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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跟你生气……”萧咲将元满从沙发上抱起,紧紧地搂在怀中。
他吮掉她脸颊嘴角的湿意,与她贴在一起,任凭彼此的泪水将脸颊再次濡湿。
“乖满满,我怎么舍得跟你生气,怎么会呢……” 他的声音越说越轻,越说越低,直到怀里人的哭泣被平缓的呼吸声代替。
双层挑高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空旷,玄关处的感应灯慢慢暗了下去。
落地窗外的泳池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纹,静谧的凌晨,墨绿色的丝绒窗帘半掩着,墙上的悬挂的摆钟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而萧咲就那样,坐在沙发上,保持着最初的姿势抱着怀里的元满。
直到时针的指向渐渐挪动到了数字四上面,萧咲缓缓抬起有些僵硬的脖颈,落地窗外的天空黑得可怕,像是一块巨大的石碑,压得人喘不上气。
可他只是那样,安静地坐着,怀里抱着已经熟睡的元满。
吻落在她的额前,眉心,鼻尖,唇峰,他像是在对待珍惜的宝物,每个动作都只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对不起。
” “我不会再害怕了。
” 欲望在深夜疯长,他内心翻涌,如同海水倒灌,潮汐回溯。
冗长的黑夜,萧咲抱着她静待破晓黎明。
大概是真的体力消耗太大,元满一直处于深度睡眠中,一夜无梦。
被萧咲喊醒时,她的眼皮还很沉。
“中午了,满满,起来吃点东西了。
”萧咲按开窗帘,阳光照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元满一边抗拒地哼哼一边拉起被子躲进去,昨晚睡得实在舒服,浑身上下都很干爽,腰腿都不酸了,下身透着浅浅的凉意。
不用想都知道昨晚萧咲给她清理过后还上药按摩了。
想到这个,元满有些脸红,往被子里钻得更深了。
整个被子里都是萧咲身上的香味,混合着淡淡的药味,让她很舒心。
“十二点了,快起来,饭都弄好了。
”萧咲将手伸进被子里,圈住她的腰将她慢慢捞了出来。
“吃点东西再继续睡,好不好,嗯?” 十二点了! 元满的脑子像被扔进冰水中又捞出,瞬间清醒。
在她尖叫的前一秒,萧咲就先她一步开了口:“我给你请了假,说你生病了,你老师人真好,说让你多休息几天。
” 元满舒了口气点点头,卿月向来体贴人。
下楼时,白彧正跟元宵一人一狗正撅着屁股去掏水台底下的铃球。
“你玩球就玩,老把球叼到这儿玩,现在弄不出来了吧……”白彧一边数落元宵一边努力将手伸长,终于将红蓝相间的小球拿了出来。
“小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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