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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勒德眉头都没皱,他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南柯身体,只见她原本明艳红粉的一张俏脸因剧痛而变得煞白,额间也渗出细汗。
“你、你怎么了?”伊勒德不明白这种转变,他低头询问,却嗅到一阵淡淡的血腥味,“你受伤了?伤在哪里?” 只是南柯早已说不出话,见她欲咬唇忍耐,伊勒德匆忙将手腕抵在她唇边:“别咬自己,咬我。
”那两排贝齿说着就咬了上来,伊勒德单臂抱起她,在院中寻找着长泽和洙赫的身影。
男人的呼喝声很快叫回了两个人,洙赫一见他怀中南柯模样便知如何,他大步走过去从伊勒德怀中接过南柯,伸手一记手刀敲晕了人。
“别急,不是大事,”洙赫温声安抚,他看向长泽,“师兄去把我昨晚放好的东西拿来,再取一套衣裙。
至于你……你随我来吧。
”伊勒德已顾不上腕间和肩膀的血痕,他跟着大步流星冲进屋子的洙赫脚步,临看着洙赫把人放到床上时才发觉自己大腿上的血迹。
“她只是来了癸水,”洙赫擦了擦南柯额头细汗,片刻的功夫她便已经面如金纸,“你不必太过害怕,女子月事是很常见的事情。
师兄你替阿柯更衣,我与伊勒德说几句话。
” 待长泽捧着衣裙和汤婆子进去,洙赫把伊勒德领到了外间,看到男人腕间伤痕,洙赫递给了他一瓶伤药:“活血化瘀的,很好用。
” 伊勒德接过道谢,他看了看屋里,由压低声音:“我虽未娶妻纳妾,但是军中也有成家之人……从未听说女子月事是这般,你、你莫要欺我。
” 洙赫叹了口气:“我欺你有何用,只是阿柯的天癸日同寻常女子的确不同。
女子之重,在于胞宫。
阿柯为了保命,她师父曾在她胞宫里种下一枚寒蛊。
胞宫寒蛊,多以压制情欲心火所用,平日以男子阳精饲喂。
而女子天癸时不能行房,且宫中血水上涌,那枚寒蛊自然会折腾母体。
且有寒蛊在胞宫,女子无法受孕。
” 伊勒德听洙赫抄手说了一堆,虽然他不能全解,但是也隐约明白了一些。
他想起怀里那张惨白的小脸,不由得问:“那蛊得何时能解?” 洙赫看了他一眼,有些讶然:“这种事情不好说。
不过大概什么时候阿柯的修为能压制情欲心火,且阳精将寒蛊饲喂成熟,就可自然离体了吧。
在此之前,阿柯的痛苦都是她所需要经历的劫难。
” 见伊勒德若有所思,洙赫挑了挑眉:“你如何问这些事,怎么,将军决定与我们入笑春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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