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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过两次也未失了威武,湿漉漉着沾着属于她的黏润,上面经络突起清晰,雄壮的纹路与沟壑,充满男性力量的嚣张。
陆萦儿舔着嘴唇,回忆起h片里的情节,想知道含在嘴里是什么味道的。
“去洗洗?” 被子被掀开,直挺挺一根大物立着,只有陆萦儿能这么面不改色盯着男人性器看,完全忘了几分钟前自己流泪委屈成什么样。
男人揉了揉她的脑袋,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小九九,但如何都不愿意再来一次。
他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热情,可他更不想伤了心爱的人。
“听话,睡一会儿。
” 涌出的白灼擦不干净,耳鬓厮磨到清晨,陆萦儿在秦厉衡怀里睡着。
第一抹朝霞是暗红色的,壮丽又诡异,说明今天大概率会下雨。
秦厉衡靠在床头,轻拍着小姑娘,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等到男人呼吸均匀,一直装睡的女人终于动了动。
陆萦儿坐起身子,小心为他盖好被,落在额间一个吻。
她轻手轻脚地出门,秦厉衡的耳音好,她生怕吵醒男人,回来时怀里护着一块形似玉片的器物。
男人听到声音,眼瞳一瞬间清明,把溜走的女人反手抓住禁锢在怀里,望着她的眼神促狭痞戾。
“我还以为你要跑了。
” 粉嫩的唇贴近他耳根,气流轻微挠抓,“是要跑,不过是跟着你跑。
” 象牙牌子上刻着秦字,那是秦家人的证明。
不管是秦厉衡还是她的目标都太大,这是他们最后的保障,但为了男人的面子她聪明地藏了起来没让他看到。
他们不能带什么行李,父母起床之前秦厉衡要离开,而她要装作与平常无异的样子出门闲逛。
男人望着女人帽频的背影,搭在床头的手臂猛地紧握,突然过去将她转过来抵上墙,掰开两条腿挂在腰侧身体欺进去。
“萦儿。
”男人压着声线,沙哑里有酸涩,玩世不恭的脸认真起来,“会很苦,但我不会让你白跟我。
” “一年,就一年。
” “我信你。
”女人靠进他怀里,男性气息压下来,她愿意为了这抹眷恋的温存陪他浪迹天涯。
气氛有些僵硬,水气蒙上杏目。
身侧是陪伴她日夜的向日葵g花,它太娇弱了,她不准备带着它,离开之前突然不舍,为了最后一夜不那么酸涩,她强迫自己弯起唇角,拿着男人大手放上小腹。
“嗯,一年,也够我们生个宝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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