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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舒服地野兽般的呜声,突然想反应过来什幺似的,两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掴着郑幽飏雪白挺翘的屁股,骂道:“妈的骚货!刚才挣扎的跟烈女似的,还以为是个处呢!却是个被人已经捅烂的!妈的,不会有病吧?干死你!” 其实男人的鸡巴在这个宝穴里舒服的紧着呢,自发地裹紧男人的那物,还不时痉挛着,水又多,又紧致,说这些只是作弄这个双性人罢了。
郑幽飏咬牙不语,心里却钝痛,他虽是厌烦这个女穴,可是却恨死了捅破他处女膜的变态,自从变态上了他一次之后,他就沦为变态的玩物,日夜玩弄。
好不容易达成协议有了半月之约,暂时逃离了那个变态,谁能想到又碰上一个连脸都看不到的男人的强奸! 郑幽飏心里再恨再痛,双颊却控制不住地浮现出酡红,脚趾也舒爽地蜷了起来。
男人打了几下之后,就向前捏住他两片肉唇,捻着向外拉扯,腰上更用力,干到了更深的地方。
“妈的!里面更舒服!哈……老子不会干到子宫口了吧!” 男人咬着牙,干得更带劲了,爽得额头出汗滴在了郑幽飏白腻腻的肉体上。
“不要!啊!那里……出去!给我出去!”郑幽飏惊呼。
“哈,忍不住了吧,那就给老子好好叫!” 男人一听更来劲了,把郑幽飏的腿掰得更大,架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更快更猛地干着郑幽飏的穴,干着他的子宫口,不时地把淫液带出来打出了白沫,又瞬间被里面冒出更多的淫液打湿。
“妈的!爽!骚货,你这是被多少人操得这个骚样!” “啊……唔……不要……不要……停下……”郑幽飏无意识地晃着头妄想减少快感,胡言乱语,身体里的痉挛一阵接一阵,爽得他不自觉加紧了男人的脖子,“求你,放了我!放了……啊……要射了……射了!” 说着,小肉棒喷出一股白灼溅到男人胸腹上,被男人干着的穴却是痉挛的更厉害了。
“口是心非的婊子!老子要把你干到潮喷!” “啊……不要……不要,唔……啊,要喷了,又要喷了……” 看到郑幽飏爽得双目迷离,嘴角含津的骚样,男人也知道他要到了,女穴也裹得厉害,就像被无数张柔软的小嘴满含爱意地亲吻,子宫口也是痉挛地张开着咋着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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