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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翻上阳台。
和往日不同,商随并没在阳台画画。
Alpha坐在床上,似乎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心情沉闷,安静注视窗外的景色。
这副画面令时绮感到一阵心悸,就像看见一株美丽却灰败的植物。
一看见他,商随的眼睛眨了一下,眼珠慢慢转动,仿佛枯木逢春,原本毫无波澜的神情逐渐变得生动。
商随下了床,一步步向他靠近。
自从在千灯节坦白,时绮知道他是来度假的大少爷,房子里的看守都是家里安排的保镖。
时绮找他不用再躲躲藏藏,可以从正门光明正大进来。
但翻窗一个多月已经成了习惯,加上偶尔他忽然出现,商随会露出惊讶的表情,时绮觉得好玩儿,从没走过正门。
“你在等我吗?”意识到商随一直看向窗外,很可能是在等自己,“你怎么不给我发消息?” 不等商随回答,时绮说:“但我今天没法过夜,我家里人提前回来——” 突如其来的狂风从高处席卷而下,原本牢固的画架颤颤巍巍,在一声不堪重负的断裂声后直直砸向时绮! 关键时刻,商随先一步替他挡住画架,另一只手将时绮拉入室内。
沉重的胡桃木画架被重重一推,从二楼摔了下去,在花园中砸出一声闷响。
时绮下意识回头看。
“不用管。
” 商随说了第一句话。
时绮这才注意到他眼尾泛着红晕,神情迷离,似乎不太清醒。
“你的手……” 刚才推开画架,商随的手臂被划出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皮肉外翻,却像没事人一样从旁取过干净的浴巾。
柔软的棉质物带着干燥的草木香,时绮被包裹其中,他顺势甩了甩脑袋,想把头上湿漉漉的雨水甩下去。
这个孩子气的小动作令商随的目光停顿。
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轻柔而细致地替时绮擦头发。
时绮担心他的伤口,情不自禁看向他受伤的手臂,很快嗅到血液中甜蜜的信息素气味。
商随说他近期可能分化,才能闻到信息素,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他要么分化成Alpha、要么分化成Omega。
往日淡淡的蜂蜜味变得馥郁香甜,整座房间好似浸泡在蜜罐里,无形的压迫感令人不知不觉放缓呼吸。
这样高浓度的信息素,显然不是一道伤口能造成的。
时绮终于察觉到异样:“你在易感期吗?” 商随没有回答,而是停下动作。
时绮对上他沉沉的视线,心头倏忽一跳。
Alpha伸出双臂,隔着浴巾拥抱他: “我以为你不会来。
” 他的易感期一向不规律,五月初才熬过一次,本以为再怎么也要等到下半年,这一次却仿佛受刺激般提前来临。
在失去意识前,手机被扔进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
不让他在易感期联系时绮,大概已经是清醒状态下能做到的极限。
空气中漂浮着雷雨来临前特有的味道,即使神志不清,闷热潮湿的天气也令商随条件反射心生厌烦。
猜测时绮今天大概率不会出现,他百无聊赖望向阳台,想象那里坐着猫一样的少年,正抬眸和他对视。
他兀自沉浸在幻想中,直到天色暗下,窗外忽然传来熟悉的动静。
“因为今天要下雷雨,你特意来看我吗?” 不知道是因为耳畔略显沙哑的声音、还是落在颈侧的呼吸,时绮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成调子地答应一声。
“好贴心,”和平日略显冷淡的模样不同,商随脸上带着笑,声音分外柔和,“你对我真好。
” 像没发现他的紧张,商随反而贴上来,轻轻嗅他的味道。
没有讨厌的雨水,也没有信息素,而是干净的、独属于时绮的气息。
齿尖蠢蠢欲动,迫不及待想在上面啃咬,留下自己的记号。
时绮茫然地看向他。
商随要干什么? Alpha低下头,凑近他光洁的脖颈—— 时绮下意识往后退,商随却收拢手臂,先前替他拂去雨水的双臂在这一刻仿若囚笼。
强大的压迫感令人无法动弹,面前的Alpha终于撕下温柔的伪装,暴露出阴暗偏执的内里。
商随是想咬他的脖子吗? 但是他都没分化,腺体里没有信息素,咬了也没用啊。
冰凉的发丝摩擦过脖颈,一阵剧痛倏忽传来。
想着姜宥宁易感期抱着他痛哭流涕,商随现在大概也很难受,时绮闷哼一声。
如果换一个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推开对方,再狠狠踹一脚。
一想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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