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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过分了!!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敢对我这样!” “我对你怎么样?”[我]淡然地斜睨了沈嘉烟一眼,毫无悔意,“无理取闹。
”说完[我]便转身朝屋内走,似乎不再想和沈嘉烟共处一室。
[我]的话好似一桶热油兜头浇下,气得沈嘉烟当即火冒三丈:“我无理取闹?!邢择你站住!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 “有什么好说的?”[我]站在原地,头也不回。
“你说你是不是根本从一开始就是在玩我!我就知道你跟其他所有人都没什么两样!说什么喜欢我、离不开我……这些都只是你为了骗我而撒的谎吧!”沈嘉烟的眸子亮得骇人,那里面跳跃着愤怒的火焰,可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般,隐隐闪动着流丽的光华,“说啊!是不是这样!” [我]背对着沈嘉烟,语气带着不耐烦地冷淡:“……随你怎么想。
” 沈嘉烟被[我]气得险些站不稳,他颤抖地用手指着[我]的背,简直暴跳如雷:“邢择,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我]愣在原地,左手还在揉着发疼的右手手腕,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一般,唇角竟勾起一抹冷笑,“呵……沈嘉烟,你觉得我要对你什么态度?我是不是天生就低你一头,非得捧着你、哄着你、要像之前一样涎皮赖脸地围着你转你才满意?!沈嘉烟,我不是你挥之即来、招之即去,开心了就喂根骨头,不高兴了就随意踹两脚的狗!” [我]边说着边转身怒视沈嘉烟。
[我]以前全心全意爱着沈嘉烟的时候,自然对他千依百顺、任打任骂,但这并不代表[我]是个没脾气的窝囊废。
就是泥人还有三分脾性,更别说[我]是个血气方刚的二十多岁小伙子。
沈嘉烟也一定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这样同他讲话,他眼里转瞬即逝地掠过了一抹慌乱,下一秒,他又高傲地扬起尊贵的头颅,像以前做过的千百次那样,纵使理不直,气也壮:“我从来没有这样看待过你,都是你自己想多了!” [我]看着沈嘉烟一副强词夺理、振振有词的表现,不禁笑出来声:“沈嘉烟,你知不知道你永远这样高高在上的态度,很、讨、人、厌?” 沈嘉烟像是一个被地痞用下流话侮辱了的大小姐一样,脸色霎时黑得吓人:“邢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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