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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怎么了?我,我又感冒了吗?” 还待高兴着的陆斯南一愣,多年的敏锐让他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看着女儿那双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圆月明眸,不掺一丝杂质的清亮间,似乎充满了疑惑的光芒。
“沅沅,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发生了什么?”陆沅侧着头,抿着粉唇微微发呆,转而摇摇头说:“我记得刚刚看见有几个人抓了眼镜蛇,好可怕,然后吹了冷风,挺难受的。
” 眼镜蛇?陆斯南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陆沅的记忆似乎倒回了登岛的那一天! “呀,爸爸,我的手臂上怎么这么多伤?还有我的腿,好疼呢。
”才动了动,陆沅就苦了小脸,抬着自己酸软的细腕看了看,雪白的肌肤上印着一个又一个青紫的於痕。
陆斯南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将陆沅露在外边的手臂放回了被子里,温和的笑着:“沅沅被蛇吓到了,所以就发烧了,这些痕迹是给你用错药过敏了,不用在意,过几天就会好的。
” “真的吗?”瞪大明眸的陆沅,认真的看着父亲,充满了依赖。
“当然是真的。
” 这样的情况,无疑让陆斯南松了口气,这几天里他每次想到陆沅醒后的状况,都会痛苦不忍,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陆沅竟然会失忆。
忘掉了一切,这对于陆沅而言,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吧? 没过多久,陆斯南就确定了这个想法,看着穿上漂亮裙子,重新恢复神采的陆沅,他不禁向上天祈祷着,希望陆沅永远都不要恢复那段可怕的记忆了。
不过,陆沅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自从她醒来后,无论是父亲还是萧驰,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莫名的疼惜怜爱,而邹璇更是奇怪,不时的询问着她生理方面的事情。
当然,更奇怪的还属新登岛的萧瑾,每次来给她诊断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格外阴沉的,好在回回萧驰都会陪在她的身边,萧瑾也就没说过什么话。
“驰哥哥,我病了这几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总觉得大家的态度有些奇怪呢?” 在往瓶子里放着新鲜野花的萧驰,手上的动作一顿,从中抽了一朵白色的小花,转身放在了陆沅的手中,笑道:“哪奇怪了?乖,别想太多,等过几天我就带你回大陆去,之前你不是吵着闹着要去夏威夷吗,这次我带你去。
” 嗅了嗅手中泛着清香的野花,陆沅就喜笑颜开了。
“夏威夷?我觉得这里不比那里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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