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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眼微垂。
灯烛很暗,他侧脸的剪影是一笔利落跌宕的线条,连眼睛的都是锋利的,虽眼底有怜惜的温柔,仍像一把刀戳进她心里。
太迟了。
她果然已经沦陷,远远超过了姬妾对主人的本分。
以至于裴容廷抬起她的脸来吻,温凉唇齿间有酒与茶的苦涩,她尽管心痛,却仍按捺不住地甘之如饴。
他喑哑地嗤笑:“我的娇娇儿,这又是怎么了,嗯?好好的哭什么,难不成晚上的酒酿吃醉了?” 银瓶呜呜两声,被裴容廷吻得迷离,即便他把她按在床上剥开袄子,她也熟练地配合着解开了钮扣。
两人早已滚在床上,裴容廷一手还在解她的汗巾,另一只手却已经环住她的后背,半捞着她揉搓袒露的乳。
她的奶又大了,他修长的手指也快要握不住那滴粉搓酥的雪肉。
很快把她剥了个赤条,他又低下头来吃她的白乳,尖挺的鼻梁骨戳在她的软肉。
吃了也不够,还要再揉,微凉的手在间隙抚过她的全身。
几个月床笫不断,他早已对她操纵自如,银瓶纵咬紧牙根,“呀啊”的呻吟仍从牙齿溢出来。
白团子上浅浅的红痕,乳尖的红豆已经因为情动而胀痛发红。
多不公平,他不爱她,却依旧可以轻易挑起她的情欲。
烛台安放在床头,裴容廷回身要去挑灭它,银瓶看着他瘦窄的腰与结实的脊梁,鬼使神差地生出一阵报复的念头,凑了过去,拖着酥软的身子从后面拥住他,竟伸出手握住了他的阳物。
“别灭掉它,我、我怕……” 柔软的包裹,裴容廷脊梁发麻,低头就瞧见那深紫勃发的尘柄上覆着雪白的小手。
裴容廷挑眉,也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然后,缓缓撸弄了起来。
银瓶烫了手似的,忙要抽回,却被他紧紧握着,不许逃脱,手心在套弄间清楚勾勒出了那男根上暴起盘亘的青筋,贴着他后背也能感到肌肉起伏与震动的心跳。
“唔……”裴容廷胸膛起伏,徐徐喘出一口气,仰唇道,“从前不都是嚷着要灭灯,怎么今儿怕起来,怕什么?” “我怕。
”她哽了一哽,“怕不知道是谁在入我。
” 南柯梦醒,他也忽然变得很远了。
她重新成为一个无依无靠的人,一定要看着他的脸,不然就像跌回了勾栏,黑暗中被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肏弄。
然而这样的话,是个男人也不能忍受。
“嗯?那除了我姑娘还有什么人选?”他冷笑,转身就将她压在棉被堆里,大红羽纱的被面托着她奶豆腐似的浪荡乳肉,肉桂粉的乳尖犹带着一丝晶亮。
是他才吃过的痕迹。
他把手往下探,拨开丰肥的牝肉,轻而易举地在桃源内触到甘泉,笑得危险,“姑娘说出两个名字,叫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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