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丝回身,做贼似的飞快向后瞥了一眼,确认卡斯帕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酒馆门口蒸腾的热气与人潮中后,整个人才如释重负地松弛下来,脊背软软地靠上吧台冰凉的木沿。目光在几个陀螺般旋转、手忙脚乱的酒保间梭巡一圈,最终精准锁定柜台后一枚锃亮反光的脑壳——只有这颗脑袋的主人,在算盘珠子的“噼啪”狂响中显出几分格格不入的“清闲”。 “噗呲,”她反手半掩着嘴,身体微微前倾,活像在进行某种见不得光的秘密交易,压低了嗓子冲那光秃秃的脑门顶扯出几个字,“你们店里的招牌……是什么酒?” 算盘珠子正打得如同年节里炸响的鞭炮,男人头也不抬,仿佛耳朵只是摆设。 他腾出那只拨算盘的手,屈起指节,“笃笃”两声,精准而用力地敲在身后悬挂的大木牌上某一行字迹。 “苦艾酒……”伊莉丝眯着眼辨认,恍惚间想起不久前似乎听谁提过一嘴,说这是“上好的酒”。 “就它吧。” 带着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豪迈,女人拍板定下。 话音未落,那锃亮的脑门主人便像精通戏法的魔术师,从桌子底下某个隐秘角落“嗖”地抽出一根油亮细长的藤鞭。 他捏着鞭梢,往下一拽,甚至吝啬于抬一下眼皮,手一松—— “咻——啪!”
修真界的顶级大佬体内一直养着两条蛇,他靠着体内的灵气与淫液把两条蛇养的通体发亮。后来他们发情期来了。原本乖巧的一对孪生徒弟,也闯进他的洞府中开始了以下犯上。双蛇就是双子本体,本体与人形 分开,但是能够感受到本体身上发生的一切。/
赵雪凝今年31岁,在一家合资公司做个白领,这个年纪正是成熟有韵味的时候。我对妻子很了解,所以我也笑着让妻子紧张排斥的心里平静下来。当我把话语说完之后,可以看得出妻子没有刚才反应那么强烈了,只不过还是纠结着。 /
白奚一心求死,也自认通情达理,不求家主疼爱。可当他张罗着给丈夫纳妾时,非但没得到丈夫的赞赏,反倒被气疯了的男人绑在床上,双目通红地质问他:“你居然给我纳妾?” /
我想c你。”一切的改变就是从陶软收到这条信息开始。从此以后,陶软每晚都会被拖入有真实体验的梦境,被 /
秦谨之生日这天,有朋友在他家见到了邢窈。大家都默认他只是做做样子应付家里长辈,殊不知这两人其实早就搞到了一起。朋友们刚走,邢窈就被秦谨之掐着腰从后面顶得两腿发软跪都跪不住。秦谨之和邢窈睡了一次又一次,才知道她每一次深 /
这是一个普通人的故事。当我历尽千帆,蓦然回首,一切都如过眼云烟,遥不可及。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匆匆忙忙间,有的人说了再见,便再也不见。本书又名《叛逆的大龄男人》,谁说叛逆只属于小年轻,我中规中矩小心翼翼活了那么多年,还不能为自己疯狂地活一次?大龄叛逆,始于家庭的覆灭。离婚,使我尝到了自由的甜头。妻子的秘密,情人的背叛,朋友的插自己两刀,使我不疯魔不成活。 奇遇、惊险、幽会、艳遇、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