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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音节。
“啊?!”且更响亮了。
希让慈笑着摸摸她的脸,“说不定是那个村书记胡说的呢?” 戚林漪捏着他的手掌,“你有和老莫或者孙一展说到这个吗?” “没。
” “不过。
我猜孙一展可能自己会去一趟。
” “为什么?” “据老莫和我说的,他之所以会这么谨慎,是因为宝沁上一次躲起来,他直接派人去抓,结果人不但跑了,而且躲到了更远更难找的地方。
” “不是。
他自己做了那个选择,怎么还妄想着把人困在自己身边啊?男人都这样既要又要吗?”戚林漪脱口而出,她时常无差别辱骂男人这个群体。
“不要因为不值当的人生气。
”希让慈给她拍背顺气,“我不是替孙一展开脱。
但是按照老莫的说法,当时孙一展和泰国那边正在第一次合作,如果临时反悔撤退,之后就再也进入不了泰国市场。
而当时许嘉呈的表哥,也就是梁孝远,他已经和越南那头形成更大的势力,孙一展认为如果自己不壮大,有朝一日势必会被对方吞噬。
” 两边僵持多年,目前仍然处于分庭抗礼的状态。
戚林漪如鲠在喉,“他既然那么选,就肯定想过妻离子散的下场。
宝沁只是选择离开他,没有疯掉或者伤害自己,我觉得已经非常非常坚强了。
” “的确。
当时梁孝远没有因为孙一展的选择愤而撕票,但他选了个更折磨人的方法把孩子当成质子一样养在自己身边。
然后时隔一段时间就给他们发孩子的近照。
” “孙一展明里暗里试过很多方式都没有办法接近孩子。
这大概也是梁孝远的策略,直接撕票只会激发孙一展强烈的报复欲,而这样反而可以不断消耗孙一展的精力和注意力。
他也许心硬,但做母亲的肯定受不了。
而他在乎宝沁。
” 宝沁和孙一展互相折磨了大半年,最后她似乎放弃了,放弃了这个男人,也放弃了那个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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