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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昵地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趴在手肘上眯着眼睛看我吃,很黏糊的。
就在这时候,他瞥到卢道石手上的鳞片,完全不动声色地就扫过去了,好像不是自己身上掉的一样。
卢道石在桌子底下给我发短信:“你都有男朋友了还去跟别的男人约、炮啊?” 靠,为什么全都那么想我。
我是清白的好么。
后来我们走出饭堂的时候,我跟我室友说,“你有什么麻烦一定要告诉我。
虽然我什么都帮不到你,可是至少有个人听你说,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不是么。
也许你不需要倾诉,但我想要了解你的事情。
这样一无所知让我很绝望。
会不会哪天你也像章立天他们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被抹去一切痕迹,而我却甚至不知道上哪儿找关于你的记忆。
我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卑弱又无奈的心情,就想起了那天你在海边凄惶的目光。
……当然,我也会找个时间去妇科的,卢道石的话不可不信,不可尽信。
到时候生个人也就算了,生下来他妈不是人,那咋整,我上哪儿给小孩弄户口去?! 我们三人回去的时候路过了小西天,发现那里有人在施工。
那些民工正拄着手里的铁锹,围站在小径旁边指指点点。
卢道石走上去问:“怎么了?”一边说一边给那几个民工分香烟,我挤到他身边,发现地上已经被挖出一口两米见方的大坑,有一米五那么深。
我们学校在绿化上投入很大,小西天旁边的竹林里很密集地摆放着五六盏很亮的绿灯,阴森森的。
此时那些绿灯都照着那方大坑,所以我能够很清晰地看出来,坑里的东面,已经起出一口棺材的轮廓。
那些民工都议论纷纷,说他们不想干了,来的时候没说是挖坟,挖坟是要遭报应的。
我很奇怪,小西天底下有家族墓地的事儿,考古系是知道的,挖坟的事也一直都是他们在主持,卢道石已经跃跃欲试地想要露一手了,怎么会突然来了一群民工…… 我狐疑地望向卢道石,卢道石吞云吐雾中已经跟他们混成一片了。
卢道石问他们原来是来干嘛的,那些民工说,工头没讲,就让他们上这儿挖。
卢道石又问他们知道不知道,工头是学校里的哪个领导请来的,那些民工都笑起来,说这他们哪儿管得着啊。
卢道石立刻就打电话给他们系里,确认没有人喊过外面的工头,嘀咕了句“奇了怪了”。
我跟他讲,“会不会后勤部?小西天翻修的事情后勤部在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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