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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他。
”麒麟穿着松散的深衣,明显是刚从璇玑宫赶来,并未整理着装。
他的语气也像他的衣服一样随意,但天底下没有人可以反抗。
“麒麟……”朝南天恨得握刀的手都在颤抖,“麒麟……” “殿下,他要杀您!”张京哲大喊,“求殿下救我!” 于是,麒麟难得地将注意力落在了这个手持长刀的人类身上——他的皮肤黝黑,满是未经打理的污渍,唯独一双锃亮的眼睛像死火山中一汪清泉,水盈盈的,泉底长满血红色的海藻,使他看起来疲态尽显,似乎已经是强弩之末。
“你也配。
”麒麟波澜不惊地吐出三个字。
朝南天听完,眼眶里蓄起一层水雾。
他何尝不清楚,就算给他八百辈子他也不一定能打过麒麟,但他不甘心啊,难道弱小的人就一定要被践踏,难道蝼蚁的愤怒就一定要忍气吞声!他杀不了麒麟,但他一定要让麒麟知道,他恨他,耗尽自己全部生命力量地恨他! 朝南天毫不犹豫地拉动了自己架在张京哲脖子上的刀。
麒麟出手得远比他想象的要迅速。
朝南天本来可以一举割下人质的头颅,现在刀身却卡在了气管中间。
张京哲的血飙射出来,溅到了两丈开外的麒麟的衣襟上。
“你敢动手!”麒麟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类的决心,但他并未动容,反而出离愤怒了,“你知道下场吗!” 朝南天尽管浑身都被限制,仍死死握着他的长刀,企图往张京哲脖子里更进一步。
他瞪着麒麟,眼珠子突出来,活像一条缺氧的鲤鱼。
“死!”麒麟对他伸出手。
一团血雾砰地炸开,朝南天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未留下。
张京哲倒在地上,已没有什么生气。
麒麟看着一片狼藉的小树林,心里的愤怒像一层厚重的乌云,抓又抓不着,驱又驱不散,还需要更多的东西来把它填满。
于是,他从湿淋淋的土壤中捡起朝南天掉落的储物戒指,随意捏碎,从其中找到了一块失效的令牌——泊密宗宗主令。
灭门这个词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人们口中了。
近来唯一和它沾边的,约摸是地藏门在楚国的政变中全军覆没。
但地藏门既然沾上了皇室的边,可充作半个军队,事情就算不得普通的仙门恩怨,没什么好置喙的。
人们已经很久没有被这个词背后的沉重感所打击了。
现在,这个词语来得猛烈又迅速,像打火时不小心点着了袖口,火苗蹭蹭蹭往身上窜,令人恐惧。
他们甚至不敢说出“灭门”二字,而是用狰狞的表情低声吼道:“麒麟……麒麟杀了泊密宗……” 别人问:“为什么?杀了多少?” 他们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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