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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区的夜风都夹杂着烤肉和酒精的气味,林影却仿佛只能感到彻骨的寒冷,将自己浑身用力抱紧,缩成一团,蜷在墙角,不争气的泪水滴落在膝盖上。
事实上,比起难以接受母亲有过自己不了解的情人,有着更别致的性癖,令她难受的心情,还是莫过于恐惧。
恐惧着,自以为是对于母亲来说最特别的存在,可事实到底如何?会不会其实对母亲来说,和女儿做爱,与和一头野兽做爱,都没有什么区别? 难不成,能够那么轻易接受和女儿乱伦的原因,只是因为她的性癖确实比常人更小众吗? 林影自顾自胡思乱想了很多。
就连奥多声称母亲背叛了它的说法,都忍不住往母亲曾经和魔兽许下过什么山盟海誓,最终又作罢的狗血艳情故事上遐想。
对了,该不会,她没有魔力、长得不像魔族人,也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是母亲和魔人生的子嗣,而是和野兽的后代? 所以才是来历不明的私生女,有着奇怪的名字…… 当猛兽的阴影慢慢直立起来,完全笼罩住了呜咽抽噎着的少女,鲜红的月光也洒落在狼的破布衣袍上,照得它露出破布的肢体和脑袋上的长毛更加红亮,像火一样燃烧着。
“喂,小殿下,别哭啦,如果是我说你妈妈的坏话惹你不高兴了,我道歉。
” 红狼用一只手爪扶着墙面,另一只爪子轻轻勾起扣在少女脑袋上的尖角帽,随后看着她乌黑如瀑的长发散落下来。
令她不由得想起了遥远的那个夜晚,也是在这样的红色新月之下,营帐里的她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褪去那个女人的外衣。
她还记得,那缕黑发从指间擦过的触感。
――“哇,参谋长的发丝好顺滑,真羡慕!不像我这鸡窝头,全都毛糙打结了。
” ――“说什么羡慕,你的头发打结完全是平时不洗头和不梳头导致的吧!” 也记得,那时还坐在浴桶边上,搓着自己炸毛一样的红褐色发丝,抽着嘴角一脸不屑的羊角魅魔,还有身边人类女性那温柔的笑容。
――“咦,奥德菲尔平时都不洗头的吗?就算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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