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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4不要在白奚的旧情人面前露出嫉妒的神情 褚元英自认是世上最了解白奚的人。
他离开上一个教学的村庄,在海边观景踌躇着该往哪个方向走的时候,被白奚当成无家可归的流浪汉领着去了村里的空房子,还偷偷给他送吃的。
“你是哪里来的?”半大的少年比他小不了很多岁,却没见过世面。
看着他,乌黑的瞳仁滚圆晶亮,里头满是好奇,“要到哪里去?” 褚元英很惊讶这样穷困的村庄能养出这么水灵的孩子,“我是个教书的,想去找个靠水的,离城镇不太远的庄子。
” “哦。
”漂亮的少年似懂非懂,“那里漂亮吗?” “……”还没去呢。
褚元英潦草地点了点头,他一路游学教书,决定先在这里歇几天,也想想下个地方到底去哪里。
白奚却真把他当成了流浪汉,这几天总是偷偷来找他,还热心地告诉他码头会招短工。
“村尾的房子已经废弃了,你想住下来的话,我可以帮忙一起收拾房子。
”他抿了抿唇,笑得羞涩困窘,“你会留下来吗?可以也教我几个字吗?我什么都不会。
” 他长在海边,偶尔会从停靠的大型船只见到一些不那么苦的女人和双性,心里也不是不羡慕的。
白奚知道自己强求不来,却还是想试试。
褚元英看着他,突然就决定留下来。
这样干净善良的少年,如果自己能帮他一点点,也是好的。
从没人想过白奚这样温顺的孩子会逃婚,褚元英知道的时候却毫不意外。
白奚远没有他的外貌那般柔软无害,他从来都是清醒坚定的。
对于想要的东西白奚从不怯懦,他会大胆地开口问他会不会留下来,能不能教他东西,悄悄跟褚元英说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他想学些知识,跑出去自己赚钱…… 逃婚失败的白奚来找他的时候满身都是伤痕,语气也是风轻云淡。
褚元英给他上药,耐心哄着他,白奚的下一句话却吓得褚元英连呼吸都停止了。
“先生,”白奚满不在乎地咬着褚元英给的点心,话语也含糊不清,“我应该是走不了了,过些时日我嫁人拿到聘礼之后,就不活了。
” 褚元英顿了顿,许久终于憋出一句,“那我带你走。
” 他早该知道白奚不是那么好哄的。
懵懂的白奚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无所适从,他尝试了,抗争不成便要结束,他不愿意委曲求全地活着。
褚元英最终还是没能带白奚走。
小村子是没有秘密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有心人看在眼里,他等了白奚整整一夜,却等到白奚举家搬走的消息。
褚元英找了白奚许久,既怕他被父母卖去更不堪的地方,又怕白奚已经宁折不弯地寻了短见。
始终杳无音信。
正当他无奈放弃,找份谋生的活计时,却没想到会在繁华的京都见到白奚。
白奚皱眉看他,“先生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已经成婚了。
” 半大的少年彻底长开之后容貌更盛,甚至因为陈府养得精细,身形不像之前那般单薄。
只是,褚元英看着他,白奚只怕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多平淡,犹如一株开到极度颓丽的月季,只待一阵微风,便会零落破碎。
“阿奚……” 他想摸一摸白奚,白奚却避开了他的手,看向褚元英的目光极其疏离。
褚元英百感交杂,最终只问出一句,“你过得还好吗?” 白奚漫不经心地露出腕上的玉镯,“这是家主送给我的,抵得上普通人家数年的开销了,你说我过得好不好?” 他说得煞有介事,看起来也毫无破绽。
陈越很喜欢打扮他,唇红齿白的白奚裹在绣娘精心赶制的浅白袄子里,纤细的腕子上戴着水种极佳的玉镯,从发丝到脚趾都是精致的,像一抹干干净净的新雪,冷清矜贵。
说他与陈越恩爱无双也不会惹人怀疑。
褚元英看着他,只说了一句,“阿奚,你若是过得不好,我就带你走。
” 白奚皱眉,语气十分冷漠,“我成婚了,有疼爱我的夫主,为什么要跟你走?” 他似乎因这个话题而感到冒犯,不悦地转身就要走,却因为转身过急,身体酸软差点跌倒。
褚元英一把捞住他,白奚衣襟被扯开,褚元英看见布满牙印和青紫的锁骨,以及肿得近乎破皮的奶尖儿,上头还穿了淫靡的乳环。
白奚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褚元英也不拐弯抹角,“这就是你说的疼爱?” 白奚挣开他的手,语气粗暴,“滚开。
” 陈越在府里面无表情地看眼前的“岳父岳母”磕头求饶。
“我们没有骗人……真的没有,您要是不信,可以叫白奚来当面对质啊!”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我们不敢说出去的,看在白奚的面子上饶我们一命吧。
” 白奚的学童匆匆跑进来,“家主,夫人在学堂和先生吵起来了!” 陈越一愣,首先涌上心头的是欣喜,旧情人总不能刚见面就吵架吧?这对夫妻的说辞指不定都是为了骗钱胡扯的。
随后终于是不能自欺欺人,陈越闭了闭眼,他明知道白奚的性子是绝不会对无关紧要的人发脾气的。
陈越匆匆赶到的时候,白奚正怒瞪着褚元英,狭长的眸子里满是火气,远远地就听见他在骂“滚开”,“不要碰我”,“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陈越停止脚步,他静寂地吸了好几口气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在白奚的旧情人面前露出嫉妒的神情—— 去他妈的不在意!去他妈的只要乖巧留在他身边就够了!屁的不强求! 白奚凭什么朝褚元英发脾气,他陈越与白奚成婚那么久,除了白奚的厌恶冷淡,假笑讨好,从没见过如此生动的白奚,此时哪怕愤怒,白奚的眼里却是有光的。
“你怎么来了?”白奚终于看到陈越,语气收敛,对他的态度也称不上很好,带着仿佛刻意的熟稔。
陈越笑笑,“这话该我问你才对。
下人说你在学堂和先生吵起来了,我哪能让夫人被欺负,赶紧来看看。
” “没什么。
”白奚撇撇唇,“我讨厌这个多管闲事的先生。
他说我缺课落了知识,要给我补习,留我的堂不让我回家。
” “真讨厌,我慢慢补就是了,让我在那么多同学面前留下,丢了脸面……” 陈越目光深沉,“爷帮你教训这个教书匠?” “才不要。
”白奚抿着唇,“我不要来这个学堂了,我的脸面都丢光了。
这个先生真是讨厌死了!” “是吗?”陈越说,“都依你。
” 故意发脾气,要教训却又舍不得,白奚对这穷教书的当真上心。
陈越甚至没有多分给褚元英一个眼神,只朝白奚伸出手,白奚便乖乖被他牵着往车里走去。
两人走出校门,陈越无意间垂头,白奚赶巧往后看了一眼,眼神中是陈越从未见过的温柔。
陈越忍住胸口窒息般的绞痛,移开视线。
白奚满口胡话,白父白母的话也当不得真,他倒要看看,这几人聚在一起,还能扯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来骗他。
陈越一路的沉默,白奚莫名觉得不安,却又不想和他说话。
直到回到陈府,见到两个熟悉的身影被家丁压着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他猛地顿住了脚步。
“夫人,”陈越若无其事地附身亲了亲他雪白的耳尖,语气亲昵,“别心疼,这二人不配做你的父母。
” “他们出言不逊,污你清白,爷要好好审审。
” 【作家想说的话:】 ~o(〃,▽,〃)o 这个周末要调休上班吗?? 第6章“第一次到底给谁了”/拳交淫刑,奸淫松软逼穴 厅里跪着的二人被打得狼狈不堪,痛哭流涕地求饶表忠心。
“千真万确啊,我们不敢骗您的啊!别打了,啊哟啊啊……” “不给钱就不给钱,我们不要了,饶了我们吧……” 白奚听着他们的求饶,在这个节骨眼上找上门来,想也知道是为什么。
心中只是冷笑,他此生最大的愚钝应当是被父母自幼耳提面训,理所当然地觉得要报父母的养育之恩,明白过来时自己早已万劫不复。
可笑的是这二人至今看不清局势,现如今想活命,应该求他白奚才对。
白奚冷着脸看向陈越,“我说过不想再看见他们。
” “先别气。
”陈越舔了舔他略显干燥的唇,“爷问清楚了才好处理他们。
” 白奚手指一抖,心下了然。
陈越散漫地坐着,将白奚抱在怀里,“说说你们这次是用的什么由头找爷要钱。
” 白父被打得眼睛都肿了,唇角流血,一说话便疼得龇牙咧嘴,“他……真的不是完璧啊,他和褚元英传得整条村都知道了。
要不是以后富商根本看不上他,我们也不用搬到没人认识的地方……” 二人见到儿子回来,终于想起自己手上也是有把柄的。
他们怎么说都是白奚的父母,而且是活生生的两个人,陈越真敢将他们打死不成。
他说话的声音依旧恭敬,却又有了几分底气, “您娶的正妻不是完璧,传出去该是多少人的笑柄。
我们要求不高,只要您给些钱财,我们保证不会乱说话的。
” 白奚怔怔地看着他们。
他的父母居然拿这些事与他的夫主要钱,从没考虑过这种事传开了,他该如何在夫家立足,甚至连性命都保不住。
白父白母接触到儿子的眼神,略有心虚,随后又理直气壮起来。
“家主后院只你一人,你还是正妻,贤婿必定是对你情根深种的,怎么可能动真格为难你?” 陈越嗤笑,倒也没反驳这个说法。
他朝一旁武夫抬了抬手。
“岳父岳母一时说奚儿不洁,一时又说是自己鬼迷心窍捏造的,为了让您二人说实话,只怕得吃些苦头。
” 他话音落下,清脆的咔嚓一声,白父白母的一只手臂分别被武夫卸了。
“嗷啊啊啊啊啊啊!!” 厅里响起杀猪般的哀嚎,白奚事不关己地看着,丝毫没有求情的意思。
白父白母以为疼得满地哀嚎,只得改变说辞,“没有失贞……没有……” 陈越眉头皱得更紧,“晚辈只是要您二老说实话,说辞怎么变来变去的?” 旁边武夫意会,“咔”一人又脱臼一手。
“偷情了,真的偷了啊啊啊啊……满村子都知道,白奚这个不要脸的和先生成天待在一块儿……” “那你们身为父母,怎么不拦着?” “学些东西……气质好……能卖好价钱……谁知他们这么不要脸……”白父白母疼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明明是话题的中心,白奚却面无表情地坐在陈越怀里,既没有被揭穿婚前失贞的恐慌,也对父母受的毒打漠不关心。
陈越怜惜地亲了亲他苍白的小脸,“夫人,他们一口咬定你婚前失贞,你自己说说?” 厅堂里寂静无声,二人哀嚎的声音萦绕梁顶,让人压抑不已。
“别怕。
”陈越顺着他的视线扫了一眼白家父母的惨状,哄他,“爷又不会那样对你。
” 下人懂事地将这二人带走处理。
陈越娶白奚进门的时候确实没有验过白奚是不是处。
一来当时不在乎。
二来红袖招也不敢将一个被人玩烂的当成处子拍卖。
可若是红袖招也被这对夫妇欺骗了呢?白奚身体嫩,可被卖到红袖招之前,便已经有过其他男人,却碰巧没被查出来呢? 他的目光锁定白奚身上,满是压迫感,“夫人,他们说的是实话吗?” 白奚看着他,手指克制不住地蜷缩发抖,本能地躲了一下。
“躲什么?”陈越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说话。
” 他语气平静,却不知压抑着多少风起云涌, “婚前有没有被野男人骗了身子?” “有,还是没有?” 白奚启唇,“没有。
” “现在呢?”陈越根本不信,指腹摩挲着掌心尖细的小下巴,“故意跟他吵架,不让我见到他,舍不得他被找麻烦?” 他笑得说不出的愠怒,“怎么,你还想和他偷情?” “他肏过你吗?怎么给你破的处,嗯?”他的手指插进了白奚的身体,在穴里胡搅蛮缠。
白奚不想回答,他心知怎么说都是错的。
吃痛地在他身上美人蛇般挣扎扭动,却无济于事。
“你不说是吧,让褚元英自己来说?” “不要!”白奚终于睁开眼,“陈越,他只是我的老师。
” “那叫老师来聊一聊有什么不对?” “你不要动他!” 陈越眯起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奚。
白奚向来冷清,甚至冷漠,心里谁都没有。
谁都没有,陈越也就认了,可现如今,他居然这样维护褚元英。
褚元英算什么,白奚心里有他? 那他陈越呢?他才是白奚的丈夫! 许多被刻意忽略的细节再也无法掩盖。
陈越脸色越来越黑,想到被摸时白奚的熟稔,还有对褚元英独一无二的眷恋维护…… 褚元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吗?陈越冷笑,如此念念不忘? “这么关心他?那我更得弄死他了。
” “家主……”白奚亲了亲他的喉结,刻意地勾唇,雪肤红唇,风情摇曳,“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你不要误会,好不好?” 陈越看着他,白奚笑得这么讨好。
自从与他撕破脸皮,白奚多久没朝他笑了,今日难得对他态度好,却是为了叫他别为难别的男人。
“不让爷难为他?那你说说第一次给谁了?婚前被他操过吗?” 白奚摇头,“没有。
初夜给了家主,只有过家主一个男人。
” 他的话语那般动听,要是不是在这种情形下听见,陈越只怕做梦都能笑出来。
陈越眼神愈发阴鸷,他仿佛陷入两个极端。
要是白奚真的敢承认,他怒不可遏;白奚否认,就是在袒护褚元英。
“你觉得爷会信你?放过你的姘头?” 白奚的眼神变得冰冷,手也松开了陈越,“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不问你?” 那几根插在穴里的手指猛然用力,几乎将白奚整个人顶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往里钻,“那让爷亲自检查,你有没有被野男人碰过。
” “不要……啊……”白奚猛地咬紧嘴唇,陈越的手指进得太深,几乎将他整个人抬起,给他一种要被肏穿的深深恐惧。
白奚颤抖地垂头,映入眼帘的是陈越麦色结实的手臂,粗糙至极的指腹砂纸般摩挲着穴肉。
“啊啊……”他忍不住发出又痛又痒的呻吟。
白奚恐惧地发现指节还在深入,敏感的身体感受到了陈越凸起的、坚硬的指骨。
“拿出去……求您,家主……不要!!!呜呜……” 意识到这男人要做什么,白奚吓得几乎哭出来,连声音都在哆嗦,不断求饶。
可他的逼穴很快被撑得发白,在尖厉的尖叫声中,白奚恍惚觉得自己甚至听见穴口被无情撑烂的咔咔响声,被整个手掌插入柔软窄紧的女穴。
“啊……呜……”他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我去教训他,好不好?”陈越舔着白奚的耳尖,呼出的热气让耳尖更红,温声细语地哄着白奚,“你不护着他,爷就不为难你了。
” 手掌一寸寸深入,带着滚烫到让人崩溃求饶的温度,只要白奚服软,就会结束这场严苛的淫刑。
白奚被极度的恐慌和撑胀吓坏,疯狂摇头,连说话都像呓语,却依旧不能说出陈越想听的话。
“你不要为难他……” “啊啊啊啊!!!” 逼穴里的手掌猝然握成了拳,娇嫩穴道遭受了从未接触的厉刑。
白奚眼神涣散,身体痉挛着,逼穴被捅弄得彻底变形,过分的充实感从逼穴传来,紧随而来的是侵略骨髓的剧烈酸痛。
他嘴唇颤抖着,手指在陈越身上抓出深刻的血痕。
白嫩嫩的肚皮凸起,隐约能看见男人拳头的形状,下腹承受不住这种蹂躏,不规律地抽搐。
他急促地大口喘气,如同脱水的活鱼,无助地呜咽起来,涎水拉成细丝,失控地流下。
过度的凌虐让黏腻的细汗接连不断,云鬓湿透紧贴着额角,背脊颤抖,连纤细的脚踝都仿佛沾上了闪亮的细汗。
陈越能轻松掌控白奚的身体,并且固执地要将这场凌虐转变为一场另类的性事。
他恶意地伸出手指,粗糙的茧子摩挲花心,用指节拍打宫口,极度敏感的嫩肉受不住折磨地抽搐,逼迫白奚高潮。
白奚果然无力抵挡直接从身体内部传出的快感,被人从芯子内部刺激蹂躏,发出一声崩溃破音的尖叫,轻松被弄得嘲吹到近乎喷水。
“不啊啊啊啊,不行……”白奚被迫潮喷,整个人坐在陈越的拳头上,近乎被举起,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水,浸湿了陈越的衣袍。
陈越对他的教训却远不止于此,“睁开眼睛看,爷是怎么肏你的?” 他的拳头用力往里一捅,又不紧不慢地拔出来,像男人的性器一样肏弄着这只淫荡脆弱的逼穴。
平日里夹着阴茎都费劲的小嘴,卡在陈越的手臂上,阴缝被彻底撑开,阴唇哆哆嗦嗦地无法合拢,耷拉在陈越的手臂上。
“啊啊啊……拔出去……啊啊啊啊啊,不行……”白奚彻底瘫软,被陈越的拳头贯穿,双目发直地失神喘息,浑身剧烈颤抖痉挛着,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他能让你喷那么多水吗?” 陈越的拳头缓缓往外抽,白奚眼含渴望地睁大了眼。
可下一秒,拳头再度捅入,甚至带着肏进子宫的力度,如同一记重拳,指骨迅速蹂躏过穴道里娇软的嫩肉,击打在脆弱敏感的宫口,疼痛之中按着极度敏感的穴口反复旋转碾压,带来海啸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 锐利而压迫的快感从椎骨蔓延,不过一拳,白奚就又喷了。
他颧骨哭得布满红霞,敞开的小腿濒死般无助乱蹬。
“白奚,你再跟爷倔,爷能让你潮喷到脱水。
”陈越看着他,“连尿都憋不住,一边潮喷一边失禁。
” 原本嫩红的沟缝已经被捅得大开,从逼穴到子宫肿得彻底,甚至隔着肚皮,都能看到子宫抽搐得停不下来。
陈越又哄他,“爷去把你的姘头收拾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我会好好疼你的。
“不,不要……” 白奚哭得发抖。
他嘴唇湿红,雪色的脖颈白得分外扎眼,他被男人当成发情的雌牝肆意玩弄,逼穴里插着男人的拳头,抽搐发抖。
可就算如此,他甚至还有心思当着自己丈夫的面,维护另一个男人。
“那么护着他?”陈越的拳头终于缓缓拔出,露出一只彻底合不拢的嫣红烂穴。
里面被堵住的潮吹淫水终于得到宣泄,大口喷出成团的粘液,如同海葵剧烈翕张,甚至发出噗噗的吐水声。
他换了另一个东西抵在白奚的逼口。
肉刃青筋虬结,茎身狰狞的珠子更是让人看着就腿软,陈越毫不留情地刺入。
“啊……”白奚逼穴重重抽搐两下,不知是迎合还是反抗,最终只能发出微弱的一声呻吟。
阴茎头一次进得如此轻松,松软的穴口一口吞掉了整根阴茎,甚至连龟头操到宫口,也是轻轻一撞,就在白奚的痉挛中进入了潮湿温润的子宫。
而往常都是被夹得死紧,将肉道捅弄到变形,痉挛着开始喷水,才能宽松些,开始侵犯宫腔。
“夫人好松好软。
”陈越亲吻着他满脸的泪水,“你是不是早就想被拳交了?以前夹得那么紧,爷肏得鸡巴疼。
” 被拳交过后的穴又软又热,碰一碰就喷水,湿漉漉地包裹着阴茎,妄图阻止它的侵犯。
在侵略者看来却更像吮吸夹弄的讨好,白奚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穴口汩汩喷水。
身上的男人一边侵犯他一边警告,“你要是不乖,爷以后天天赏你吃拳头。
” 白奚呜咽,他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了,吐着腥红软舌,口水拉成银丝不受控地流。
腻白的腿根抽搐,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肆意鞭笞,攻略城池。
他仅凭着本能还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你不要碰他……” 陈越一顿,再也压不住眼里的凶光。
不顾白奚的挣扎,压着他凶狠抽插,啪啪扇打着雪臀,逼迫他撅起逼挨肏。
阴茎将软嫩雌穴捅成了鸡巴套子,肉唇无助外翻,合不拢地淌着淫汁,像公狗标记地盘一般在白奚身体里射满精液。
“你还敢跟我犯倔。
”陈越语气冷冽,“他干了你几次,第一次是给他了吗?” “……是啊……” “……”又是一通打桩般的抽插,白奚短时间内被他逼得接二连三地潮喷,整个人瘫软在他身在,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陈越冷哼,他分不出白奚话里真假,却总能被这人轻而易举地牵动情绪。
这么漂亮迷人的骚货,被别的男人抢先尝过滋味了,陈越气得几近呕血,自虐一般地追问白奚。
“被他开苞的时候爽不爽,他干得你爽,还是爷干得你爽?” 高潮过后的短暂间隙,白奚又恢复了很少的理智,反正他说什么陈越都不会相信,干脆便张口就来。
“他比你厉害多了,比你粗,比你长,还比你温柔。
” 陈越勾唇,眼神凶残,“你倒是敢说。
” “你想要两个男人?你这么细的腰,伺候爷一个,爷都怕给你折断了,你还想要两个?” 白奚点头,“家主愿意就更好了。
” “呵,你要是实在想要,爷前面喂你吃鸡巴,后面喂你吃拳头,也不用你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被操烂。
” 男人的手指暗示地在股沟滑弄,白奚终于咬着唇瓣不敢说话了。
他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乌发也被哭得狼藉一片,浑身都是情欲的虐痕。
陈越见他可怜,总算见好就收地收回了手,没再吓他。
白奚被收拾得彻底,第二天自然去不了晨训。
他被陈越抱在身上,任人把玩着细腻柔软的肌肤,雪白圆臀被陈越揉得阵阵发红。
陈越分开他的腿看了看,阴穴实在狼狈,穴缝都被撑开了,阴阜肥肿得像个馒头,阴蒂肥嘟嘟地烂肿,被床单碰一下都抽搐,淫水仍失控而缓慢地流。
“你就不能朝我服个软?” 陈越摸了摸阴蒂,捏住阴环轻轻一扯,白奚至今没缓过来的身体剧烈一震,没有任何征兆地就潮吹了。
陈越皱着眉,白奚也是个会气人的,还倔。
但凡他昨晚求饶一句,或是服个软,也不至于…… 陈越没再多想,“你今日在家休息。
” 白奚不说话,陈越知道他不愿意理自己,自顾自地起床。
他要去见见褚元英。
褚元英和白奚是旧识,应当知道许多白奚的事情。
这冷心冷肺的玩意儿一心寻死,他得问问究竟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要怎么才能哄得住。
至于白奚和褚元英的奸情……陈越面无表情地穿着衣服,是他来晚了,是不是处他都认了 只是褚元英今后必须滚出京都,不许再在白奚面前晃,他给褚元英钱,滚得越远越好。
白奚睁开眼,“你要去干什么?”语气里满是警惕和疏离。
陈越恶上心头,俯身逼近白奚,“爷带人去将你那姘头乱棍打死。
” “啪!” 白奚的手垂在半空,抽了陈越一巴掌就再没了力气。
陈越愣了愣,其实白奚被折腾得厉害,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跟小猫爪挠痒痒似的。
他回过神来,气得连话都说不通畅了,“白奚,你又打我?你为了那个人,又打我!?你真的喜欢他!?” 白奚抿着唇不说话,眼底古井无波。
陈越的拳头高高举起,白奚做好了承受疼痛的准备。
耳旁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陈越的手砸在了墙壁上,手背都是鲜红的血迹。
陈越看着他冷笑,“你闭什么眼,除了在床上,爷什么时候动过你?” 他的手指紧紧掐着白奚的下巴,眼里是刀锋般的怒意。
他仿佛气到忘记了自己的力气有多大,而白奚的皮肤又有多嫩 白奚疼得发麻,眼前阵阵发黑,甚至以为自己终于要如愿以偿,今天能死在陈越手里。
谁料陈越只是死死地盯着他,语气如同战败的雄狮般懊恼不甘,“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吗?他怎么对你的,你说出来,爷也可以。
” 【作家想说的话:】 ~o(〃,▽,〃)o 晚了,但粗长 【有件事一直没和大家说,因为想等下了定论再公布。
我之前高考查到成绩了,6分,一直在等清华的录取通知书。
现在开学一个月了,但是通知书一直没来。
期间我一直压着愤怒,不想利用舆论,也不想影响大众。
可再迟我就读不了清华了,终于我下定决心,联系了招生办。
清华却跟我说芝麻信用的分不算。
真的很难过,所以今天写得比较慢,以及谁能给我一张票,抚慰我受伤的心 】 第章6陈越,你是不是喜欢我 褚元英看着眼前懒散品茶的男人。
肩宽腿长,结实的手臂上青筋若隐若现,而他屋外早已被一群武夫包围。
这人来兴师问罪,并且堂而皇之地展示着自己的实力。
褚元英并不想给白奚带来麻烦,坦言道,“你误会了,我们什么都没有,阿奚不喜欢我。
” “我以为您该知道,他那性子,从小又那样长大,他谁都不会喜欢。
”他不在意陈越信不信,又补充了一句,“你也不适合他,你们没好结果的。
” 陈越笑了。
心腹沉声警告,“家主念在先生与夫人的师徒情分,不想冒犯先生。
但若是先生想平安离开京都,还请注意些言辞。
” 褚元英看着主位上的男人,反倒更确信地摇了摇头,“你果然不适合他。
” 陈越手中一紧,青瓷茶杯差点被他捏碎,眼中愠怒。
他看向褚元英,“先生慎言。
我与白奚成亲近一年,不说恩爱痴缠,却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我以为先生会祝我们白头偕老才是。
” 褚元英表情一噎,这人不愧是陈家家主,胡诌起来跟真的似的。
他看着眼前强势的男人,从骨子里透露着上位者的压迫感,白奚若是与他在一起,只怕没有一丝自由,身心全部被他管束。
说是妻子,更像是漂亮的宠物,白天讨好陈越,晚上伺候陈越。
“白奚不喜欢听人劝。
”褚元英不拆穿他,只是自顾自地说,“骨子里倔得很,不开心的时候,你若是叫他做什么,他非得跟你对着干。
” 所以像陈越这种掌控欲极强,把白奚当玩具一样打扮,每个细节都必须服从于他的男人,白奚不可能与他合得来。
陈越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褚元英仿佛想起了什么不适合说给陈越知道的事,但想必陈越对白奚的过去已经了解得透彻,犹豫着还是说起了白奚以前。
“他说父母让他接温和些的‘客人’,多接几个,也能挣那么多钱。
他偏不,就接个手凶大方的,被弄得几日见不了客,也是一样多的钱。
他倒是不在意到底接接待谁,只是父母也不是真的关心他,他就想和父母对着干。
” 陈越听得直皱眉,却没有打断。
“他父母看重他皮相,是不让他上山下海的,与其他孩子比便少了许多乐趣。
他时常偷偷跑上山去抓野鸡摘野果,偏偏到最后宁愿扔了,也不给父母带回去。
虽然被发现了少不了挨打挨骂,可他下次还敢。
” “有时被村里人欺负,吵不赢,也没人护着,便三更半夜去放了人家的猪和鸡,第二天别人满村子地去抓……” 褚元英话逐渐多了,说着白奚以前的趣事,脸上带着笑意。
陈越压抑地听着,眼神晦暗。
白奚与褚元英之间必然有许多他不曾参与的回忆。
他既想听到任何与白奚有关的消息,又见不得褚元英与白奚如此熟稔,语气笃定,就像白奚与他才是一伙的,陈越不过是个局外人。
格格不入的局促感。
终于,陈越打断了他,“既然你如此了解他,你倒是说说我夫人喜欢什么。
他成日地闷闷不乐,爷看着心烦。
” 褚元英顿了顿,摇头,“不是闷闷不乐,是寻死吧?” 陈越默认。
褚元英也没法子,“他也不是今日才想寻死,他在老家知道要成婚时,跑了几日,被抓回来便要想着寻死了。
只是父母要他还养育之恩,后来又落在你手里,才没死成吧。
” 陈越烦躁,“用不着你重复,爷只问你他喜欢什么?” 褚元英踌躇地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明知不可能的东西,还是想试试,“他也不是只想寻死的。
” 他学习,逃婚,想离开束缚,都失败了,才宁愿去死,白奚只是太爱自己了。
“您不如放他走,如果有其他选择,阿奚未必只会死。
” “呵!”陈越冷笑,不过一个眼神,褚元英便被人按倒在地。
“先生还请少些惦念我的夫人,胡扯些理由便想带他走?”他扔下一袋银钱,“拿着这些钱滚出京都。
您以后再出现在白奚面前,爷便只当你是活腻了。
” “我的夫人,怎么可能离开我身边?他就算死了也要埋在我陈家的祖坟里。
我死在前头,他也得站在第一位给我捧遗照,守一辈子的寡!” “家主,夫人来了!”下人匆匆跑进来禀报。
陈越的声音戛然而止,踢了一脚褚元英,下人将他按回椅子上,陈越生硬地扯了个话题。
“多谢先生往日对奚儿的照顾。
这些银钱还请收下……” 褚元英看了他一眼,莫名有种丈夫趁着妻子不在大放厥词,人来了却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的错觉。
白奚来得很快,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进来。
陈越咬碎了一口银牙,,这么怕他为难他心爱的先生? 他本就对白奚底线很低,更何况白奚一心寻死,怎么都哄不住后,几乎已经对白奚没有要求了,活着就行。
好险是忍住了没生气。
白奚站定在二人面前,喘息略微急促,飞快地扫了一眼褚元英,见他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他站着,背脊笔直,却凸显得展翅欲飞的肩胛骨更加单薄瘦弱。
陈越牵住他的手,“你怎么来了?” “家中来了客人,要家主招待。
” 陈越冷哼,哪能信他胡扯,白奚分明是担心自己为难他姘头,特意来护着。
“爷还当你是来见你那先生最后一面的,”他语意含糊,“过了今天,可就再也见不着了。
” “陈越,你!”白奚正想骂人,却眼前一黑,视线中最后看见的是陈越大惊失色的脸,耳边响起褚元英急切的喊声,有人紧紧抱住了他。
“夫人今日没有进食,情绪又激动,身体受不住,这才晕了。
” 医生简直焦头烂额,白奚身体不好,他上回便交代过了要仔细照顾,可情况改善甚微。
白奚睫毛微动,却没能醒来。
陈越哑声追问,“今后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 “肝郁伤身,夫人身体本就不好,家主尽量让夫人维持心情愉悦,勿伤心勿惊吓。
而且夫人过于虚弱了,需得精细进补。
” 医生摇摇头,“家主多加留意,夫人亟需好生调养,这样下去……容易出事。
” 送走医生,陈越坐在床边。
白奚脸色苍白,生命力仿佛正肉眼可视地流逝。
白奚不吃饭,总不能每天按着灌,少有的几口也不是他愿意吃的,是身体的本能逼迫他进食。
饭不愿意吃,补品就更不用说了,原样地熬出来,原样地倒掉。
见着陈越便皱眉,只怕心情也愉悦不到哪儿去。
稍微看不住,便想着寻死了。
白奚睫毛剧烈颤抖着,终于清醒过来。
“舍得醒了?” 一听陈越的声音,他厌烦得又要闭上眼睛。
“你敢!?”陈越冷声吓他,“你这眼睛一闭,就再也见不着你先生了。
” 白奚猛地睁开眼,对他怒目而视,正想说些什么,却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咳得浑身颤抖,像摇晃的脆弱花枝,脸颊泛起阵阵潮红,陈越赶紧将他抱进怀里,小心顺着气。
怀里的人奶猫似地柔软,仿佛陈越一只手就能弄死,陈越此时却只希望他能多长些肉。
陈越整理着白奚咳得凌乱的发丝,“你还有脸发脾气?你勾搭了一个又一个,反倒是爷身边只有你一人,你还想怎么样?” 他的语气太落寞,隐约还有四溢的醋味,像极了留不住夫人的心的无能男人。
白奚心里猛地一顿,吓得连呼吸都不畅了。
陈越……该不会是喜欢他吧? 陈越蛮横专制,他的喜欢是毒药,是枷锁,白奚只想避之如蛇蝎。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陈越,你是不是喜欢我?” 陈越眯眼,“才发现吗?”他不想明说,却也无意隐藏。
“你喜欢我?哈……”白奚忍不住笑出了声,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陈越也冷下脸来,任谁也受不了心上人听见自己的表白是这种反应,“爷待你不好吗?” 吃喝用度,衣食住行,百依百顺,送他去学堂,连旧情人也不追究了,除了喜欢,谁会这样对一个双性? 白奚缓慢地眨了眨眼,“我被旁系被下人欺负折辱的时候,你真的不知道吗?我忤逆你的时候,紧随而至的惩戒不是你的示意吗?” “你买我回来,难道不是为了向旁系示威,顺便发泄欲望?你说要把我送给别人,难道是开玩笑的吗?那么好些奴妾的照片都已经放在你的书房,你不是正想着过些时日就纳进后院吗?” “陈越,你居然说喜欢我,哈哈哈……”白奚笑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工具用完了就该老老实实地丢掉,非得折磨彼此?” 陈越脸色难堪到了极点,他压着隐忍的怒气,没舍得朝白奚发火。
他想说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与我装深情,那样讨好我,与我生死与共,骗得我这般喜欢你了,才跟我说一句你只是想寻死。
他头痛欲裂,额角青筋跳动,他还想说大家都是这样的,每个双性都是这样伺候夫主的,怎么就你娇气? 最后脱口而出的却是:“你要是不高兴,要怎么才能翻篇?以后你不喜欢的,都不做就是了。
你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改就是了。
” ……你乖一点,与我长相厮守不好吗? 白奚拉了拉被子,那张小脸藏了进去,传出来的声音也是困倦虚弱的,“我困了,你再吵我睡觉我就头疼了。
” 【作家想说的话:】 ~o(〃,▽,〃)o 横竖你心里有别人,比我会聊天,比我会撒娇,比我还会哄你开心,你还和我说话做什么? 若是你心里真的有我,拿一张票票给我瞧瞧。
坏女人的话,果真是信不得的。
第8章一厢情愿的陈越 白奚打了个饱嗝,对陈越递到唇边的汤是无论如何不愿意张嘴了。
“喝两口,”陈越看着他,“将这小半碗喝了,夜里便不喝参汤了。
” 近日陈越对白奚吃饭有种莫名的执着,白奚不愿意吃,他便盯着一口一口地喂。
乖乖吃了还好,实在不听话,便将白奚按在桌子上,扒了裤子便肏。
陈越力气大,真要用强的时候白奚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被高大的男人钉死在身下,肏得浑身都软了,滚圆的脚趾蜷缩着颤抖。
最后一边哭着,一边被陈越往嘴里喂饭。
今日是小辈的婚宴。
据说今日娶的正妻已经有了身孕,旁系很快又要添丁,可谓是双喜临门。
诸多旁系早被陈越收拾得七零八落,剩下的这一两支都是以前没为难过陈越的,陈越留着他们挣个名声。
正妻的孕肚微微鼓起,该受的规矩却一样没少,哭叫连连,而宾客们看得津津有味。
上次吃酒吃的也是这支的百日宴,旁系一连添了两个后嗣,家主正妻却仍无所出。
长辈又是老生常谈地劝着陈越扩充后院,又说着‘主母若是再无所出,便该休弃了。
’ 白奚勾了勾唇。
这是他们这些上等人惯有的做派,双性是工具,正妻也不过是玩物。
和陈越之前一样,觉得他不好用便贬妻为妾,司空平常。
家主后院空虚,旁系只当是白奚善妒,“小主母,无所出是要重罚的,善妒也是大忌,您还得以大局为……” “少管闲事。
”陈越冷冷打断了他。
他根本不想让白奚掺和这些事,白奚非但不会醋,只怕恨不得连正妻的位置也让人。
果然,白奚冷冷清清地点头,“后院事物都是任凭夫主安排的,奴绝无怨言。
” 陈越便显得一厢情愿了,只得恨恨地咬了一口白奚的唇泄愤,也就不与他计较了。
京都是最为开放也最为保守的,房里的妻妾于他们而言不过是玩物,半点地位没有的。
带出来的人很快便被换着玩,当奴畜一般取乐,不听话的便被拖出去狠狠责罚。
所有贵族老爷们对此都司空见惯,陈越也满脸平常地给他夹菜。
白奚漫不经心地看着,哪怕所有人都告诉他双性都是这样的,他仍然不喜欢。
现在的他看似高枕无忧,一切不过依仗另一个男人的喜爱罢了,笼中鸟雀,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看什么?”陈越的手指勾住白奚的下巴转个方向,将一颗肉丸喂进他嘴里,“老实吃饭。
” 他看向白奚之前看的地方,不过是一些奴妾玩物在男人们胯下辗转。
陈越以前不觉得有什么,说实话,现在也不以为然。
伺候夫主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交换玩玩更是司空见惯。
只是白奚不喜欢罢了。
白奚笑,“家主不是也想把奴送给别人玩吗?” 陈越皱眉,以前确实也说过,但从未实施。
白奚仿佛看透他在想什么,轻轻勾住他的脖子,厮耳磨鬓地亲昵,“是没想实施,还是实施之前碰巧改了主意?” 陈越不想与他争论——白奚可喜欢翻旧账,跟个小娘们似的。
小娘们可不分青红皂白,哪管陈越以前不喜欢他,现在将他放在心尖上,做过了就是做过了。
他要是发脾气要补偿还好,这事也就翻篇了,就怕他又在心里给陈越记一笔。
“若是一定要送,我还是喜欢沈大人那样的,至少待人温……” “胡说什么?”陈越看着怀里人,“逼痒了?伺候老子的时候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伺候沈经义倒是主动起来了?” 他的手掌伸进白奚衣物里,揪住那颗淡粉的乳头,稍稍拨弄乳环,便揪着奶尖儿狠狠拧了一整圈。
“呜啊啊……”白奚眼中泛起泪光,身体扑簌簌地抖。
陈越目含警告,“你若是觉得逼痒了,爷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 白奚喘着粗气不说话,继续乖软地坐他怀里,眼神却很冷淡,仿佛生闷气的样子。
真叫人想操哭他。
陈越也冷着脸,哄这么些天也不见半点成效,这心冷的东西果真是个捂不热的。
看着满屋子淫秽的场景,想到白奚本就是一心寻死的人,触景生情,指不定又把这气撒他身上。
有了上回白奚故意落水的经历,陈越也不再让白奚在陌生地方出去散心了,起身带着人提前离席。
又被凶了一顿,白奚更不愿意搭理人了。
这天夜里被陈越强按着,几乎是硬灌了几口参汤。
陈越给他擦干净嘴角和自己的手,抚摸着手下单薄的背脊给他顺气。
“你和我倔什么?”陈越无奈,“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放任寻死。
你乖一些,爷会好好待你……” 话音未落,白奚忽然俯下身子干呕不已。
陈越一愣,示意下人请医生,神色焦躁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医生匆匆赶来,却只是摇了摇头,打破了陈越的期盼。
他与陈越小声汇报,语气忧虑。
“家主这样强行喂不可,非但不能进补,反倒于身体有害。
” “夫人……生意薄弱,家主需得少些和夫人争吵,情绪低落伤肝伤胃,暴怒伤肝,夫人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了。
” 陈越眼神沉遂,白奚不开心,他便多哄哄。
想离开陈家却是绝不可能的,他那日与褚元英的说辞并非玩笑,白奚就算死了,也只能进他陈家的祖坟。
他头一次尝到喜欢人的滋味,白奚愿不愿意,以后都得与他葬在一起。
回过头,白奚正看着窗外细密春雨,雨打芭蕉,神色漠然。
他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关心,哪怕医生不避着他,他也是懒得听的。
陈越摸摸他的头发,白奚回神,看着他,眼神厌倦而无趣,就仿佛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点点失去生机。
陈越许久才开口,“爷带你出去玩玩。
” 除了跟在陈越身边,白奚已经许久未曾出门,先前是陈越不让,现在却是陈越要求他出门,他也不乐意。
他要去郊外的几个庄子视察,一来不放心把白奚放在家里,二来也舍不得离开白奚这么些天。
马车一路摇晃。
白奚精神极差,倦倦地坐着左摇右晃。
他困极了,好几次睡着在陈越的肩头,惊醒后又嫌弃地坐直。
反复几次,陈越终于是不惯着他了,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胯坐在他腿上,“睡你的。
” 白奚不乐意,扭动着身子要下去。
他猛地僵住,柔软的臀肉下抵了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炽热的温度。
“你再在爷身上扭?”陈越咬牙切齿地盯着白奚,语气恶劣,“再动便在马车上奸了你。
” 白奚又病了一场,他好几日没碰白奚了,身体躁得像火药,一点即燃。
白奚不怕他,他反正一个破罐子破摔的人了,“家主想要便来。
” 他语气懒洋洋的,“横竖这里荒郊野岭,若是把奴肏死了,直接往外一扔倒也方便。
” “是吗?不若让你那先生同你一起陪葬?” “陈越!你……!” 陈越不再说话,一时更是后悔提起了褚元英。
褚元英根本不愿被赶出京都,这几日没少在陈府外转悠,挨了不少打,还是每天来。
若说他对白奚一点意思都没有,陈越是半点不信的。
今日出门还见着褚元英了,好在白奚识趣,对他神色也是那般冷漠,不然陈越真的很难压住脾气不将褚元英乱棍打死。
马车突然一阵剧烈的颠簸,好在陈越及时抱紧了怀里人,才没摔着白奚,但白奚仍是一副被晃得七荤八素的模样。
陈越警觉地看了一眼窗外,顾不得安抚白奚,只厉声警告道,“老实在里头待着,别出声。
” 白奚瞥了一眼窗外,乌泱泱的一群人包围了马车,且个个装备精良,看着不像普通山匪。
陈越带的人也不少,此时却显得微不足道起来,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
外头传来的声音隐约,他们正商议着什么。
领头的忽然哈哈大笑,大声道,“陈家主说笑了,弟兄们只是想请家主和夫人去寨子里做客。
” 陈越的声音也大了些,“行走江湖祸不及妻儿,只要诸位不殃及我夫人,陈越自然跟你们走。
” 白奚神色淡淡,不知道陈越争辩这些有什么用,反正他也不想活。
双方显然没谈拢,突然发难,打斗声四起。
陈越猛地掀开了帘子,抓住白奚的手,“跟我走!” 【作家想说的话:】 ~o(〃,▽,〃)o 明天周三不更新哦~ ——骗你的,明天会补周日的更新,吃肉,但是要很晚,一写肉就要写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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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一心想带白奚走,白奚却避开了他的手。
陈越眯眼,他怎么就忘了,这玩意儿压根就不想活。
白奚刚张唇,陈越就知道他说不出好话来,干脆也懒得听了。
白奚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人抓在怀里,拦腰半扛着就跑。
“陈越!” 山路颠簸,陈越的手箍得死紧,晃得白奚头晕目眩。
他的手胡乱地在陈越身上锤了好几拳,实在挣扎不开,便和他讲道理,“你扔下我跑得更快。
” 白奚这样不安分,陈越的速度不免慢了下来。
人声接近,陈越看着他,“你让爷扔下你?” 白奚点头,“我又不想走。
” “行。
”陈越点头,“那你带着我一起死吧,无论如何,我陈越没有扔下夫人自己走的道理。
” 他嘴里说着一起死,脚下却不停,怀里半抱着个人在山林间穿梭,体力再好行动也大受阻碍。
白奚一怔,没想到这种时候他还非得带着自己,挣扎的动作也迟疑了起来。
他虽然讨厌极了陈越,但也没到要拉着他一起死的地步。
陈越见他总算乖了些,放他下地牵着他就要跑。
白奚却突然扯了他一把,陈越深吸了一口气看他,琢磨着把这人打晕了带着还快些。
“走这边。
”这次白奚没闹,反倒指了另一条路。
“跟我走。
”白奚明明没来过这处,跑起来却轻车熟路,仿佛一看这地势就知道后头是什么情景,哪里可以藏身,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一路白奚又扔了好些细碎的东西,做出二人往某个方向跑去的假象。
“在山里藏身,我比你在行。
” 白奚说得风轻云淡,陈越却了然地想起褚元英说白奚逃婚的时候,跑了整整三天才被抓回来。
白奚那么娇气,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在山里吃了不少苦头吧。
吃了苦头也要跑,他是真的想走。
如今的他比以前更加熟稔,后来还谋划过吗?可惜没能走成就被父母带去了京都? 这座山头极大,两人不知走了多久,白奚领着陈越,弯弯绕绕,陈越回首看去,全然认不出来时的路,任是牵着猎犬来了,也不能轻易寻着他们。
他们最后停在一处矮坡的背风处,转过诸多弯绕,居然见到一处破败不堪的木屋。
“进去吧,这里一般人找不到。
”白奚撑着膝盖喘气,因为剧烈的奔跑,颊边也泛起了红色,“那些老猎户,往往会在这种安全的地形休憩,运气好就能找到这种小屋。
” 这小屋极其破烂,里头浸透着一股发霉的陈旧味。
陈越将外袍脱下铺在地上,“坐。
” 这片山头太大,他们现在和陈越的人正面对上,腾不出太多人手来搜。
烟雾太过显眼,他们不能生火,没有吃食,那些人现在估计是堵死了所有出口,等他们自投罗网。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杀你?” 陈越不甚在意,“苟延残喘的旁系,丧家之犬的最后一击。
” 他仔细检查着白奚有没有受伤,最终摸到了白奚磨破的脚趾和微肿的脚踝,手指顿了顿,轻轻地揉着,“疼吗?爷明天去给你找药。
” 他经历过多次这种追杀,这次确实没想到旁系会拼死反扑,但若不是带着白奚,他也早便脱身了。
“那你怎么办?”白奚随口问了一句,仿佛置身事外。
陈越看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来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等。
我的人发现联系不上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最多三天。
” 天色此时已经十分昏暗,陈越摸了摸白奚的肚子,“饿吗?” 白奚这身子骨,平日里就吃那丁点,一顿不吃都受不住。
不能生火,山里夜间危险不便于捕猎,而且白奚肯定不吃生食,吃的东西倒是个麻烦。
陈越浑身上下只剩早上哄着白奚吃剩下的一颗鸡蛋和两块点心,好在没坏。
他将鸡蛋剥好了送到白奚唇边。
“那你呢?” “我不饿。
天亮了再去找些吃的。
” 不饿就不饿。
白奚可不心疼他,张嘴把鸡蛋吃了。
他既然死不了,就不愿意饿得肚子疼。
早春还是寒凉的,尤其是夜里,刺骨的寒意让人浑身哆嗦,白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烦死了陈越,不愿意被他抱着,只是与他靠着坐。
“冷?”陈越看他,“我给你暖暖。
” 大衣裹在二人身上,压抑的情欲逐渐在窄小的空间蔓延,滚烫黏腻。
陈越憋了许久,唇齿火热,强行解开了白奚的扣子,亲他的乳头,连声音都哑得不行,“让爷疼疼你。
” “陈越!”白奚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他快哭了,这种时候这人还有心思想这种事。
“嗯?”灵活的舌头咬住他的乳环和奶尖儿,用力啃磨,陈越饿狗似地含着他的奶头不松口,啧啧地吸,仿佛馋坏了,“你说,我听着。
” 他尝到了甜味,夜里也寂静下来,陈越终于有功夫跟白奚算白天的账。
“不想走?不想活?让爷丢下你?”陈越笑意不达眼底,“白奚,你胆子够大的。
” 他的手往下,不知不觉间按住了白奚的腿,不允许他合拢。
他俯下身去,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花苞般的嫩穴,眼神幽深。
白奚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不要!陈越,你滚开!” 陈越抬头看了一眼白奚,突然将衣物的一角塞进了白奚嘴里,又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
“心肝儿,待会儿别叫得太大声。
” “唔!!”白奚拼命地想合拢双腿,却被男人的手指在大腿按出深红的指印。
柔韧有力的舌头在湿润蜷缩的花唇舔了一下,从未体验过的奇异触感蔓延,让白嫩的腿根骤然紧绷,小腿胡乱地瞪了几下,却被人死死压制在地面,敞开腿任由男人的唇舌侵犯逼穴。
白奚挣扎得太过分,花穴也夹得死紧,不愿意被舔,陈越决定教训他。
雌穴不让进,陈越便去舔他的阴蒂。
“当着我的面就敢寻死,要怎么罚你呢,夫人?” 阴蒂肿胀,湿滑滚圆,如同一尾小鱼,怎么都抓不住。
陈越皱眉,猛地咬住了阴蒂环用力,硬生生将脆弱的肉蒂扯成变形的肉条! “唔唔——!!”哪怕堵着嘴也能感受到身下人发出多么剧烈的尖叫,雪白的大腿抖得近乎抽搐,仿佛隔着皮肉都能看到耻骨在发颤。
尖锐的刺痛深入骨髓,雪白的小腿疯狂乱蹬,反倒扯得阴蒂更加疼痛不堪。
牙齿终于猛地松开,阴蒂啪地弹回去,可怜的阴蒂拉长了许多,肥肥胖胖,蔫蔫地搭在花唇外,已经缩不回去了,随便怎么咬都可以。
男人的犬齿狠狠叼住肉球,厮磨啃咬,重重碾压。
“唔唔唔唔!!”含糊不清的尖叫仿佛在哀求陈越松口,雪白的身体重重抽搐两下,潮吹喷了陈越满脸的水。
陈越抬头,英挺的眉目全是潮喷的汁液,他不甚在意地抹了一把满脸。
眼前的白奚哭得很是狼狈,嘴被堵着,手被反绑,腿根也被迫分开,脚趾蜷缩到近乎抽搐,露出的逼穴却湿润不堪,高潮的余韵下至今仍有汩汩的粘液沿着雪白的腿根落下。
骚东西。
“老实点,骚逼喷水了还哭,除了爷谁还会这样给双性舔逼?喷了爷一脸的水,又脏又骚。
” 他粗声粗气地凶着白奚,像他这样怜惜双性的家主能找到几个,白奚还这般不知足,成天寻死觅活的。
却忍不住又俯下身去,“把腿张开,让老子再舔几口。
” 嘴上嫌弃,舔起来却凶得要命,大手紧紧地按着白奚的腿,不允许他合拢。
舌尖滚烫,带着蚀人的热度,凶狠地往雌穴里钻。
舌头比阴茎更灵活,细致而残忍地鞭笞每一寸嫩肉。
“唔!!!”白奚哭得直哆嗦,小腹一抽一抽地,逼穴更是被舔得突突直跳。
他又潮喷了,陈越这次干脆懒得躲,直接含着那张嫩色的小嘴大口吞咽,甚至因为吸啜发出了淫荡的喝汤声。
白奚哭得羞耻至极,被绑住的双手绞得发红,睫毛剧烈颤抖着。
他张开腿被男人舔逼,穴口被舔成瑰红色,甚至恬不知耻地流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他腿间的男人肆意亵玩着他的雌穴,对高翘的阴茎视而不见,甚至会因为嫌它碍事而抽它巴掌,疼得白奚直哭。
陈越一时咬着嫩肉用力,一时又用舌头凶狠而灵活地肏他。
“心肝儿那么喜欢被舔逼吗?喷了很多次了。
” 白奚眼神涣散,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漂亮的眼珠子一直在流泪。
“心肝儿,”陈越吓他,“怎么一直哭,爷不是在伺候你吗?再哭爷就要罚你了。
” 他当然不会分不清轻重地在这里肏白奚,太过放纵,也耗费体力,有个万一根本反应不过来。
但玩一玩白奚可以,这东西彻底没了力气更好,不会故意给他制造麻烦。
他的手掌拍了拍肿得馒头似的阴阜,剥开了红彤彤的花唇。
白奚的小逼狼狈不堪,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牙印,至今还在失控地流水。
陈越的目光落在腥红濡湿的尿孔上,那处娇嫩的小孔翕张着,仿佛肉眼可见里头的嫩肉怕得直发抖。
“这个洞倒是嫩得很。
” 陈越说着,下一秒他的食指便重重用力,硬是挤进了尿孔里。
“呜呜呜呜唔唔唔!!”只出不进、甚至极少被触碰的孔穴被侵犯,白奚浑身抖如筛糠,修长的脖颈濒死般绷直。
酸胀难忍的滋味从雌性尿孔传遍全身,那感觉比被堵住阴茎尿道刺激百倍,白奚只觉得眼前阵阵白光,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完全无法承受这种淫刑。
陈越却叫他低头看,“尿孔也喜欢被玩吗?夫人又潮喷了。
” 白奚崩溃般摇头哭泣,羞耻得不敢睁开眼睛,他也不知道,无法控制,太过刺激,酸涩和疼痛,快感汹涌而来,身子就自己潮喷了,若不是精孔被堵着,他甚至会被直接插到射精。
陈越食指插了进去,剧烈抽插,又深又重,仿佛要在白奚身上开辟出一处新的地方承受性欲。
“你这尿孔好小好嫩,夹着爷的手指不放,以后多插几根手指玩大些,假以时日是不是能给爷裹鸡巴?” 他的手指猛地拔出来,白奚浑身巨颤,失禁的尿水就流了一地。
“啧,夫人不知羞。
” 淡色的尿水断断续续地流,不连续却绵长,仿佛彻底被玩坏了,根本止不住,白奚更是哭得快要背过气去。
“夫人尿了,很可爱。
” 陈越终于不紧不慢地解开白奚的嘴巴和手,“哭什么?你的身体明明就很喜欢。
” 白奚摇着头,哽咽不止。
“又在想什么?” 粗糙的指腹给他擦着眼泪,白奚的声音里仍带着浓重的哭腔,“滚开。
” 陈越挑眉,倒也老实收回手。
他根本没爽到,一直是在伺候白奚,此时硬得发疼,白奚倒好,爽完了就翻脸。
他琢磨了下时间,白奚该饿了,于是把那两块点心也拿出来喂了他。
“不是说没了吗?”白奚烦透了他,一口全吃了,半点不给他留。
陈越给他擦了擦嘴,“这次是真没了。
饿也只能忍着,明天爷去给你找吃的。
” 第二天大早,白奚醒的时候,陈越早已经醒了,高大的身影在门口站着。
他可能彻夜没睡,已经出去了一趟回来,因为桌面已经放了三四颗干瘪的果子,一看就发酸。
白奚只觉得困倦不堪,仿佛连眼睛都睁不开,他想叫陈越,却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下一秒又闭上了眼睛。
陈越进来就发现了不对劲,白奚脸颊红得不像样,额头滚烫,更是怎么叫都叫不醒。
在山上发热,没有药物,可是要出人命的。
他顾不得其他,立马去找了些常见的草药和水,给白奚降温。
可当他回到破木屋的时候,本该昏迷不醒的白奚却不见了踪影。
【作家想说的话:】 ~o(〃,▽,〃)o 第40章白奚跟野男人跑了 陈越冷着脸,径直出去找。
他趁着白奚睡着,已经把附近的地形摸得差不多了。
白奚伤了脚,体力也差,他再能躲,也走不了多远。
可找了一圈却没见到人。
陈越强自控制着自己的手指不要发抖,往一个方向快速跑去。
哪里都找不到,最后剩下的便是木屋不远那处断崖了。
崖下是湍急的河流,要是跳下去,白奚必定如愿以偿。
可崖边空旷,依旧没有任何人影。
陈越魔怔般往前走了两步。
白奚呢?被那些人抓住了,还是已经跳下去了? 陈越沉默着,空气变得无比稀薄,他几乎不能呼吸,他怎么会把白奚一个人留在那里? “你是在找我吗?” 陈越猛地抬头,却吓得心跳近乎停止—— 白奚靠在崖边的巨石上,身前没有任何遮挡,只要一个不慎,他就掉下去了。
“白奚……”陈越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太过紧绷,“你要什么都可以好好说,先往后退几步,乖乖,往后走两步。
” “嗯?”白奚歪了歪头,“我只是想和你告个别。
我怕你找不到我会愧疚,所以还是跟你说一声,我是自己死的,与你无关。
” “最重要的是,不要替我孝敬我父母。
” 他觉得陈越也许真的有一点喜欢他,但只有很少的一点。
这种关头,也不愿意丢下他,食物也全部留给他。
想到早上那几颗干瘪青涩的野果,白奚猜陈越一定没吃。
早春哪来的果子,这人就找到了这么点,全留给自己了。
他突然失踪,陈越会不会觉得自己被人抓走了,是他没保护好他,冲动之下也丢了性命,或是愧疚一辈子? 白奚舔了舔唇,倒也犯不上。
“你跳,我就跟着跳了。
”陈越琢磨着两人的距离,根本抓不回来,“你先回来一点,就一点点,那里真的太危险了。
”白奚只要往前一小步,就掉下去了 白奚无所谓地笑笑,“那你跳吧。
” 陈越死在昨天,算是他害的;可死在今天,是他自己选的,爱跳不跳。
陈越气急,“老子跳个屁!”他想和白奚白头偕老,可不是想和他殉情。
陈越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你究竟要怎样?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要去学堂,我就让你去。
你不想要,我也已经不强迫你了。
府里没有奴妾,你名下没有子嗣也让你当正妻,不允许任何人冒犯你。
哪个双性是像你这样娇气自在的?” “你要是还觉得不满意,我都可以继续改。
” “可是,”白奚轻笑,“你对我‘好’,都基于你善变的喜欢;别人不冒犯我,只是因为我是你的所有物。
” “陈越,你这种人……高高在上,居高临下。
往日不喜欢我,便对我百般蹉跎,今日喜欢的时候便哄着我玩,哪天玩腻了会不会又将我送给别人玩?我是你的附属罢了。
” 陈越被他刺得近乎麻木,他想否认,想说他是真心在讨好白奚,却知道白奚不会相信。
“那你想怎么样,你觉得我不对,我都可以改。
我真的……很喜欢你。
” 他挫败地抹一把脸,眼睛很红,白奚很难分辨出他是不是在擦眼泪,“不是你先勾引我,靠近我,讨好我的吗?你说了多少次想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我如你所愿地喜欢你,你却不信。
” “喜欢我?”白奚的声音显得有些倦怠,“可是,我讨好你难道不是因为你总是下令罚我吗?想与你同生共死是因为你不准我自杀。
不留在你身边?让你把我送给你的朋友们玩吗?” 陈越低头不语,他觉得白奚说的都是歪理,可又无从反驳。
褚元英说的没错,白奚从始至终都是清醒的,只有他陈越自作自受。
“而且,你不知道我不开心吗?”白奚冷冷地盯着他,我每天看你的脸色行事,生怕讨好不了你,要一辈子要禁院苟延残喘。
” “你喜欢我,所以不顾我的意愿把我留在身边。
在你看来,我的想法无足轻重,你只要按着你觉得的‘疼爱我’,‘纵容我’,这种恩德,我该感激涕零才对。
你的喜欢……” 白奚似乎想不出太过贴切的词,最后只是不屑又嘲讽地笑了一声。
“你们从骨子里就觉得我不配,不配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不配被真心对待,活该一辈子看你的脸色行事,依靠讨好你,才能生存。
” 他看着陈越,缓缓直起身子,语气轻如叹息,“既然始于利用,为什么要掺杂那么多感情呢?” “不要再见了,陈越。
” “白奚,你敢!!”陈越嘶吼,双目通红,仿佛压抑了太多情绪,他急促地喘着粗气。
“如果……”沙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如果我放你走呢?” “褚元英说,你也不是一定想死的,如果我放你走,让你自由地四处见闻,游玩,生活呢?” 白奚愣了愣,脸上很短暂地露出恍惚的神色,随后又清醒过来般摇了摇头,“我不信。
” 他直起身子,只要一步就会掉下去。
“试一试信我。
”陈越笑得狰狞,声音是压抑到极致的粗哑,“不然……你知道我舍不得你孤单。
你的先生,你的父母,宋子然,甚至每个伺候过你的下人,都会下去陪你。
” 白奚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看什么,你第一天知道我坏吗?”陈越舔唇,“你想把他们全部害死是吗?” “宋子然和你一样成天地说胡话,宋总督好容易将他送去了西洋。
他家世那么好,回来必定又是掀起血雨腥风,我随意推一推,他就命都保不住了。
” “你的先生在穷乡僻野辗转多年,教你们这些山野学生,终于停留在繁华的京都,开始新的生活。
啧,他没什么背景,我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他。
” “小桃又给你绣香囊了?兰凤是不是见你生病,又躲着哭了?她二人对你倒是有几分感情。
” 陈越面无表情,“你倒也不用舍不得,你死了,他们会全部去陪你的。
” “……陈越!!”白奚恨得声音泣血,看向他的眼里全是憎恨。
陈越不为所动,哪怕他明知道白奚最讨厌他高高在上,仗势欺人了。
“站着别动。
” 他一步步走近白奚,他确实怕极了白奚不管不顾地跳下去,又放软了声音哄他, “但我说到做到,只要你回来,你以后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 白奚站着不说话,脸上满是茫然和无助。
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白奚低头木木地看着,一动不动。
陈越猛地一扯,二人跌倒在石坡上。
陈越死死地压着他,伏在他的肩头,白奚动弹不得,他感觉到什么滚烫湿润的液体流进他的颈间。
“白奚……你没有心的吗?”陈越自嘲地笑了笑,“哦不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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