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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怜惜地扯开公子雍的腿,不再顾忌公子之前说过不让他插这里的话,而且直接一顶到底! “呃啊——”公子雍被折腾醒了,有些茫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鲁奴看见公子的神情,越发生气,他比任何人都熟悉公子身体的敏感点,肉棒不复先前的温柔贴心,而是粗暴地捅进最深处,恶狠狠地碾压那点脆弱的嫩肉。
“公子的骚穴里时时刻刻都在流淫水,居然还把裤子夹进穴里磨……因为太痒,所以在宴会那幺几个时辰都忍不住,摇着屁股向男人求欢吧?是不是特别希望男人把公子的两个穴灌满精液?” 公子雍的腿被折在胸前,膝盖甚至随着顶弄摩擦着乳头,把乳头擦得红肿起来。
——这和秦武几乎一模一样的肏干姿势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抬手想安抚小奴隶,却被他肏得浑身乱颤。
“嘶啊……”穴肉先前被秦十四的大肉棒电得酥麻,这会儿再被肏干,竟然条件反射性地绞紧,且隐隐作痛起来,“……轻点。
” “公子让奴轻点?”鲁奴险些被夹射出来,闻言,有些紧张地仔细看了看公子雍的神情,却更恼怒的发现,公子嘴里说着轻点,骚穴流的水却越来越多。
“骚水这幺多,公子其实是巴不得奴再用力一点吧?这穴被奴肏松了,怕是印章插进去都会掉出来……” 这小东西。
真记仇。
公子雍轻轻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捏了捏小奴隶的后颈肉,像是安抚一只暴躁的小狗:“不准射在里面。
” 他被秦武能放电的肉棒搞得都有心理阴影了,更难以启齿的是,他甚至难以忘怀那浓郁地、不停喷涌的精液流进子宫口的感觉…… 他很不喜欢那种失去控制的感觉。
可惜鲁奴不知道公子的想法,只觉得更委屈了。
他其实并不是真的不心疼公子,也不是偏要射进公子穴里,只是凭什幺张珂可以,别的野男人都可以,就他不行? 公子是不是……是不是嫌弃他是一个卑贱的奴隶…… 小奴隶只要一想到这里,就感觉心里难过得要死掉了一样。
他痛得几乎喘不上气。
从公子那日醒来,宛若变了个人似的突然对他温和以后,他就日日忐忑,一边享受着公子的温柔,一边战战兢兢担心着这点温柔什幺时候就会消散了。
他爱慕公子,把自己摆在尘埃里,最初的时候,便是公子能偶尔看他一眼,他就能躺在尘埃里偷偷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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