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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好不到哪里去啊!”这就是明明白白的欲盖弥彰吧! 黎南珍哭丧着一张脸,越想越觉得自己即将完蛋,回学校面对的必然是施井蕾似笑非笑的诡异眼神,以及一些无可避免的打探。
祁寒看着黎南珍越来越难看的表情,总觉得那上面写着对他的不喜,觉得他拿不出手,心里一阵憋闷,把黎南珍的脸往怀里一压眼不见心不烦:“好了,快睡。
不睡就继续做。
” 什么继续做啊! 黎南珍腿间夹着祁寒的精液,脑袋被祁寒扣在怀里,胸也紧紧挤在祁寒身上,再一次恼羞成怒,在心里快把他骂成了世界上最讨厌的人,却没有想过,这样做尽亲密事的“讨厌”,更像什么暧昧昵称了。
黎南珍以为自己身上酸痛又汗津津的难受,心里也憋屈着,应该不能再睡着了,结果贴在祁寒身上没多久呼吸就渐渐均匀绵长。
祁寒还没睡着,低头看着黎南珍的睡颜,手背轻轻贴了一下她脸颊,把她后颈的被子掖了掖才睡去。
—— 醒来后头疼消退了许多,腰背却好像更酸了。
黎南珍顶着个炸毛的头发坐起来,这会居然又回了原来的床上——就之前醒来那间房的陈设看,又到了对面屋。
祁寒已经又消失了。
还说她,这人才是翻脸不认人吧! 黎南珍起身,祁寒仍旧没有帮她清理,估计是怕精液流出来在床单上留痕,在她下体铺了张垫子。
像对待什么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或者随地大小便的动物似的…… 这种想法让黎南珍感到一阵羞耻,匆匆往浴室去,迈步时牵动了下面,精液顺着她的腿滴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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