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俐龙茎通潭底,缠绵花蕊绕枪头。
玉蚌翕合翻红肉,狂蟒起落卷白流。
谢令曼眼中含泪,双手抵着身上人的胸膛,喊着:“我不行了,我要解手!” “哈哈哈,大嫂嫂要丢了!大哥哥快些点!弟弟也想助大嫂嫂一臂之力!” 阴川侯直接抓起谢令曼的右腿,叫那滑腻丰美的腿搭在自己肩上,骑在她的左腿上,黑林贴卷毛,死命肏干。
在腰眼愈加酸痛时,发出一声低叫,手抓着丰满的臀肉,叫那团雪白都凹陷,另一手死死扣住她的肩,叫她无法逃脱,直至阳具在里头射出三四股热液后才松开她。
谢令曼尖叫着,花儿也懂事,从深处涌出一阵花液,热乎乎地浇在龟头上,叫人哆嗦。
她的唇也抖,乳头也抖,腰也抖。
雪臀颤抖着,腿儿也战栗。
“真爽!”阴川侯发泄了一次,整个人都懒懒的,如是泡在热水中:“他妈的,谢家女真带劲。
” 边上丢了的人也爽的不行,还有人未丢呢。
“大哥哥!大哥哥!该是弟弟们了!” 阴川侯大大方方起身,给兄弟们让位。
可怜的美人尚在高潮的抽搐中,便又被肏开。
她的头靠在一个男人的颈窝里,前面一个后面一个,被夹在两人中间,重迭着,似是山峦,又是丘陵。
前头那人只是插着她的花穴不动,后头那物从菊穴里退出去,带着她往下一沉,她前头就哆哆嗦嗦地将前人那物吃了个满;后头那物撞了进去,又叫花穴吐出前边的肉。
她哪里都不闲着。
不知多少只手搓捻着她的乳儿;口中也含着一根,抵着她的喉头,逼得她涕泗横流;两手虽是无力,被男人的手裹着,撸动着。
如果这是梦就好了。
人不需要呼吸、不需要感知、不需要情绪。
如果这是梦就好了。
尊贵的侯府贵女、郡主娘娘的大孙女、南安侯府的大姑娘现在便一个荡妇。
可惜,可惜。
这才是最叫男人们兴奋的。
平日无法接触的女子如破碎的扶桑娃娃,只需伸手,就可落入泥潭。
不知多少人丢了进去,叫那胞宫与甬道塞得满满的,她的胃里,食道里,花道里皆是男人们又腥又臭的浓精,这已经是被排出过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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