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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又卷土重来,被接手过后的情欲迅速得到了安抚。
木桃放弃似地呻吟起来,自己徒劳无功地折腾半天以后,她甚至有些窃喜,不用再勉强撑起身子去纳入那粗大的孽根,随着他的动作沉沦颤栗。
黑暗之中,唯闻两人的喘息呻吟,那捏着她的手也热烫极了,一下一下按着她极深地抽插。
木桃弓起身子摇摇欲坠的模样,却还惦记着他的伤,不敢倒在那僧人怀里。
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些距离,她凑地那样近,离那张薄唇是一个将吻未吻的距离,妙寂沉沉呼吸,盯着那双唇加重了手下的力道,立刻换的身上人不稳地轻吟。
她仍未没有吻下来,灼热的呼吸却扑在他唇上。
那僧人看着她也不动作,听她清脆的嗓音逐渐变得喑哑,颤抖着叫他的法名。
失控了,早就失控了。
妙寂一把按下她,吻上那张不断引诱的唇。
木桃毫无防备便倒在他身上,着急地想立刻起身,那僧人却制住她,不紧不慢地吻着她。
“唔……唔唔……”她那样着急,眼睛里湿意浓重。
妙寂低笑了起来,牵扯着伤口,疼痛蔓延,他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哄道:“别担心,无事。
” 像是要印证自己安然无恙般,他撑起身子忍着胸口的刺痛,开始强势地侵占那湿热的秘处。
“施主……施主……”他凑到她耳边低声唤道,又如愿地吻到她的耳垂,爱怜地吮吸。
木桃无力地蹬腿,又强行止住不再动作,她始终挂心他的伤势,生怕一点点动作都伤到她。
她摇着头咬住唇瓣,手指紧紧攥住被褥,用力到指尖发白。
妙寂胸口腹部的伤口都隐隐被拉扯开来,纱布正渐渐浸染血迹。
他暗自庆幸那人此刻见不着他的伤处,带着疼狠狠地肏弄那人的身子。
他很喜欢,很喜欢贴近她缠住她。
可今日夜除了在最开始时碰了碰她的胸乳,到此刻仍固执地不肯动她的衣裳。
他分明很想噬咬那饱满的酥胸,想要拉扯那脆弱的红缨,想要留下恶劣的吻痕。
但他都一一忍了下来。
从她坦然地脱下里裤之时,妙寂就敏锐地察觉到,她今日一开始便没有想要肌肤相贴,只想草草了事缓解他的痛楚。
那个人的心思都写在眼睛里,他一看便懂了。
是一种无声地提醒,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
是一种惩戒,对妙寂的惩戒,于是他从善如流地接下了,甚至自我加重刑罚。
(po18bb.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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