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雩生对表演竞价没什幺兴趣,只想要围观那个名器开苞。
云岫也并不拒绝,只说让他倒是去便是,反正调教师父们都在,不多他这一个。
今晚的春风楼格外热闹,到处都是嘈杂的人声。
雩生收拾好东西,备好传送符,只等着今晚结束后回山。
然后提前去了约定的房间等待。
时间尚早,众人大多还在前厅,调教师傅们也还没来,左右就雩生一人。
喧闹声遥遥传来,更显得周围安静。
雩生熟门熟路的打开暗孔的插销往里看,只见里面布置的极其华丽——一张可供几人横睡的大床,金红色的丝绸布幔层层叠挂,床角是两面一人高的铜镜,磨的极其光滑。
地上铺满了柔软地毯,刷过暗红色漆桌椅软榻都雕着精巧的花纹,一概磨圆了边角,谨防人纵情之下磕碰。
一鼎高脚香炉放在屋角,烟气袅袅,吐着含催情成分的淡香。
不知道今晚,这间屋子里会是怎样的光景。
雩生有些期待。
门外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人声,“王爷,王爷,您走错了……公子在那边……” 一个脚步声跌跌撞撞,把其他都甩在了后面,越过隔壁布置好的新房,停在了雩生所在的房间门外,然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雩生早就警觉的站起,戒备的看着来人。
那人衣着华贵,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的也并不差,只是大约喝醉了酒,满脸酡红,平添了几分邋遢,那人看到屋里的雩生,眼睛一亮,猛的就扑过来,嘴里不住的喃喃,“欣儿……欣儿……我的宝贝儿……” 雩生打定了一脚踢走的主意,却不想那人自己被桌腿绊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而他摔倒的过程中为了保持平衡胡乱挥舞的手恰好拽住了雩生的衣带,连带着把他也拽倒在地。
雩生只觉的一时天旋地转,身上一沉,却是被那人压在了身下。
那人顺势的紧紧搂着他的腰,一脸享受,嘴里还在叹着,好香,好香啊。
雩生一愣,旋即又羞又怒,正要出重手,却觉得身上徒然一轻,接着不远处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房间的大门‘砰——’的一声巨响紧紧的合上,阻隔了门外不绝于耳的喧闹。
一时静谧。
雩生连忙抬头,只见重光低头看着他,清冷幽深的眸子里看不清喜怒。
他的头冠散乱,身上的衣袍也满是划痕,身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主人……”雩生心头一颤,忙要站起,却被重光制止了。
重光伸出两根手指紧紧的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冷冷道,“你已经淫荡的要到妓院来求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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