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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讨肏?“ 看向嫣红微肿的乳尖,他眸色一沉,右乳在他的手掌变形,拇指和食指拉扯脆弱的顶端:“其他男人玩过?” 疼痛夹着些许快慰的感觉涌了过来,裘欢将到嘴的呻吟吞下去:“你在乎?” 裹着水汽的眼睫毛衬得她双眸湿漉漉的,娇媚又隐含脆弱,配合她话里的挑衅,让覃深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蹲下身,他掰开她一条腿,纤长中指不由分说地捣入闭合的小嫩逼,没扣出精水,看来那个男人没射进去。
勉强压下怒火,覃深加多一根手指,强行撑开肉壁,一进一出,带出透明的骚水:“别人那里得不到满足,过来找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细微悠长,裘欢还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换位思考,她也不喜欢覃深肏了别的女人,又来肏自己,显得滥交又不卫生。
裘欢以发凉的淡灰色瓷砖墙为支柱,逼迫自己站稳了:“别人哪能和你比呀?你的鸡巴最大最粗最持久,那滋味,我忘不了。
” 她刻意放慢语调,拉长尾音,生怕他听不清般。
闻言,覃深先是一愣,随后扯唇笑了。
恭维粗鄙的话,她倒是越说越流畅。
他抬起黑沉沉的眸子,静静地看向她,好几秒后,淡淡地开口:“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但别以为我是这么好打发的。
” 抽出被淫液打湿的手指,当着她的面,覃深放进嘴里细细吸吮,趁她不注意,堵住红润的唇瓣,将唇腔里的液体强行度给她,直到裘欢喘不过气。
“看到那里没?”覃深朝她示意了一下置物架上的避孕套,“一整盒,没拆过的,用不完,大家都别睡。
” 裘欢瞠大了眸,觉得他疯了。
好后悔来找他,可惜这一段不能重演。
从浴室到客厅、阳台、书房,都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她被肏到泪流满面,嘶哑求饶,最后晕了过去。
她不记得覃深射了多少次,自己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的,覃深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
枕边再度空荡荡的。
覃深眉头一皱,缓缓舒展,又慢慢收敛。
他像是被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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