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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窈却觉得,强扭的瓜不甜,自己的孩子,更不舍得,总得孩子们互相中意才可以,若有一方不愿意,那都是不成的。
譬如她和容渊。
想到这人,尧窈又忍不住头疼,尽管四年未见,可有关他的消息从未断过,源源不断地从肖瑾那边传来。
就连小儿都知道这个厉害得不得了的父亲,不曾见面,却时不时挂在口中,尤其一年前,容渊派兵将滋扰东瓯多年的月华国夷为平地后,小儿更是将不曾养育过他的父亲当做天神一样崇拜。
肖瑾这人,心在曹营身在汉,对容渊的忠心未曾变过,这也是尧文君最为苦恼的一点。
她和女儿加起来,在肖瑾心目中,怕也只能和容渊打个平手。
为此,尧文君始终对容渊颇有微词,没少在尧窈说过容渊的闲话。
尧窈有自己的判断,听听就是,容渊为人如何,她比王姐更清楚。
她和容渊以后会如何,还有没有见面的可能,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楚的。
但有一点,她能确定,孩子要留在她身边。
她没有得到的母爱,她会毫无保留地给她的孩子。
即便容渊已经把后宫遣散得不剩几个妃嫔了,但尧窈仍觉得这个男人将来会有更多的孩子,而她只有不弃一个。
是以,当肖瑾将容琰的话带到,尧窈更多的反应是不可置信,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尧文君更觉可笑:“一个王爷要来保媒,为自己的皇兄提亲?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的缓兵之计,想把孩子骗回大晟?” 骗这个字,很不中听。
肖瑾不觉皱起了眉头,一脸正色地看着尧文君:“定王亲自来说亲,天子求娶,给的还是世间最为尊贵的皇后之位,大皇子也将作为储君,由天子亲自教导,这般的恩遇,何来骗一说。
我皇仁义有担当,也是女王和大皇子的福气。
” 话说得有道理,尧文君亦无非反驳,哑口之余,又颇为气闷,冷笑一声:“容渊有你这样忠贞不二的臣子,夜夜都可高枕无忧了。
” 肖瑾不冷不热道:“吾皇甚是思念女王和大皇子,时而彻夜难眠。
” 尧文君腾地站起,美眸里迸出难平的怒意:“怪我这个恶人,叫你和你的主子分离,害你日夜思念,彻夜难眠,既如此,你还留在这作甚,且回你的中原大地,做你的忠臣良将去。
但月牙是我的孩子,我东瓯的王女,与你再无瓜葛。
” 对肖瑾有情是真,但若这男人一再伤她的心,她也只能忍痛斩断情思了。
尧窈走到尧文君,试图平息尧文君的怒气,尧文君却走了开,直直看着肖瑾:“你家主子要娶就自己过来,做我妹妹的王夫,以后住在我王庭,否则,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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