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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弄谁呢。
她又不是那朵玫瑰花,怎么就叫消气了。
谢安然冷着脸,背过身,不看她处心积虑的模样。
安凝清轻叹,一脸惋惜的拨弄玫瑰花的花瓣,“这花开得正艳,万花丛中我一眼看见它,就像三小姐,在人群中的风姿,灼灼风华,宛若惊鸿,丝毫不掩你独有气质,让人一眼也移不开目光,我觉得它与三小姐很有缘。
” 谢安然耳朵偷偷支棱了下,心潮突然澎湃,她想,安凝清这张小嘴还挺会说。
先看看她还要怎么说! 等啊等,谢安然就听她话锋一转,轻叹一声,“可惜了,三小姐觉得你根本配不上她。
” 说完,她像要丢垃圾似的把花往地上扔。
谢安然一把将她手中的花抢了过来,“我说不要了,你难道就不会多问我两遍吗?安凝清,你这道歉没诚意,”花骨朵还沾着今早的露珠,晶莹剔透的,微光洒下来,这朵被安凝清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得玫瑰花好像真就染上了一层金光。
真是够老土。
现在还有多少人喜欢玫瑰了。
反正每次看见情人节送玫瑰花,她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谢安然低头嗅花,花香扑鼻而来,带着空气的清新感,她唇角微勾,发现安凝清一直在看自己,嘴角的笑容又下去了,“这次看在花的份上,我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一次。
” 安凝清笑了,眼角弯成了月牙。
她就知道三小姐很好哄。
谢安然被她这笑容给闪了下,她怔怔的想,只要安凝清不对她用银针,她笑起来还是蛮可爱的。
“安凝清,你下次再对我用你的银针,别说送花,就算你给我送钻石,我都要弄死你。
” “……” 那她下次不用针,换一种方式好了。
安凝清看了眼天色,脸上笑意不变,“三小姐,我要去采草药,你去吗?” 谢安然第三次低头嗅了嗅花,“去吧,反正这里无趣得很。
” 去林子,安妮重新安排了四个保镖,一路护送她们。
安凝清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小碎花裙,她把头发扎起,任其垂落在一侧,背着箩筐,手里握着镰刀,活脱脱一秒从站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小仙女,摇身一变,变成下乡农村里割猪笼草的七零年代女知青。
这身份的转变,强劲的分裂感,让谢安然频频朝她的小碎花裙看了又看。
谢安然跟在她身后,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嘟囔了一句,“你这样子最好别让你粉丝看见。
” 不然就是灾难现场。
安凝清挑眉,“我的粉丝,你不就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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