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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谁呢,讨个灯油找谁不可以。
用得着讨进帐子里来,还坐到床上去。
冷冷道:“莫非又偷了什么东西,拿来收买人心?” 秦疏不明白他的意思,看了看他,随即垂下眼不说话。
易缜见他神情淡漠,似乎瞧也不愿意多瞧自己一眼,无名火于是突突的只往上冒。
这几天换着花样的那些饭菜,秦疏几乎是纹丝未动,他心里早骂了不知多少遍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再得知他自已在营中开伙,分明就是嫌弃自己送来的东西,这滚油烧在火头上,那里还按捺得住。
监工自然不可能平白无故关照他,只需一问,监工便老实交代,把白天他送一只玉簪,央他置办些米粮的事全说出来来。
燕淄侯面沉如水,心里却险些气炸了肺。
给了他的东西,他竟敢拿来送人! 当下把玉簪往秦疏面前一递:“你可曾见过这东西?” 秦疏见到那只簪子,面色微微一变。
易缜接着问道:“这是不是你送给张景的?” 秦疏见抵不过,只得点点头:“是。
我托张大人替我捎带点东西,这是一点心意……” 易缜越听越怒,也不等他把话说完,笑道:“你承认了就好。
” 听他声气不同一般。
秦疏便默默住了口。
“这是本王的东西,如何会到了你的手上?”易缜最恨他不拿正眼看自己,一见就来气。
当下板下脸来。
“你是怎么偷去的?” 他心里憋着气,口气极为严肃冷淡,一字字说得煞有介事。
渊池几乎信以为真,正想秦疏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转念想到这簪虽贵重,但燕淄缜何尝在乎这么一点东西,分明是有意找岔,颇为同情的看了秦疏一眼。
秦疏终于抬起眼看看他,脸上一片惊怒之色,难以置信他竟能讲出这样平空污蔑的话来,几乎是立即道:“我没有偷!” “你没有偷,这东西怎么会到了你的手上?”易缜面露讥诮。
“什么时候怎么来的?” 秦疏如何说得出话来。
当日昏迷之时,易缜自个一时兴起替他绾发,随手用了这只簪子。
他更衣时发觉,只因簪子尖锐可当利器,这才悄悄藏在身边。
那一段过住不堪回首,他连想也不愿再想,此时怎么能亲口说得出来。
燕淄侯图一时快意,还在一旁信口道:“……不仅是个下作货色,还是个手脚不干净的贼……” 秦疏紧紧攥着拳头,脸上慢慢露出极为愤怒耻辱的神色,终于忍不住,昂起头哑声道:“我没偷!” 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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