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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6(4/5)

寻死觅活的干嘛呢?哥让她欲仙欲死……」「你看看,你看看!刚说你你还装正经,现在你又显摆上了是吧?就应该摔死你!该!」廖韬微微一笑,得意地抽了口烟。

「不是,你刚才说的什么……什么矿业公司证券,一天之内就被人做空?什么鬼?」我并不了解证券金融方面的东西,所以其实我对什么证券基金之类的涨幅我也不在意,「这些事情,又跟我们重案一组有啥关系?」「跟你们是没啥关系,跟你们现在正在办的案子有关」廖韬叹了口气。

「上官果果?」「对头。

唉,而且,我看这事儿短期内根本没个完呢!我看着那个股价趋势图,以我的推断,我感觉他们这帮人,在等着y省、甚至是东三省的矿业资金链彻底崩盘,然后有人要进场收割」「等会儿,我是不懂金融证券的东西哈,所以你都把我侃晕了——我还是不明白这矿业证券被人做空,跟那个上官衙内有啥关系?我没记错的话,咱们y省一带的矿,除了顾家以外,好像也没有几家跟网传那些白银会的成员有关的吧?更别提他上官家族了?」事情远没我想得这么简单。

廖韬边跟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了一下:「这个事情说来话长,往最远了说,当年两党刚要和解的时候,在那帮洋鬼子们的干预下,当时廖京民,跟蓝党那帮人签署了一系列『和解条约』。

当时蓝党,在咱们内地虽然有舆论声望,但他们的政治体量,也就仅限于南岛那一个小破岛,想跟经营内地多年的红党分庭抗礼,基本上属于痴人说梦。

而且,如果当初没有首都内乱、两党和解这事情,南岛地方党已经筹备好了所谓的『不当党产会』,已经在跟蓝党要债了。

蓝党叶九昇那时候为了扩张蓝党在内地的势力,想破了头,最终想出一招:在签订《山城协定》的时候,提出了把内地现有国有企业和半国有企业改革,将国有改制半国有合营、将半国有企业的政府持有股份全部拍卖,或只持有百分之五左右,且政党人士及直系亲属不可担任改制后企业的行政人员以及任何形式的股东的要求。

当时的廖京民因为在之前的政治风波当中让局势失控,他那时候急于挽回执政党的国际形象和地位,并且,红党内部当年还有一批人的鼓动他,于是他就签署了这项政治协定」「这我知道,这项协定在当年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短期内原本岌岌可危的蓝党,也确实因为《山城协定》突然在内地疯狂生长,一夜之间变得枝繁叶茂。

也怪不得现在好些人觉得廖京民太过于软弱了。

不过这事情,跟我们的案子和今天矿业被做空又有啥关系呢?」「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啊——当年《山城协定》一出,对于洋鬼子们来说,他们就先在咱们这切了一大刀,壳牌石油、哈士奇工业、un-gas全都是在那时候抢进来的,打着合资注资的旗号,略走了不少资本;蓝党跟着这帮洋鬼子屁股后面捡米粒,也把自己喂肥了;而对于红党,当年撺掇廖京民冷秀元签署协议的那帮人,自己靠着自己的宗族和乡亲,也兼并了不少大企业,《山城协定》对于红党来讲动了根基,但对于他们而言,皮毛都没伤到,还刮了不少油水——白银会就是这样起来的,搞不好人家跟另外两家,还是穿一条裤子的。

福祸相依,他们的存在和活动,还有蓝党为了表现,确实是把一些地方的经济带动起来了;但唯独有一个地方,从红党专政后期到过渡政府时期,一直就在吃亏」「你是说咱们这边,对吗?」「对,就是咱们东北。

当年的东北人,尤其搞矿业的,比现在心可齐多了。

《山城协定》落实五年了,y省、m省和l省的各个大矿小矿,都死活不松这个嘴巴。

但也架不住那帮自肥的资本家和洋鬼子们,拿着过渡政府新修改的商业法和那份协定到处巧取豪夺。

原本红党专政的时候,洋鬼子跟那些资本家想干点啥,还得靠骗靠贿赂,但是如果遇上真正的清官廉吏,该认怂还得认怂;可那个破《山城协定》一落实,原本他们蝇营狗苟的勾当,就都合法了——他们低价出售金属矿,再高价把加工好的金属材料买回来,能从里外都拿到不少差价提成不说,还靠着证券市场狠捞了一大把;过渡政府时候还属于红党掌管的监管会也根本不敢管,你管了,蓝党和一大堆地方小党派,外加洋鬼子们就指责你,说你干涉自由贸易、干预市场经济。

所以啊,资本家和洋人们倒是而吃得够够的,可矿上的工人只能干饿着,不少工厂也只能关门。

直到十五年前,也多亏了在七星山那个地方,发现了稀土矿,这才有了十二三年前行政议会副委员长陆三爷的政变。

其实说实在的,换我是当时y省的某个封疆大吏的话,我可能也会玩玩政变赌一把——都在那儿出卖国家资源、出卖老百姓利益,我凭啥就不能卖?我凭啥就不能自己卖、又偏偏得被你们这帮金融大亨宰割?与其拱手交给他们蓝党和那帮洋鬼子们贱卖,我干嘛不自己去卖个好价钱?可毕竟胳膊也是拧不过大腿的,陆三爷那帮人,呵呵,也不都是为了老百姓……好在借着这个机会,在粉碎了y省的政变之后,易瑞明总算有机会发动了对《山城协定》的修订:停止国有资产企业和半国有企业的改制,并且不允许外国资本注入。

这么一来,洋鬼子们只能把刚吃进嘴里没咽下去的肉又都给吐了出来,原本差点就被颠覆的红党势力也总算跟蓝党重新打了个五五开,而且经过y省的那次政变之后,咱们东北这边的矿业企业,也都依旧在向红党靠拢」「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次的做空,就针对红党的?」「对的。

从自己嘴里吐出来的肉,也是肉啊。

而且它香啊!尝过了味道之后,他们就更馋了!经济金融犯罪这玩意,跟你们查的凶杀案什么的不一样,你们的凶杀案一整就特别扑朔迷离,你们常年就是雾里看花、大海捞针;我们呢,一切东西就摆在眼前——那些金融公司、券商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都得进行注册,所以我们在接到这个案子之后,没用半个小时我们就已经查明了,闪击那些矿业股的券商,全都是跟蓝党和地方党团亲近的企业,尤其是咱们y省的矿产公司,他们遭受的,是来自y省周围这几个地方的操盘客们的集体围攻,针对性也很明确,一切的操作,就是从早上开盘以后开始的;我问过你们家网监处大白鹤了,早上开盘9点钟,那时候网上关于上官果果的舆论也开始真正发酵了,舆论和股价这玩意,就跟床上的一对儿男女似的,一个使劲儿另一个就得泻,一个叫越欢另一个越想要射。

执政党副总理家的花花公子三少爷杀了人,所有跟执政党能打上连连的,就理所当然的会遭殃啊。

尤其是那帮散户股民,都是猪油蒙了心的主儿,他们一边被资本家割着韭菜、一边提着人家说话,本来就跟红党不亲近,现在看他们这帮『赤腿子』出了事儿,更得来踩上几脚了」我正将要沉浸在廖韬对于金融世界如此淫靡的形容之时,他又说了一番话,而这番话,让我不仅倒吸一口凉气:「而且,事情虽然是突发的,但根据他们的操作、还有用来玩做空的资金来看,他们早就有预谋了——至少一个月以前就在预谋了。

但是知道这些破逼真相又能怎样呢?这种经济案件,好查但是不好办啊:我们处用不着细查,就已经能得出结论了:蓝党就是幕后玩家——你就说这玩意,谁敢管?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人家在干着来回抢夺国家的活动,这种贼,谁敢抓?按照咱们处长说的意思,这个案子我们已经上报安保局了,让他们安保局去得瑟吧,反正这种事儿,他们也喜欢掺和——呵呵,安保局的辛副站长听完我汇报之后,说话声都是哆嗦的!」廖韬边苦笑边说。

而我的脑子里,一直是晕的……在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声音,在不断地读着一封信:——崇舟吾弟:一别数载,见字如面……——若无胸怀大志之能者力挽狂澜,不知国运当何如?我运当何如……——今谋天下之器,非金非刃,而民望也;民望者,盖舆论所向也……盖舆论所向也。

怪不得徐远让我和夏雪平送信过去的那些对象,全都是在y省周围金融界有一定影响力的豪商和标杆们……原来那封信里提到的舆论,并不是直接的去影响谁的支持率的宣传,而是用来帮助占领矿产资源的金融环境造势,是统一所有操盘客们的口令,他是想让那些有能力左右证券市场的人,紧盯着y省这边的舆论然后及时出手;而那些矿业基金证券,算得上是y省经济命脉的根基,如果这个东西都被蓝党抓到手里,那么杨君实从在过去担任f市市长时期到现在一直以来的努力,应该也就都白费了。

并且,现在想来那封信写得如此晦涩难懂,我想,他肯定在信纸上用什么别的方式,写了一些别人看不到、看不懂的东西,或者,那些人之间也早又有一定的默契,否则他们不可能短时间内,在看到上官果果被捕之后,就一齐发起这么大的动作。

但即便如此,就算是这些亲蓝党资本力量占领了那些矿业,这次地方大选,蔡励晟真的就能成功么?我不懂政治也不动金融,所以我对这样的操作依旧有所怀疑。

所谓的执政和选票,难道不应该是从民心那儿得来的吗?可同时,我也为张霁隆和陆冬青教授,还有杨君实他们这些人捏上一把汗。

毕竟在我心里,陆冬青和张霁隆的为人可比l省侯劭彧、m省郭勇邦那帮人好太多了。

「那……你们现在怎么办啊?虽然你们把这个案子交给安保局了,但我感觉以他们的尿性,到最后安保局不还得把皮球给你们踢回来么?」「怎么办?当然我是得求你啊,我的何大探长!无论如何,我求求你们赶紧结案吧,别管到最后那个上官果果是不是杀了人,只要你们能结案,舆论场那儿没了风浪,无论到最后是红党守住了那些矿,还是蓝党胜利抢了盘子,这个事情到那时才能有缓儿。

为了我们大家都能过个消停元旦,秋岩,赶紧结案吧,昂!」「看你这话说的,你以为我不想赶紧结案?」「那你们现在查到啥状态了?」「呼,临门一脚了……」我想着今晚搜集到的所有资料,长叹道。

「那就行」廖韬拍了拍我的肩膀,想了想,又对我问了一个问题:「秋岩,我看你这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找个正经女朋友——吴小曦不算啊,你们俩顶多算是玩玩——你说你是不是在局里看上了谁啊?」我本来就因为这点事儿睡不着,他现在又跑来补刀,于是我不耐烦地说道:「你们这帮人啊,我算是看出来了,成天围着我就是『看上这个』、『看上那个』的,你们一天天的围绕着我能不能合计点儿别的正事儿?」「那你这话的意思是,没看上谁?」「没」廖韬一本正经思考半天,又对我淫笑着问了一句:「你该不会是……不喜欢女生吧?」「滚滚滚!滚滚!我他妈还不喜欢女生?我要是不喜欢女生我能跟你在『喜无岸』一起留下那样的难以磨火的阴影?我喜欢你行吧!而且你还好意思说小c的事情,我现在一想起来你和你家独孤女士跟她和白铁心一起鬼混过,心里就总觉得别扭!」「嘿嘿嘿……我错了我错了!秋岩大哥,你是我哥,我错了行不行!消气……」刚打了个哈哈,廖韬突然又正经起来:「那,秋岩,我要是想继续追李晓妍你不反对吧?」「追追追!随便追!反正她刚做完吸脂手术、腿脚轻飘的还不利索呢,你追她她想跑也跑不动!」我一时置气说道。

bz2021.com「行,那我有你这句话就踏实了」等廖韬说完这句话,我才反应过来这里面还有一层别的意思——廖韬是不是觉得我和李晓妍之间有点啥事啊。

没想到廖韬接着又摆出一脸纯情状地补充道:「……其实你俩要是在一起睡过几次,我都不介意,甚至如果我把她追到手了你跟她再上床我都不介意,我就想让她成为我的女朋友……她重新瘦下来、重新振作起来之后,我发现我还是爱她……」「行了吧你!人家小妍姐胖成球的时候,你一点都不搭理人家,现在人家瘦成maggieq、林志玲了,你又爱上她了?我说『韦小宝警官』,咱积点儿德好不好?」「嘿嘿,彼此彼此,『张无忌代组长』」廖韬不怒反笑,对我打了个拱手。

我嫌弃地看了看他,指着楼上跟他到了别,就返回房间里在沙发上躺着了。

人就是这么一回事,如果不提的话,心里还没觉得怎么样,一听有人提起,就总会想着,这女人好像确实不错。

尤其是李晓妍之前还真得给我舔过阴茎,虽然她当时巨肥又邋遢,但再按照她现在的样貌幻化一下,一个堪比模特身材、女神面容的女人用口交这种行为来捉弄我,我的天,这种捉弄确实让人心旷神怡,我巴不得天天都有。

不过我也只是随便想想了。

自从丁精武主动提出提前退休以来,曾经的「三败犬」都和我有日子没怎么坐下来一起聊过了。

莫阳每次见着我,还是不怎么说话,当然他本来过去说话方面就有点问题,我也不在意;李晓妍跟我走对头碰的次数都很少,每次看到她的时候我都发现拄着拐杖的她总是多事缠身,不是总往沈量才的办公室跑,就是要方岳邢小佳他们帮他跟总务处安排车,去省厅那边办事。

我也真是不知道他们风纪处最近在忙啥。

……「『他们』风纪处」,呵呵。

我是真没想过,有一天我竟然也会对风纪处改口称「他们」。

回到了房间里已经是四点多,我躺在沙发上囫囵睡了一个小时就又醒了。

这个时候胡佳期也行了,我俩坐在了小门厅里,用脑子仔细过了一下昨晚搜集来的资料,然后也分配好了任务:今天我还是主攻上官果果,等到田复兴那边移送到市局,我再和白浩远一起审这位跑路都要直播的田老板;而万美杉那头我就全交给胡佳期了,我是有点不敢再接触这个女人了。

没过一会,小c也被我和胡佳期吵醒了。

见我俩都在聊正事儿,她也凑过来,跟我之间隔着胡佳期坐到了沙发上,说起她昨天晚上吃完饭后紧赶慢赶完成的尸检:就像我所猜测的那样,兰信飞很可能是在坐着的时候,被人拿烛台击中额头,且一击致命的,证据就是在小c最晚进行外表观察和x光比对之后,的确发现兰信飞在死亡的那一瞬间,膝盖和小腿处的血液循环都受到了阻滞,所以在他的膝关节周围出现了浮肿。

但实际上对于我们侦破兰信飞到底是谁杀掉的,根本没多大作用,只能证明他是坐着的时候被人打死的。

可即便是这样,胡佳期还是想诈一下万美杉。

等过了六点半,我和小c还有胡佳期便一起去食堂喝了点豆浆,吃了俩豆包就着些酱油咸菜就打发了早餐。

我那头还得把戏坐下去,于是吃完了饭,我便去等着那位南岛兄弟的茶餐厅开门。

胡佳期却早就急不可耐,没等万美杉把早餐吃完,就把她叫进了审讯室。

「我说这位大妈,一大早的我还没睡够呢,怎么的也得让我把饭吃完吧!」万美杉自然是很不高兴,「我说你们这帮当警察的老女人们,怎么都这么讨人嫌呢?」「话那么多!在审讯室吃早饭不也是吃么?你不是不想在这儿待了么,那就老老实实快点吃」胡佳期之前在我面前的表现,往往是毫无主见、孱弱不堪,但是这一次她面对万美杉的时候,可要比以往强硬多了。

「哼……今天怎么不是何秋岩来问我话呢?他以前喜欢过我!我要见何秋岩」「我们小何代组长不想见你。

以前是以前,看你现在这样,是个男生都死心了。

何况你还是个嫌疑犯。

再者,秋岩已经跟我们都说过了,他让咱们无视你的胡闹」「我怎么就成了嫌疑犯了?我是受害者家属耶!你们这是乱给人扣帽子、乱定罪!我要投诉你们!」「你尽管投诉吧」说着,胡佳期站起身,从审讯室墙上挂着的一个活页簿里扯下一张单子,「这是投诉表,等你吃完了、我问完话了,我再给你铅笔,你尽管投诉。

反正我们有证据把你定位为嫌疑犯」一看胡佳期如此成竹在胸,万美杉也不再狂躁了,拿着勺子舀着皮蛋瘦肉粥,冷冷地看着胡佳期:「你们有什么证据?」「这个得等你吃完了,我向你问话的时候再说」「我没什么好说的……该说的,我昨天跟何秋岩都已经说完了」「你昨天说的东西有一句是真话吗?」胡佳期愤怒地看着万美杉,随后又不以为然地说道,「哦,对,你说你爸万强是得癌症去世的,这确实不假」万美杉一听这话,手里的勺子都掉在了桌子上:「你怎么……」但她随即向想了想,又连忙低下头一言不发。

「我怎么了?你是想问,我怎么会知道你父亲的名字是吧?」接着,胡佳期把两份证明书影印件拍在了桌上。

一份是出生证明,一份是收养证明。

万美杉的父亲正是昨天胡佳期在居酒屋里跟我提到的,那个跟「夜炎会」里还掺有股份的万强,而这份收养证明跟出生证明,是昨天晚上一齐被栾雪莹从市局档案股的数据库里找到的,上面收养人一栏里,正是成山市长的名字和本人签名。

事实上,万美杉在其父亲去世后,就被成山收养,而从现在公布出来的关于成山近些年的资金账目流向来看,万美杉的母亲也应该在万强死后做过成山的情妇,毕竟除了成山定期每个月都会转给那女人五万块钱之外,那女人名下还有一大堆是从成山名下的购物卡中买来的首饰。

而万美杉还有一点说的是真实的:她妈妈也确实是自杀的,至少从七星山分局的案件报告上看起来是这样,那女人是从山崖上——刚好就是冯媗被段亦澄推下去的那个山崖——跳崖自尽的。

唯独事后让我觉得离奇到后背发凉的一点是,万美杉母亲自杀的日期,就是在成山于市局门口举枪饮弹的前一天夜里。

「所以什么被人逼奸、轮奸,这些都是假,你说的什么被迫卖身也是假——当然,你这小姑娘如果有这种娱乐嗜好,那算是另说的;你讲的那些故事里剩下的东西,又有啥不是你信口雌黄的?」胡佳期对万美杉质问道。

万美杉眼见事实已经被掌握了,索性也就不再编谎,抿了一口粥后,冷冷地看着胡佳期:「对,对于这些东西我是说了谎。

但请问这位警官大妈,你说的这些,跟怀疑我杀了我老公又有啥关系呢?」「你先把饭吃了,我再跟你说点,跟怀疑你杀了兰信飞有关系的东西——吃个早饭这么费劲儿,你可真是当大小姐、当出一身公主病!」就在万美杉吧嗒嘴巴的时候,上官果果那边也刚喝了点咖啡吃了几口西点。

他有气无力地看着坐在其面前的我,情绪阴郁地对我问道:「我还得等多久才能出去?」「快了」我对上官果果说道,「不过您和您家人可真有点不地道」「怎么了?」本来转过脸去的上官果果又歪着头望向我。

「我这边在想方设法帮着您,累得要死要活;可首都那边,却有人亲自打电话,敲打了我的同事。

我可真难以想象,像上官公子您和您家相爷这样的贵人,能做出这么不地道的事来。

跟您说实话,这样真有点打消我的积极性」「呵呵,你是说,我们家的人吓唬了你们f市警察、然后你怀疑是我让这么干的?抱歉啊,何警官,你好好想想,这两天我除了见过你、见过那个什么路的分局的警察之外,我还见过别人吗?」上官果果并没任何的情绪波动,他只是坦然一笑,「不过要是我家老爷子让人做的,倒也不是不可能。

我和老爷子的关系不好归不好,他总瞧我不出息、没有我姐、我那个弟弟还有那几个妹妹出息,但我知道他还是爱我这个儿子的。

我在f市这边出了事儿,他在首都不可能没有动作。

不过你放心了,何警官,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等我能出去了之后,我会跟老爷子说明白的,而且,我还会再带着人,向你、向你的那些同事,亲自登门赔礼道歉」「这倒是不必了」我严肃地对他说道,「我可挺害怕,您像龙耀鸣说的那样,当时话说得好好的,过后的报酬一点都不给」「龙耀鸣?」听到这个名字后,上官果果不禁眉头一皱。

「听过这个名字吧,公子爷?」没想到,上官果果居然一点都不遮掩地对我说道:「当然,我的《堕落象牙塔》里女主角的故事,就是按照他女儿的真人真事儿写的」接着他满脸忧愁地思忖片刻,又对我问道:「他来找你们了?」「对」「那你们得赶紧把这个男人控制住——这个人应该是有什么心理疾病或者反社会人格!他要杀我!」「这个人确实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但他想杀你的事情,从他的嘴里听起来,可不像是个单纯反社会人格想要报复官僚子女、或者精神病人想要随意杀人的状态」「他说的话,你们信了?」上官果果突然变得焦急起来。

「不只是我们信了。

还有个人也信了」「谁?」「你女朋友顾绍仪」我看了看上官果果说道,「所以这件事很麻烦,上官公子,一波末平一波又起,我也很难办。

您应该理解」上官果果一听我这么说,突然有点哭笑不得:「龙耀鸣这么跟你说的吧?他应该还说,他到过我们家门口想要去堵我,但是反倒是被我们家花园的保安打了一顿」「有这回事儿」「唉……这世上一切的一切,都是从误会开始的。

他女儿和妻子出事情的那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洛杉矶,根本没在国内。

所以他想找到我,也根本不可能。

至于我家保安出手打人的事情,也根本就是个误会,当时我父亲跟易瑞明……」上官果果把话说了一半,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惭愧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跟你说我家老爷子跟国家元首之间的那点事儿……我还是不跟你说了吧,就算是跟你讲了,我估计你也不敢听。

总之,我家的那些人肯定是把这个龙耀鸣当成易瑞明的人找来上我家讹诈、找茬的,才出手打人的。

至于小仪这件事,何警官,你真的不能听信一面之词。

龙耀鸣跟你们讲的,是不是小仪在找了他一次之后,就再也没跟他见面了?」「对,他是这么说的」「实际上,这完全是小仪为了稳住他才去找的他。

我从美国回国、然后回来f市之后,就一直有人提醒我说,有个四五十岁左右的民工成天在袖子里藏把刀,到处去说要杀我。

我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我也不是忘了要把出书之后、还有把这本作品影视化之后的报酬拿给他。

我在听说他妻子女儿都出事儿了之后,我更愿意奉上三倍的现金。

只不过他突然要杀我,我能怎么办?我还能轻易跟他见面吗?这时候,小仪倒想了一个主意:她假装成一个要帮他申冤的律师,把一切事情都跟他沟通好。

这样,至少能先让他冷静一下,我免除了杀身之祸,在f市这边的电影拍摄也能过顺利进行」「你的意思是,顾绍仪当时这么做,纯粹为了骗他?」按照这样的说法,想想倒也没错。

「不过,你跟顾绍仪在酒店里总吵架,又是因为什么?她跟你感情这么好,能为了你去撒这么大的谎,又怎么跟你最近总吵架呢?」「这些都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说的吧?呵呵,他们知道些什么……」上官果果不以为然道。

「……再者,您为了让自己的小说大卖,把人家女儿的真人真事公布到网上,点名道姓,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讲究?上官公子,我是很敬重您的家族还有您家相爷的。

但这件事,真的有点让人心冷……」「——公布那个叫姣姣的小女孩的事情的,也是小仪」什么?上官果果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说着,眼睛也一边湿润了:「我一直都不愿意跟外人说的一件事,就是小仪和她的家人,有的时候做派是极其势利、是可以为了一些蝇头小利而无所不用其极的。

我深爱着她,但是对于她做的很多事情,我都不能完全同意——尤其是,好多事情她做了决定、进行实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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