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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恰是她喜欢的类型,刘璃红了脸蛋,终究没忍心将他推开。
隔壁的妇人起身,带着衣不蔽体的美少年去房间。
有的人坦荡大方,在席间跟男子亲亲摸摸,不怕被别人瞧。
忽然,喧哗声传来,一个身高与程锦年相差无几的男子闯了进来。
他皮肤黑,胡子没有刮干净,一张胖脸长着痤疮和斑,怒气冲冲地扫视屋内,目光在半裸的客人们身上打了个转,盯中了程锦年,再看向她身旁的刘璃。
“他是谁?”程锦年问。
“我、我夫君。
”刘璃心虚地推开高大男子。
“这么丑的男人你也看得顺眼?”程锦年惊讶。
刘璃默然不语。
她夫君迈开大步来到她面前,愤愤地骂道:“你这个荡妇!”扬起巴掌就要打刘璃。
“啪!” 听到耳光声,自己的脸却不痛,刘璃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刚好听到重物落地的扑通声。
她夫君不在屋里,而是摔在庭院中,半边脸高高肿起,发出了凄惨叫声。
屋里的客人们处之泰然,有的看她夫君,有的看她,有的在看她身边的程锦年。
谁打了她夫君一耳光? 刘璃才认识的程锦年徐徐说道:“我打了你夫君。
你是我的朋友,他羞辱你,也羞辱我。
他还要打你,我很生气。
” “荡妇”这个词在程锦年听来是刺耳的,无论骂的是不是她,都逃不掉规训她的嫌疑。
对上程锦年真诚的目光,刘璃怔住。
芳园的护卫终于赶来,堵住她夫君的嘴巴,将她夫君拖走。
“谢谢你,程小姐。
”刘璃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低头看着桌子,发色更红,一双眼睛被泪水湿润,“你是对我好的人……我夫君,我应该在他打我之前动手的,他敌不过我。
他要我足不出户,要我在家里绣花做家务,不许我看别的男子一眼,却背着我去青楼当嫖客。
我想,我得跟他和离……” 夫君挨了打,她一点也不心疼,甚至感到畅快。
她觉得她没有用,觉得她是一个废物,明明有力量,竟连个男人都管不住。
“你去休息吧。
”程锦年摆摆手。
朋友的眼泪她看到了,她不想哄人。
刘璃迟疑,跟她说再见,带着高大男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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