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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这里只有我一个。
你明天就要被处决了,难道,一点也不想将藏在心底的秘密说出来吗?那个人到现在也没有救你们的意思,值得你们为她这样拼命吗?” 谢尹安面色惨白的看着他,从进来到现在,心中不知道绝望了多少次。
那个人,确实到现在为止也没有露过面,更没有表示过会保他们性命,但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此地脏臭,恐怕污了您的鞋子,宁王还是请回吧。
” 谢尹安背过身去,语气并不友好的下了逐客令。
哪怕是大难临头,也要为自己保留最后的一点尊严。
“真的不说?” 萧湛一步一步引诱道,“只要你愿意配合,或许,本王可以保你一命。
” 一时之间,谢尹安心跳渐渐加速,心里做起了激烈的思想斗争。
不知为什么,比起那个人,他突然有一点相信眼前这个他仇视嫉妒了多年的男人,下意识觉得萧湛不会骗他。
他了解他的为人。
可是...... “哼!”谢尹安冷哼一声,“保我命?说的好听,如今造成这一切,害我沦落此境地的人到底是谁!还不是你?” “拜你所赐!你抢了我的女人,又拔掉了我们整个谢家,现在还有脸来和我提要求。
我告诉你,我纵然死了,关于薛侯爷的死因,你这辈子都休想知道!” 萧湛听到这里,神情恍惚了一下。
从谢尹安的这些话里,他基本已经确定了一件事,那封信上所说的,都是真的。
“既然如此,”他已经无需从他这里得到原因,淡漠的看了谢尹安最后一眼,临走时,神色微厉道:“在你死之前,我也送你一句话吧。
玉娇,永远都是本王的女人。
不懂得珍惜她的男人,根本不配拥有!” 在萧湛渐行渐远中,身后,平生一向矜持稳重精于算计的男人,此刻突然爆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
但所有的不甘和怨气,都只能随着明日奔赴刑场之后烟消云散了。
谢卓和谢尹安等人被处以死刑后,薛玉娇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这日,一向在朝中保持中立的萧湛突然秘密着人送话到信王府,次日,天色黑尽,信王低调出门,前往宁王府中。
萧湛邀信王萧启元于房中密谈了一个晚上,直到灯尽油枯,第二日早上,趁着天还没亮,信王方悄悄告辞离去。
除了约见信王外,萧湛携薛玉娇还见了沈老夫人,此中经过暂且不提。
半个月后,薛玉娇淡施朱粉,携谨娘盛装进宫。
临出发前,萧湛抱着她亲昵许久,直到最后仍然目露不忍,依依不舍的目送她离开。
马车缓缓行驶在金陵城的主街,谨娘全程紧紧握着薛玉娇的手,仔细嘱咐了一番,薛玉娇回握住她的手,为让她安心,一一应下。
二人于宫门外下车,除谨娘陪随在侧外,其余人在外面等候。
这一刻,她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可以面见那个高高在上了多年的女人了。
与此同时,萧湛召集数百名亲兵家将待命在府中,外面有信王的兵马互相接应,一旦她有任何闪失,做好了同那人鱼死网破的准备。
和往常一样,薛玉娇借送香之名入宫,由內侍领入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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