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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明泽理直气壮道:“连本应比我忙碌得多的沈总都能躲在这里偷闲,我为什么不可以?况且我又不是一个人来的,就算我不在,我带过来的人也能处理剩下的事情。
不然养着他们做什么?” 沈嘉玉终于认清了,论嘴皮子上的功夫,自己是一定说不过他的。
便干脆闭了嘴,一言不发地坐在汪明泽的腿上,煎熬地等隔间外的人早日离开此地。
偏偏那两人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和他作对似的,不仅没有很快的离开,反而像是为了故意躲开人群一般,在洗手间内卿卿我我地接起了吻。
低柔的喘息声和色情的水声隔着薄薄的门板朝俩人藏着的地方飘来,仿佛连空气都被这淫乱的声音给生生烤热了数度。
沈嘉玉僵硬地坐着,感到来自颈后的呼吸似乎也渐渐升高了温度。
温热的吐息随着对方的呼吸拂在在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滚烫的掌心紧抓着他的手腕,与他的后脊紧紧相贴。
他沉默地垂下了眼睫,心脏在这氛围中产生了奇妙的反应,微微地有些发紧。
他便只能也攥紧了搭在对方手臂上的手指,死死地抿住了唇。
终于,外面的二人进行到了坦诚相见的阶段。
只听洗手间的门锁被扣死的响声传来,腰带上的金属扣沉闷地坠在了地上。
一个人呜呜地呻吟着,低声念叨着“操我”之类的胡言乱语,被另一人推到了洗手池的台子上,粗暴地顶了进去。
那人被这一下操得哀哀喘息,哭泣着尖叫了一声,与另一人纠缠在了一起,忘情地交合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淫言秽语从隔间外放荡地传来,沈嘉玉只觉得自己也像是凭空被丢在火堆上炙烤了似的,手心不可避免地渗出了一层薄薄湿汗。
汪明泽的下颌贴在他僵滞着的后颈上,与他搭在门板上的右手指节交扣,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声音微哑地道:“……想我了吗?” 沈嘉玉没有回答。
他却没有气馁,只说:“那,想要我吗?” 沈嘉玉颤了颤唇,微微闭上了眼,窘迫地将头垂得更低了些,仍旧是一言不发。
他便低沉地笑了一声,嘴唇紧贴着沈嘉玉的耳畔,又道:“可我想要你了。
” 沈嘉玉呼吸一窒,眉蹙紧了又松,随后偏开了头颅,缓慢而轻微地点了点头。
他听到自己说:“动作轻一点,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 那声线颤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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