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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敢多说,赶紧出了秧子房。
他早就馋上了这对母女的身子,可他娘一直不让碰。
不光这次不让碰,以前绑来了花票(女人),老娘从来不让他们碰, 他们一家人从来不留活口,不管男女老幼,只要进了这个门的秧子,就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
可花票却一个都没睡过,多摸一下都不行,多说句话都不行,老娘总说做这种事情坏了帮门里的规矩。
可帮门里的女人,老太太也不允许他们兄弟接触,每次有女人上门,老太太都让他们兄弟回避,兄弟俩平时提起女人,都会被老太太教训一顿。
德才拍了拍脸颊,觉得自己也有点奇怪。
今天这是怎么了?平常就是想,也从来都不敢跟老太太说,可今天怎么就说出来了? 这女人不一般呐! 德才看了看肖叶慈,悻悻的走了。
肖叶慈对着老太太磕头:“老人家,老姐姐,我们身上的钱都给你了呀,您老积德行善,就把我闺女放了吧, 你把我留下,做佣人,做牛马,剁碎了做肉馅都行的呀,我求求你了老姐姐,我求求你了老人家!” 这一段话,在秧子房里不停萦绕,渐渐出了回声。
不等回声散去,肖叶慈又重复一遍,真声和回声交叠在一起,一字一字,都砸在了心头上。
老太太一把揪住肖叶慈的头发,狞笑一声:“你们娘俩一对骚蹄子,在我儿子面前放骚没放够,还敢在我面前放,当我看不出你们那点心眼么? 你是个嘴修,在男人面前放两句骚话,男人的魂魄就被你勾去了,在我这,赶紧把你那骚话收一收,我让你死的痛快点,不然我把你们娘俩的一身贱皮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嘴修? 还有这种道门? 这个道门有什么特长? 肖叶慈哭道:“老夫人啊,我这点修为不敢用在您身上的呀,我说的都是真心话的呀,您千刀万剐我都行的呀,你放我孩子一条生路。
” 老太太冷笑一声:“就冲你这句话,我得先送你这小骚蹄子上路!” 说完,老太太揪住了陆春莹的头发。
陆春莹哭的凶,可手上不闲着,对着老太太又挠又打。
这小姑娘真有几分胆色。
肖叶慈还在哭求:“老夫人,我说的真是实话呀,我求求你,饶我孩子一命啊。
” 老太太冷笑一声:“当娘的都死了,还让孩子活着做什么?留她一个人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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