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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变得苦涩,她放下礼物,找借口离开了。
也没人阻拦她。
靳誉蓁甚至看都没看她。
这反倒让她如释重负。
那晚和丘棠聊过之后,她想过很多办法来接近靳誉蓁,但每次靠近时,都能从靳誉蓁身边看到聂蜚音。
在某个时刻,她突然明悟。
她和靳誉蓁再不可能了。
事实上,靳誉蓁爱完整的聂蜚音,但对她却只有片面的了解。
只因为她当初一无所有时给同事出头,靳誉蓁就对她另眼相待,这是她想要的吗? 当然不是。
靳竹怀看她离开,眼神轻蔑。
不中用。
她帮忙招待客人,没多时,宁岁姗姗来迟,捧着几个盒子进来。
“今天客人很多,你别出洋相。
”靳竹怀嘱咐道。
宁岁将自己的礼物放在桌上,抚着胸口顺气:“我还不够稳重啊?” 靳竹怀正要说什么,她看到靳誉蓁在门口,立马跑过去了。
靳誉蓁吓了一跳,“岁岁?” 这阵子宁岁在跟一位大师学绒花手艺,时常不见人影。
还以为宁芳离开的事会影响她,好在没有。
宁岁朝她一笑,又礼貌地和聂蜚音打了招呼,扭捏半天才问:“我听说邵蘅在西山那边工作……” 靳誉蓁瞬间了然,说道:“是啊,她今天也来了,说是寿宴结束了要给祖母道歉的。
” 邵蘅听说靳家的事之后,以为宁芳被送走是她的错,一直挺愧疚。
宁岁有点近视,在人群中找了好半天,才看到邵蘅的影子。
但她没有找过去。
寿宴流程并不复杂,到下午已经结束了。
客人们大多离去,只剩下自家人。
这期间,靳竹怀没跟聂蜚音说过一句话。
自然了,聂蜚音也没看过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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