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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还质疑他有“不忠”。
这个词是能用在他们这种关系里的吗?! “我知道什么?知道你想上我,想和亲哥哥乱伦,每天在日记里意淫我操你的姿势,还是知道你让我戴着这个东西,好自我满足把我当成你的狗?” 这是头一次李承袂讲这么重的话,裴音为“你想上我”四个字感到坐立难安,但并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喜悦。
他果然是知道的,且一清二楚,但还是容忍她一点一点从他这里讨慰藉,不断施舍给予她满足。
裴音鼓起勇气凝望男人盛怒下的眼睛:“我不会改姓的,我只要哥哥就好了…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不说出来,没有人知道我们是兄妹。
哥哥…如果哥哥愿意的话,我还可以……” 她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像是迫不及待要让他看她。
等李承袂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的时候,面前的妹妹已经脱掉了裤袜,光着两条腿,伸手到背后拉裙子的拉链。
李承袂严厉喝住她的动作:“停下!” 他快步捡起裴音落在地毯上的裤袜,起身到她面前,不顾她的抗拒,强行把衣服重新为她穿好。
“你这是想献身?”李承袂手上动作很快,话语出口却阴沉嘲讽: “给我献身?裴音,你把自己放在哪里,我告诉你,如果是献身的行列,你连前列都不算,更别说是所谓有特殊意义的第一个。
” ——但我只给你穿上衣服。
李承袂看着裴音受伤的眼神,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面前的少女是个小疯子,对他的占有欲像寄生的藤蔓一样,他一旦有所退让,她就立刻忘记悔改,步步紧逼。
李承袂不能那么理直气壮地呵责裴音是个狼子野心觊觎兄长的混账,他自身所想就已经足够下流。
没法责骂,也没法同情,因为他们共同有罪。
所以他只能换一种方式。
衣服穿好,李承袂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裴音,做出好心被狗吃了的表情,漠然道:“你这个白眼狼。
” 这个词最适合他用,她总会把它理解到李承袂想让她理解的方向上去。
男人俯身,将手链取出来拍在桌子上,清脆的一声。
李承袂心里知道手帕严实的包裹不会让那小玩意出任何问题,但这声音却着实吓到了妹妹。
余光里,裴音因为这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抖了一下。
随着李承袂毫不犹豫离开的动作,她终于彻底慌了,半跪在沙发上,探身攥紧李承袂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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