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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薛放下啄了一下她的颈子,嘴角微微上扬,低头望向她,眼神温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醒了?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薛窈怔怔地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
她轻轻摇了摇头,急着想要和薛放分开,“哥哥你起来好不好?”薛放的男根稍微滑出去了一些,又重重抵到了最深处,蹭过了敏感之处,让她身子发软,小穴吸得更紧。
她还期望薛放能找回理智,赶紧起身,谁知道薛放非但没有起身,还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呈现暧昧姿势。
薛放支起了上半身,与她上半身稍做分离,下半身却是紧紧地纠缠在一块儿。
薛窈不经意瞥了薛放光裸的上半身一眼,简直没眼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瞿慎开启了不为人知的性癖,她发现自己对于吸男人的奶头好像情有独钟,她哥那处被她咬出了一圈红痕,足可以见她咬得有多狠。
高烧退了,薛窈的理智也回笼了,自然知道自己不该跟兄长发生肉体关系,可他们发生了关系不说,此刻都还纠缠不清。
薛窈太清楚男人眼底的欲色,她如今就在薛放眼底读出了明显的欲望,可偏偏他们俩,是最不该发生这种事的两个人。
“哥哥、哥你起来好不好?”薛窈的脸红到能滴血,她又问了一回。
她的心跳飞快,和薛放这样四目相交杀伤力太大了。
她可从没想过自己有招一日会看到亲哥的裸体,她一向知道自己亲哥长相出众,可她没想知自家亲哥多有性吸引力,甚至品尝他令人垂涎的身子。
“嗯,宝宝都好了,可是哥哥好难受,你帮帮哥哥好不好?”他的嗓子低沉沙哑,带着诱惑、哄骗的意味,薛窈实在很难拒绝。
“哥哥,可是我们不能这样的……”虽然说这话都说晚了,不过错一次是错,总不能步步错。
“哪样?做爱吗?”薛放状似不经意的说着,这么隐晦的事情,就这么被他宣之于口,薛窈脸上的红晕都退不去了。
“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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