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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抓起酒杯砸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我郁闷得要命,套上了头盔,遮住脸,冲去了骑士营。
没人认得出我是谁——也不会有人想到公爵之子伊利克新婚之夜不在房间里而是在这找人打架,简直像个流氓。
我抓着剑冲进去,吼道:“来个男人跟我打!”营地里火光晃眼,几个骑士围上来,我随意挑了个人让他站出来,剑劈得风声呼呼响。
我脑子里都是爱丽丝离去的身影和叶菲米的嬉笑,我分了神,剑没握稳,被人一脚踹倒,摔在地上,头盔撞得嗡嗡响。
我肚子上被他用没出鞘的剑打了重重的一下,好痛。
我爬起来,抬头一看,那人把头盔摘下来——居然是叶菲米。
他站在那儿,汗水顺着脸淌下来,他笑了,笑得像个傻子,说:“你也不错,同辈的只有我的朋友伊利克打得过我。
” 他伸手拉我,我抓住他手,没有说话,怕他听出来是我。
我的掌心莫名的发烫,他一用力,把我拽起来,胳膊蹭着我胸口。
突然我脑子里轰地一声,我意识到我的胯下硬了,像根棍子顶着我的裤子——怎么会这样。
我愣了下,推开他,低吼道:“滚开!” 他没在意,似乎也没听出是我,他拍我肩膀,说:“再来!” 我咬着牙,又跟他打了一场,他一剑劈过来,我又没挡住,被他压在地上。
他的膝盖顶着我肚子,汗滴在我的盔甲上,发出噗通一声。
我喘着气,胯下硬得要炸开了,脑子里完全乱作一团。
我爬起来,赶紧跑回房里,门一关,把盔甲全部拖了下来,像是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裤子,抓住那根硬得发烫的东西,我脑子里全是叶菲米压着我时的模样。
他大笑着,笑得像春天的风,胳膊硬得像铁。
我咬着牙,手动得快,脑子里全是他的脸,他拍我肩膀时的力道,他拉我起来时的手劲。
精液喷出来,喷了一手。
我懒得清理,喘着气瘫在椅子上,心里像被刀捅了个窟窿。
怎么会这样,我他妈太不对劲了。
我是男人,是公爵的继承人,我怎么会对妻子硬不起来,但被我的朋友打硬了。
我咬着牙,砸了拳头在桌上,手背青筋鼓得像要炸,心里烧着一团火。
我攥住十字架,想要求主的赦免。
越忏悔,那些东西就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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