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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之,鹤之…”耳边有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叶鹤之挣扎了两下,睁开了眼。
正是他双生的兄长,站在床边看他。
应该是才回来,叶朗之的身上带着风尘仆仆。
二人虽是同胞兄弟,长相相同,但气质却截然不同。
叶鹤之整日里带着药香,白得有些过分的脸上总只有恬淡的神色,那双通透的眸子更让他整个人都显得超凡脱俗了起来,有种不容人亵渎的气息。
一举一动都秀气十足,因而虽长得高瘦也没人怀疑他是男扮女装。
而叶朗之就多了些烟火气,时常在外头风吹日晒的,肤色是带着小麦的健康,衬得他的五官便深邃了许多,见人便带叁分笑,微微勾起时较为成熟,但一口白牙露出便显出青春年少来。
“怎么在我这睡着了,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见着弟弟有些苍白的脸色,叶朗之有些担忧,毕竟鹤之从小身体便病弱,如今过了十八岁虽好了些,但他还是担心会旧疾复发。
况且叶鹤之平日里洁癖严重,连今日给他穿的自己的衣服都是复刻的新衣,现在却躺在他的床上,怎叫人不奇怪呢。
“无事,只是念经有些累了。
”叶鹤之被叶朗之扶着坐起身来,忽得想起梦中的“念经”场面,澄澈的眼睛闪过一丝不自然,连他自己都弄不懂怎么就睡过去了,想着这不是自己的床,又发现自己亵裤里的冰凉粘腻,他觉得全身都有些虱子瘙般的难受。
叶朗之总看不惯他念那佛经,总觉着他是入了魔才有这样那样的怪病:“我看你这多病多灾的,说不定就是将心神太耗费在佛经上。
往日里随我多去外头走走,身体自然强健啦。
” “我先回房了。
”叶鹤之不耐烦他说自己念佛的事,又念着身上的脏污,也不脱叶朗之的外袍,直接将自己的衣服披上去便离去了。
“诶诶诶…”叶朗之看他逃也似的背影,鹤之今日着实是奇怪,什么时候也没见过他这般慌乱的步伐呀,往日总是衣冠齐整到苛刻,现在却裹了两件外袍也不整理就走了。
算了,孩子大了,有秘密是正常的。
叶朗之笑着摇摇头,罕见得有了这种“家长”的情绪。
两兄弟的院子隔得不算太远,叶鹤之很快便回了房中。
院内洒扫的小厮见了,都不免咋舌,泰山崩顶也面不改色的二少爷今日怎么了。
扒下外头的衣服,脱掉裤子,接触到空气,冷冰冰湿黏黏的感觉愈发明显。
从迷乱的梦中清醒过来,叶鹤之难以摆脱这种破戒的罪恶感。
他清楚地记着梦里的挣扎和放纵,妖娆美丽的姑娘缠着他的身体—— 不能再想了,叶鹤之攥紧了拳头,是自己的罪过,不过一面之缘便动了妄念。
腿一软,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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