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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可怖,令人顿时汗毛竖起,后背生凉。
“行军打仗多俘虏,你们说这凶手能有那些当兵的骨头硬吗?”师爷摇头晃脑。
当然是没有,因为没过多久就听到了里面那气若游丝的求死之声,之后又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尉迟小王爷带着几名私兵速度极快的冲出了正堂,去往大门之外飞身上马。
伴随着一声‘去于府’,几匹骏马再次嚣张的穿过街道,消失不见了。
而汪知县也带着几名衙役紧随其后,嘴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完蛋了,完蛋了,这回真的完蛋了!” 瞧着那慌里慌张的模样,显然尉迟允的身亡同青河县大善人于员外脱不了干系,不存在什么劫财杀人。
想来也知道,一个员外府上的小小护卫,又哪里生出来的胆子去伤害一名衣着光鲜的孩童。
但话又说话来,于员外又怎会明知道尉迟允的身份,还执意出手呢?他是觉得在杀害了小小世子后,尉迟府能既往不咎吗? 收敛了思绪,付绵绵缓步走进了正堂里,此时两侧还有两名尉迟府的私兵看守,见她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并未出手阻拦。
这尉迟小王爷是不是好人她说不清,不过目前看来倒还是挺注重承诺的。
顾轩似乎是担心她的安危,本是紧跟在她身后的,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在正堂之外不曾再前进半步。
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慢悠悠的搭在了刀柄上,确保发生意外能够第一时间出手。
此时的索恒仿若一个血人,正侧躺在冰凉的青砖地面上,像是一条脱水的鱼,拼尽全力的在呼吸着。
丝丝暗红色的液体正从他大张的嘴角留下,那双比之中原人要深邃许多的双目已然失去了正常人该有的焦距。
“索恒护卫?”付绵绵半蹲在其身前,语气轻柔的唤道。
地上之人眼珠子动了动,从躯体出走的意识开始逐渐回笼,缓缓地看清了眼前那张如玉般的脸。
“索恒护卫许是对我没什么印象,不如我给你提个醒儿?月余前,王家沟村口外的野地里……”付绵绵说着解开了身上衙役服脖颈处的盘扣,向下轻轻一拉露出了脖颈上那道依旧清晰的疤痕。
男人躺在那里一愣,随后好像瞬间回忆起了什么,双眸瞬间瞠大,从喉咙里发出了破风箱一般的‘呼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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