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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鞋袜,真不好意思。
” “没事。
”女子衣着单薄,陆芳允想到自己,有心帮助她,“你是卖什么艺的?我是陆芳允,五天后在芳园办赏花会。
你若懂吹拉弹唱,可以来献艺。
” 马车过来时,女子已经走了。
陆芳允上了车,受过罚的男宠挤开同伴,抢着给她脱鞋袜,将她冷冰冰的双脚塞进自己温暖的心口:“主君受冻,奴心疼死了……” “你算个什么玩意,也配心疼我!”陆芳允心情糟糕,一脚将他踹下车,“都是人,你吹拉弹唱样样不会,当着我的面勾引程小姐倒是很擅长!淫贱男人,我要你何用?别人卖艺赚钱,日子过得苦巴巴,还要担惊受怕。
你吃我的穿我的,拿我当跳板,气煞我也!” “主君冤枉……”男宠摔了个屁股开花,哭着喊痛。
陆芳允充耳不闻,将另一个男宠也踹下去。
对比卖艺女子,她养的这些个男人过得太舒服了! 对比张老爷,她太仁慈了! 她这哪里是玩男人? 她分明是把男人供起来,花钱花心思讨好男人,男人还不听她话! 岂有此理! 天空下起了小雨,地面渐渐变得湿润。
屋檐下,程锦年伸手接了一些雨,雨水像一颗颗小珠子落在她手掌上,雨水中的寒意透过皮肤侵入她的身体。
她不费吹灰之力清除了寒意,望向灰暗苍穹。
浓云密布,其中游荡着细长如蛇的东西。
它们吞云吐雨,导致雨水沾染邪气,变得有害于世间万物。
“能看见天上的东西吗?”程锦年问丫鬟。
“小姐,天上有什么东西?”丫鬟看不到,“乌云?” “天上有蛇。
”程锦年走进雨里,朝天空张开五根手指,缓缓握住。
天上的蛇全部消失,她手里抓住了一条黑不溜秋的邪异小蛇,它亮出两颗毒牙,一口咬在她的手指上。
在它下口之前,它的毒牙碎了。
小蛇僵住,闭上嘴巴,乖巧地游到程锦年头上,伪装成弯曲的蛇形饰物。
丫鬟举着伞出来:“小姐,春雨寒凉。
” 程锦年静静地淋雨,说:“我没淋过雨,你走开,别妨碍我。
” 丫鬟退回屋檐下,眼角余光扫到丫鬟打扮的红月从走廊的拐角处走来,瞪他一眼。
红月顿了顿,留在拐角处,不敢得罪丫鬟,也不敢打扰程锦年。
他来到程家的日子不算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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