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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晃动。
就算戴着眼罩,她仍能感受到何文渊的视线。
他就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失禁,看着自己凌乱,目光在她的肌肤上,一寸一寸,打量了个遍。
忽地,眼罩被揭开了。
额头和眼眶全被泪水晕湿了,散乱的发丝粘在肌肤上。
刚恢复视线,她所视之处一片模糊,虚虚的看着男人的领口。
脸上的表情,委屈、颓丧到了极点。
何文渊的手绕至她的脑后,口球的卡扣被他一手解开,黑色的圆球从她嘴里拉出时,牵着一条盈盈的水线,一波涎液从下唇涌出。
她以为,自己会像上次那样哇的一声哭出来。
但是没有。
胡愚获仍是抽泣着,抽噎得实在厉害了,肩膀到胸腹都在阵阵的颤动。
何文渊再次说了那个字。
——“笑。
” 她没有犹豫,拼命的咧开嘴角想作出笑的表情,但似乎肌肉已经不受她控制。
刚咧着嘴让嘴角上扬一些,又不自觉的垂下,又哭又笑的表情交替,怪异极了。
可她既不能维持住所谓的笑脸,又不敢放肆的哭出来,表情转换多次下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眉毛是皱还是扬,眼睛应该如何睁。
“哼…哼嗯…” 胡愚获,是想听从男人的意思笑出来的,可一出声,怎么听都是在哭。
“…够了。
” 何文渊发话的同时,伸出一只手,将挂在钩索上的绳结取下。
她的脚跟终于能在地板上站稳,强撑着酸软的两腿站定,由男人将她两手上的绳子解开。
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一圈圈的红印,胡愚获怯怯的收回手,静等男人的下一步。
可是绳子被随意的扔到一边,何文渊什么也没说,径直转过了身,走出了这个房间。
门被关上的那一瞬,胡愚获脱力,栽倒在了地上。
地上的液体已经变得冰凉,周身没有一处不是疼痛的,或是肌肉酸痛,或是被凌虐后的伤痛。
直到脸上的泪痕快要干涸,她才爬起了身子,走入房中配置的浴室。
镜中的自己,不论乳头还是阴蒂,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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