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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顺带把门带上。
看到甲板上站着个人影,风吹衣鼓,程怀礼一愣。
“可玉?” “程怀礼。
” 他淡然走去,“怎么?大晚上不睡,还站在这?不抓紧修炼?” “修炼修炼,心不稳怎么修?方向选错了,越走越偏。
” 程怀礼面不改色,撇了她一眼。
有事师兄,无事程怀礼。
这怕不是在内涵谁。
“你说是吧?师兄?” 阮可玉意有所指,满怀深意的故作深沉,叹口气。
“嗯。
你和师弟的事情怎么样了?” 程怀礼风轻云淡,三两句话又把话题绕到她身上。
“少来。
又在这避重就轻。
” 阮可玉毫不客气地拆穿他。
一时间,两人间静默无言。
半响后,阮可玉轻声问道,“要走了吗?” 程怀礼沉默,点点头。
“走了也好。
” 阮可玉的声音轻到快要散在风里。
但程怀礼还是听清楚了。
他无声地笑了笑,深深地看她一眼。
“你在她身边,我就放心了。
” 阮可玉哑口无言,脸上漫上些许红色,那是愧疚。
师兄很好,师兄很重要。
但是师父 师父无人能替。
一下子身边无人,只留下她一人站在甲板上,受着这呼啸的寒风。
刮走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两滴水。
师兄走了,若是师父确实对他没那个意思,就永远不要回来。
若是师父对他也有点意思,虽说阻碍很多,但实力够强,足以扫清一切。
这主要决定权,在师父手里,永远在师父手中。
这不禁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师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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