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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音已是过命的交情。
可伤者不提,他也不好厚着脸皮说自己是救命恩人。
犹豫一下,林铭泽还是放弃了。
他站起身,放轻声音道: “过几天学校见吧,你住院的这些天,陈寅萍都当是感冒引起的,他以为你病得快要死了……我的意思是,他很担心你,和我一样。
” 林铭泽来时带了束花,留在裴音桌上。
花束中央插着几株红百合,品种是玫瑰梦。
这个品种的百合花蕊是红色,手一捏会染色,远远望上去红央央的一片。
于是李承袂回来时,甫一推门,就见妹妹跪坐在椅子上,脸被桌上的花束挡住,满手刺目的红,一旁放着针管。
意愿一强烈,量子就纠缠。
一直以来想象中未得见到的场景,此时此刻似乎真切出现在眼前。
妹妹,血,手臂,被花掩住的脸正如他一直无法在脑中还原的裴音痛苦的表情。
李承袂再度体味到事发当日心慌意乱的失控,捏紧了门边。
他张了张口,想叫妹妹的小名,却没有成功发出声音。
“……金金?” 妹妹在生死之间走了一趟,并未放下对他的情感,却在其中添了分怨恨,抗拒他、疏远他,也会在他强硬控制她时迎合。
很拧巴,像他们现在的相处一样拧巴。
但不可否认她做到了——用这种疯狂的行为逼他承认她的爱,逼他在心里确定,他也爱她。
李承袂大步上前攥住裴音的手腕,在看清她慌张的眼睛之后,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恐惧紧张的情绪感染了对方,李承袂听到妹妹的声音像受潮的饼干: “轻一点……轻一点抱我,好吗?我不会再做那种事了……只是想给花注射营养液而已。
” 李承袂没有说话,只动作稍稍松懈下来。
他鞋都没换,整个人衣着和思维完全就是工作中的状态。
因为被裴音吓得不轻,心脏和太阳穴突突直跳,鼻间传来清新的红百合的气味。
生命的香气到底与香水不同,李承袂盯着裴音手指手掌上的红色粉末看了良久,见她指尖的颜色开始逐渐变成橘黄。
如果他再回来迟一些就好了。
这样他就能准确辨别出这红色并不是血液,针管两只,一只还插在这枝该死的红百合枝梗上,情绪也就仍然会在可控范围之内,而非现在,被才骂过是白眼狼不久的妹妹看尽所有失态的样子。
李承袂后退一步,同时收走针管,看着妹妹,深吸了口气: “……好了,好,你整理一下吧…我也需要整理一下。
十分钟后,我来给你的伤口清创敷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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