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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师父就这样教授她如何认识自己的身体、驯服自己的身体,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绽放出懵懂的艳色。
……可是师父好久没有抱她了。
自从她继任掌教,长湮道尊便下山云游,再不曾如旧日里那般揽着她夏捕流萤、冬识星辰。
身上男人重重一顶,南柯软绵绵哼了一声。
恍然里她全当这个带给她快乐的男人是她的师父,那个出身笑春山却永远冷得像远山巅一抹冰雪样的人。
一室狼藉。
相柳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直到阿檀暴怒的神识压制了他,这大妖才不情不愿地出了精。
临到交回身体,阿檀神识摇摇欲坠,一头栽进了南柯怀中。
眼前就是女子柔软的双乳,身下的东西还埋在湿润的腔穴里,阿檀霎时红透了脸,南柯却抱着他的头轻轻抚了抚:“睡罢。
” 看着怀中人踏实睡去,南柯叹了口气。
阿檀生性羞赧,所以虽然侍候她事情虽多,侍寝却少,不像长泽洙赫两个更亲近她些。
看来以后要多疼疼这个不怎么爱说话的小徒弟,南柯低头亲亲他的额头,手指一勾便有绫罗托着阿檀挪向床榻。
直到偌大的池中只剩下她一人,南柯长长呼了口气。
她闭了闭眼,喃喃了一声:师父。
月明星稀。
夜色中的笑春山巅透着一股与欢好不符的冷寂,长湮盘膝闭目,思虑着此次寒蛊异动的因由。
一阵夜风轻拂,长湮收了神识,却未睁眼。
他察觉到了小客人,那个鬼鬼祟祟蹑手蹑脚正往他洞府里钻的小家伙。
面上一时带了丝笑意,南柯进来时正对上她师父望过来的一双眼。
“大晚上不做课,来这儿做什么?”长湮笑着问,手指却动了一下递给南柯一杯温茶,“可是哪儿不舒服?” 南柯摇摇头,她捧了茶杯喝水,大眼睛却盯着长湮,目光流转里一副幼时的作态。
一杯温茶下肚,南柯只觉得肺腑都暖起来。
她赤着脚轻飘飘扑向长湮道尊,整个人埋进师父怀里时深深一嗅,淡淡的檀香安抚了她全部的莫名躁意。
半晌她埋在长湮怀里道:“想师父了。
” 手掌轻轻抚着她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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