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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般不沾尘埃的清冷气质——令他嫉妒。
他讨厌程延之。
怀着酸涩的心情,梁道卿想到程延之也讨厌自己。
尤其是在程锦年面前,程延之处处排挤他。
程延之对程锦年有超越兄妹的渴求吗? 程锦年问他何以不能将程延之拖到她的床上,是否证明兄妹二人不曾越界? 哼,不管程延之有没有歪心思,只要他是程锦年的血缘至亲,他便不能光明正大地爬上程锦年的床,不能光明正大地亲近她。
找回一点儿平衡感的梁道卿开心了,宽厚的舌轻轻刮着程锦年的蜜豆,然后卷住这颗娇滴滴的肉珠含吮弹拨,发出了不轻不重的暧昧响声。
他的思绪不受控制,近乎恶意地想:程延之玄功高强,听力远胜常人,能不能听到他取悦程锦年的声音呢? 罢了,罢了。
听不到又如何?听到又如何? 最重要的还是程锦年。
她不愿碰程延之,即便程延之时时刻刻想着她,也奈何不了她。
想到这里,梁道卿扫除脑海中的杂念,专心地挑拨程锦年。
窗没关,吹进来的风拂过程锦年的侧脸,让鬓边的发丝飘荡。
她拢了拢发丝,看到窗外的行人,腿心的花穴湿乎乎,既有体内流出的蜜液,亦有梁道卿的津液。
他舔得她情潮涌动,蜜水潺潺,手无意识地摸右乳。
揉乳肉没有快感,程锦年不喜欢揉,只喜欢用手指一遍遍地横着刮过乳头。
每次刮到乳头都会带来少许上瘾般的感觉,原本不大的乳头会变硬、向外凸出,可是她只抚摸乳头并不能得到想要的极乐。
让她登临极乐的是花穴中的蜜豆。
程锦年眯起眼,细细地感受着梁道卿忙碌的唇舌。
他的唇饱满而柔软,有时又很有力量,上下唇抿着她的蜜豆轻轻地研磨,或用唇瓣含着蜜豆嘬一口,刺激感极强烈,让她腰身酥麻。
马车向前行,马蹄踏着地面、车轮从地面压过,车夫不时抖动缰绳。
离开程家所在的街区,人声渐渐多起来。
车内,程锦年托了托自己小巧的右乳,眉心微微皱着,放下手。
自小受到的教育让她知晓羞耻,在开着窗的情况下,被别人看见她自渎太羞耻了。
不过,食色性也。
吃饭可以当着人的面吃,偏偏欢愉要避着人。
想将窗帘拉上的程锦年轻笑了一声,没有拉上窗帘遮挡,手又放在右乳上。
然后她用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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