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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在原地,脑海里只回荡着几个字——他,真割了下体? 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强撑起一丝镇定:“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 季辰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得不行,作为家人的本能让他十分想去看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又担心将季珩一个人留在院里会难过。
听她这么说,手忙脚乱地抓起一件厚披风披在她身上,背起她,疾步往那边赶去。
- 另一边。
季澄推开门,季澄推门而入,眼前的一幕竟让他一时僵立原地。
即便见惯了伤肢残体,他仍被这一幕震得倒吸一口凉气。
季晟瘫坐在地上,靠着床沿,全身赤裸。
苍白的上半身布满鞭痕,下半身则鲜血淋漓。
原本的命根之处,已成模糊一片,血还在不断涌出。
那截断裂的软肉被随意丢在地上,旁边是一把染血的剑。
季晟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看到季澄进来,微微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声音。
季澄压下心头震惊,迅速撒上金创药,又试图将那软肉与断面比划起来,却被季晟虚弱地抬手制止。
可他根本无力阻拦,只能虚搭着手臂。
季澄怒不可遏,将他的手狠狠一甩:“你以为自己很感人吗?这东西没了,你以后怎么办?当太监?还是又想用这招博珩儿的同情?” “我……”听到季珩的名字,季晟勉力开口,声音虚弱得几不可闻,“我只是想……道歉……” “道歉?”季澄冷笑一声,目光如刃。
“你这是道歉?分明是算准了她心软,想用下叁滥的法子逼她原谅你!” 季澄难得这样生气,眼神中的威压让季晟无地自容,钻心的疼痛却叫他实在无法继续说什么。
“他就是个屁!”屋外,季辰怒气冲冲闯了进来,看到地上的血迹,忍不住厉声骂道,“还什么要创海清河晏天下太平,没一句话是真的!榜都没放连根都割了,怕不是得被他连累了判欺君!” 在他身后,跟着季珩窈窕清丽的身影,季晟抬眼,目光落在那里。
他很想跟她说,澜澜你看,犯错的东西我割了,原谅我好不好。
可眼皮却越来越沉,最终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 “失血过多。
”季澄冷声下判词,处理伤口的动作却没停。
季珩站定良久,心中五味杂陈,实在不知该怎么描述。
此情此景放在眼前,虽说是梦里演练过无数次的场景,可真发生了,却没有一丝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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