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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晚呀,都快吃午饭了。
” “是谁叫半天都起不来?”关墨渝低头亲住她的嘴角轻咬,伸出舌头沿着女人唇边一圈牛奶渍又亲又舔,云漪手一颤,玻璃杯差点从手中掉落。
软软的,湿漉漉的,云漪呼吸沉重,下垂着眼不敢同他直视。
浓郁的木质香萦绕鼻尖,暧昧肆无忌惮地充斥升温。
由于心跳起伏不停上下眨动的睫毛,近到面部肌肉细小的走向,还好,还好他可以挽回,他没错过。
那里帐篷鼓鼓的抵着云漪的臀,云漪转过身捂住他的嘴,眸光清澈道:“你再继续,早饭怕是吃不成了。
” 但关墨渝趁其毫无防备轻挠腋下痒痒,云漪一秒破功缩着身子想从他腿上下去,眉眼弯弯笑,笑得喘不过气来,“哈哈哈,别挠了,好痒。
我认输,认输……” 两人嬉戏打闹了一会儿,顺便将早餐解决,两人利索将餐盘清洗干净。
吃饱喝足后顺势而上圈住云漪坐在沙发上小憩,就像圈住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猫,面露深情轻抚长发,下巴顶在她的肩上,“你知道吗?自你离开后我没睡过一天好觉,做梦都是你的音容。
” “所以你一直在找我吗?”白皙的手指戳他硬邦邦的肌肉。
关墨渝抓住她作乱的手,纤细的手臂缩紧荷尔蒙的躯体,她想听到这五年他是如何过的,迫不及待地想听他诉说自己的情意,弥补抚慰干涸的心灵。
爱一个人就连听到他日常,也是心甘情愿的,她想。
“是,” “这五年我又惊又怕,怕你不想要我了,怕你结婚了我带不走你。
” 她不得不承认,当时来到这儿,曾以为她可以忘记,岁月的浪潮褪去,裸露出挥之不去的爱的痕迹。
“王叔说当时我父亲让你和我一南一北,所以我寻遍几片大陆……”他将长途跋涉的细节掩盖,只单单说去了哪些地方,怎么做。
“怪不得,”云漪听后喉咙酸涩,眸光染上寸寸可惜与心疼,“瘦了,黑了。
”几乎紧紧贴合的面部骨骼更加凸眉心的深邃,没以前那么精致。
那五年,他是怎么用一步一个脚印奔波的呢? “如果我那时能察觉到你的情绪和心事,或许就不会分开五年。
” 略带栀子香的香气钻入鼻腔,视线范围迅速暗淡了下来,原来她遮住了他的眼睛。
紧接着关墨渝听到像带着磨砂质感的忏悔,无比清晰,懊恼、虔诚的歉意,甚至还泛着丝丝哽咽,“我不够勇敢,临阵逃脱,当时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 在他的怀里拱了拱,收紧拥住男人纤细的胳膊,掌心感知着真实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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