血,在她身前,带着皇冠的一男一女正迭在莲花座上,相互抚乳,沐浴在血液裡毫无顾忌地做爱。
「这些都是密宗的空行母。
」我一时看得呆了,听见那老妇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不由得被吓了一跳。
空行母,我以前的确听说过这个词,但我对此了解得少之又少,只听说那是对印度教裡的一种女性神职人员的称呼。
据说实际上空行母就是庙裡的庙妓,专门跟修行者做爱以达到某种境界的——我对于印度教和密宗的东西不了解也不感兴趣,所以我并不相信那些传说。
可今天一看这一张张唐卡,我的世界观一下子被刷新了,并且我之前还真不知道,「空行母」居然也是一类可以被画在唐卡上的神祗。
我定了定神,强打着精神对她问道:「我说,‘草间弥生’女士,您找我过来,该不会只是想让我鑑赏你的唐卡收藏的吧?」「先坐下把裤子穿好喽,再跟我说话。
」老妇对我命令道。
我这时候才发觉,原来自己一路上根本没把裤子穿好,裤子前面的开口从刚刚包厢出来到这个地下办公室一路上都敞着不说,仍旧戴着紫粉色安全套的男根——我才发现那安全套的颜色竟然是紫粉色,叶莹小姐你可真会选颜色——依旧在裤子关隘口外立正站好,那上面还残留着阿恬姐的爱液露珠,而裡面的前端,还保存着我射出来的一泡纯白色精液。
在年轻些许、哪怕是中年的痴女面前裸露着阴茎倒是无所谓,可在这位都能当我奶奶的老太太面前就这样晃荡着自己的命根子,我还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当我试图把阴茎往裤裆裡塞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整根海绵体依旧是麻木的,在摘掉安全套的时候,若不是握住,我甚至感受不到它的存在……这种感觉对于一个健康的男性来说,简直恐怖。
老妇脸色阴沉,接着对我身后的一个灰马褂把自己的手杖在地上点了点,那女人会意后,从自己衣服的贴身夹层裡取出了支三厘米长、直径一厘米的小管药膏,对我说道:「从头到根抹上,三分钟之后就会好。
」我半信半疑地接过了那药膏,然后从茶几上取了湿巾,先把自己阴茎上残留的润滑油和精液拭掉,又拧开药膏,按照那灰马褂说的,把药膏涂抹均匀。
也就是半分钟的功夫,我感受到自己的阴茎逐渐发凉,紧接着又变得燥热无比,随后产生了些许尿意,随即,那裡渐渐恢复了正常的体温,摸上去也不感觉那样麻痺了。
见我收拾好了自己,老妇从办公室的柜子裡拿出了一个电子烟斗,点了上以后,勐吸了一口,房间里顿时瀰漫着一股略带苦涩和辛辣的腐臭气味;她想了想,又亲自端着一个托盘,放到了茶几上,那托盘裡是各式各样的香烟,全是用小木盒装着的,然后对我说道:「年轻人,你自便吧。
我从来就不抽澹巴菰这玩意,我只抽亚马逊林蛙皮。
」——怪不得那么难闻……我想了想,走了过去,挑了一根黑色万宝路,捏爆了烟嘴下的爆珠,拿了打火机点了起来。
薄荷的味道,多多少少能驱散一些房间裡的臭味。
然后,那老妇便跟我抽着各自的烟,大眼瞪小眼起来。
我被她盯得心裡发毛,于是我实在是撑不住,先开了口:「我说这位'上了年纪的川岛芳子阁下',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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