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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
” 他的身体可要比他的人听话多了。
纵然脸上尚有纠扯,他还是挪动着步子坐在了床沿。
目盲的男人不得不以触摸的方式寻找方位。
他一手握着她的肩头,一手将湿透的毛巾往她身上覆。
一帘水色从她颈窝浇了下来。
水流绕开挺立的雪峰,从锁骨流到小腹的每一条轨迹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暖意随着一道道淌过身体的水流将她包裹,暂时驱散了寒凉。
她话语逐渐慵懒起来: “陈挚哥哥,我让你做这些,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男人先是摇了摇头,才道: “没有。
” 顿了顿,他再解释道: “你手上有伤,做事不方便。
我帮你一把,应该的。
” 笑意弥漫在她脸上: “那你要帮我洗干净些,每一个角落都不能落了。
” 男人没有回应。
又或者微小的声音被喧嚣水流覆盖,让她没听清。
她以为他专注着沉心了下来。
直到拿起肥皂的手迟迟不肯落在她身上,她才发觉。
乱在男人心里的躁动其实早已显而易见。
湿滑的肥皂捂在他掌心,擦蹭过她的肩膀。
泡沫铺满后背,力度截止在后腰又不敢往下,更迟迟不敢绕来她的身前。
涂抹过腋下的肥皂想顺其往腰腹走。
不料她一个侧身,将软肉往他手中送。
“扑通”一声水响是肥皂落入盆中的声音。
从她身上撤下的双手慌忙往水里伸,在盆底摸索着掉落的肥皂。
男人的耳廓像是被烫熟了一般,牵连着整个后颈都红了个遍。
他至此一言不发,她要是这时咄咄相逼反倒没了分寸。
乔佳善软下了几分声调宽慰道: “哪里的肉不是肉?没什么不一样。
陈挚哥哥,我知道你是在帮我,你别无他心。
你放心,我也不会多想。
你心里头不用有负担。
” 她动着足尖将水中的肥皂赶到男人手边。
抚过她脚面的手抓紧了肥皂,将其从水中捞了出来。
“乔佳善。
” 他深呼了一口气: “今天的事情,过后你就当没有发生过……不要被别人知道,污了你的清白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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