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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像是点燃了冷烟花,由于用金属粉末替代了火药,不会爆炸,却依然热烈燃烧,火花四射。
卞琳没有自恋到认为,只要她稍加示意,男人就该上赶着和她上床。
她只是刚刚做了和男人的性梦,直觉告诉她,卞闻名绝对不会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父亲—— 面对女儿的性邀请,要么愤怒得失去理智,要么冷漠地认为女儿疯了。
她努努嘴,指尖点点自己的唇瓣。
“爸爸,这里,嘴巴,还没有被亲过。
” “没有…被…亲过吗?” 卞闻名弯曲着修长的食指,托着女儿的下唇,拇指在唇瓣上来回摩挲,所过之处短暂的失血苍白后,变得更加娇艳欲滴。
多么鲜润感性的一朵牵牛花啊! 他知道他不该这么说、不该这么做、甚至不该这么想。
他没有彻底隐藏自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彻底暴露。
可是,这样的话、这样的动作,还是太超过了。
他不禁自嘲,他也不过是一个庸俗至极的男人。
女儿暗示一点点占有她初吻的可能,就被诱惑得昏了头,动摇到不能自已。
“对呀,只要爸爸的亲亲~” 看出男人的挣扎,卞琳再接再厉。
男人幽深的双眸凝视着她,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最终,像是教导女儿一个基本生活常识,他用十分平静地口吻说道: “宝宝,嘴巴对嘴巴叫接吻。
宝宝只能吻你爱的人。
” “想爱爱的人呢,不行吗?” 卞琳小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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