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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烙的手轻轻一拉,岭川便顺从地低头、跪伏,额头贴地,动作几乎是本能。
自地下室的日夜调教之后,他对牵绳与项圈的感知,已经被重塑成一种命令与存在的依据。
今晚的场所与以往不同。
金碧辉煌的天顶吊灯、银製酒杯碰撞的清响、低语交谈间带着讽刺与戏謔的语调,一切都显得过分华丽、过分肃杀。
岭川被带入这样的宴会场景,却没有被赋予任何宾客身份—— 他是展品。
他被安置进一个设置于会场中央的透明展示箱中。
玻璃如水晶般晶亮,反射出他赤裸的身体与项圈的光泽。
他的手腕被束缚在身侧,脚踝亦以金属扣固定,无法站直,只能半跪半趴,以最卑微、最顺服的姿态暴露于眾。
观眾缓缓聚集,有些人轻笑,有些人交头接耳,有些人刻意走近玻璃外细看。
「这不是……岭川家那位少爷吗?」 「真是跌落得乾净……可笑的是,他现在看起来,倒比过去更有‘价值’。
」 语言如同刀刃,冷冷滑过他的耳边。
那些熟悉的声音,曾经在岭川家宅中对他鞠躬哈腰,如今却在夜烙身旁低声发笑。
夜烙未发一语,只静静欣赏眾人的目光穿透玻璃箱——欣赏那个曾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如何在压力与耻辱中缓缓崩解。
玻璃箱底部的地板设计为镜面,岭川低头时,所见的是自己赤裸、屈服的模样;而玻璃顶部的灯光打下,让他无处躲藏。
他的眼神飘忽,眼角泛着红,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那份无声的屈辱与耻感,正像锁链般紧紧缠绕他的每一寸神经。
夜烙缓缓弯下身,对他耳语: 「今晚,只是开始。
等会儿,你还要在我身边,服侍我的客人。
」 岭川颤抖了一下。
身体却不自觉地前倾,如同等待命令的犬兽。
--- 展示进行了近一个小时,直到夜烙轻轻按下项圈上的控制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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