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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枪;我丝毫没有迟疑,对着夏雪平的身体,开了一枪……夏雪平眼睁睁地看着我开了枪,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欲眼迷离,却丝毫没有惊愕或者准备躲开的意思,甚至还用双手抓起了自己的头髮,摇摆着身体,在享受着性爱的愉悦的同时对我抛了个媚眼……果然,子弹直接从夏雪平的身体直接穿了过去,没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伤口;我果断地又冲着艾立威开了五枪,只见三颗子弹自从射出枪口的那一刻,速度就变得越来越慢,而在子弹头即将贴在艾立威身上的那一刻,雨点般的子弹彻底变成了雨点,滴在了他的后嵴上,溶入了他的皮肤;床上唯独受到我枪击影响的,只有夏雪平和艾立威身上盖着的被子,在我打完总共算起的第六枪之后,两个人身上的被子彻底滑落了下来;这时候我才看到,夏雪平的双脚根本就是悬空的,而她的屁股在艾立威尾椎的正上方,哪怕是在她向下坐下去的时候,距离艾立威的身体依然还有七八厘米的大空隙——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女上位」;并且,夏雪平的下身依然是那件与胸罩成套的高腰紧身徕卡三角裤,艾立威也仍然穿着一件我很眼熟的贴身平角内裤,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便发现地上夏雪平和艾立威丢在地上的衣服、裤子、袜子的位置和颜色款式,甚至包括我一进门眼前的屋子裡摆着的、他俩身上穿着的,竟然全与昨天下午我在夏雪平的房间裡看到的那样完全重合,丝毫不差;而就在下一秒,又是还没等我眨眼的功夫,艾立威居然直挺挺地站在了床上,让我都没反应过来他是怎么站起来的,而夏雪平跪在他的身前,为他口交——但是俩人却各在这张床的两个边缘,至少隔了一米七左右的距离,艾立威连内裤都没脱掉,却只是对着夏雪平的位置不断地前后摆动着腰腹;而夏雪平的嘴巴里也是什么都没有,双手却一前一后抵在嘴唇前方,握着无物,而她一脸的投入和羞涩,却放开地伸出了舌头,舔弄着自己双手握圈处尽头的空气,彷彿是在进行着话剧舞台上的无实物表演。
——我这下彻底算是确认了:去他妈的,我竟然还是在自己的噩梦裡……这时我突然记起,在当初夏雪平打了我那一巴掌之后,我在梦裡无数次梦见过她对我做出各种各样出格的事情:拳打脚踢、电击、皮带抽、甚至是用手枪在我身上的非要害部位上打出好几个血窟窿,而我想今天这样遭遇到「清明梦」的情况也有过不止一次,但那个时候,即便我知道眼前正对我实施肉体虐待的「夏雪平」是假的,是我梦中的一个幻象,我也宁可忍受着在梦中的剧烈疼痛而不去还手,有的时候,在那些个假夏雪平打我打得亢奋的时候会流泪会哭泣,我甚至会走到它们的身边去哄、去劝、去擦眼泪;而今天,我却果断地对着眼前的这个假夏雪平开了一枪。
我挣扎着想让自己醒来,结果我无论如何都像是在原地做着广播体操一般艰难地摆动着肢体;这时候,我突然记起《盗梦空间》裡的桥段,如果给自己一枪的话我就应该能恢复到现实世界中去了。
于是我端着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fuck!就一秒钟的功夫,手裡的手枪居然变成了一块上过油漆的木头疙瘩!……真是可恶,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但是在梦里干看着我潜意识投射出来的这二位给我演低俗话剧,也真是够人受的了。
结果这个时候,「艾立威」突然爽快地大叫了了起来:「哦……哦!雪平,我要射了!」「嗯……嗯!射进我嘴裡吧!」「夏雪平」陶醉在对空气的口交中不能自己,「哦!好棒啊!你射了好多!好香啊……」——拜託了我的假妈啊,别说精液了,你现在嘴裡连清水都没有好么?而在这个当口,「艾立威」突然爽得翻白了眼,然后便倒在了床上——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呵呵,从头到尾他的那玩意都没立起来过,而当他表现得自己要射出来的时候,他身上的那条贴身内裤连湿都没湿。
等一下!眼前的这幅景象,让我的思路一下回到了现实世界裡的昨天下午:在现实裡,我把艾立威从夏雪平的床上拖下来痛打了一番,而且我还勐踩了艾立威的那根狗东西一下,可是从始至终我却没有在艾立威的内裤上看到任何湿润、或者乾燥成壳的泛黄痕迹;而夏雪平躺着的那张床上,也是乾淨无比的——我分明记得在我跟她疯狂一夜过后,床单上一片狼藉、满满的都是淫水和精液混合物的污渍;而昨天下午,在夏雪平跟艾立威的床单上,也是一点湿润过的痕迹都没有,这也就是说,夏雪平应该是换过床单了,而且……正当我想到这个问题,在我刚要转过身,再瞧瞧我面前这两个潜意识投射人物的时候,全身莫名其妙传来一阵自由落体后砸在地板上的剧痛……等我再回过神一看,周围却是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匆匆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仔细一看,现在时间是半夜三点一刻。
我总算是醒了过来。
我坐在地上,把手机往刚刚躺过的沙发垫上一丢,自言自语骂了一句:「一直压着胸口睡觉,可不是会做噩梦么。
」我拾起了手机,扶着自己早已被压得神经麻痺的右臂站了起来开了灯,进了卧室,从自己的床头柜裡摸出了那包香烟和打火机,有气无力地重新躺在了沙发上然后把烟点着了,勐吸了一口,然后惊魂未定地回想着刚才的梦中梦——我仅仅回想着刚才醒来之前的最后一个闪念,没有任何情绪,没有任何自言自语,安静地把一根烟抽完。
我经常做梦,梦中梦的事情我遇到过不止一次两次,而在梦境中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情况更多,但我早已深知,在梦裡遇到的和想到事情,有的时候禁不住细想和推敲,因为那样的话,反而会让事情更加扭曲。
我曾经在警专的时候,因为自己梦境中对于一个现实的脑补,险些冤枉了一个女教官,她其实挺不容易的,后来她……唉,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提也罢。
可是越想那些在我脑子裡经过的细节,一个事情本来的轮廓就似乎越来越逼真:我开始把场景慢慢复原,想像着昨天……不,现在应该说是前天了,当前天下午我在闯进夏雪平的房门以前。
可是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他们俩或许并没有发生真正意义上的性交,但是穿着内衣、隔着内裤拥吻搂抱,进行一些边缘化的性抚慰,也是极其有可能的——靠,这吻也吻过了、摸也摸过了,除了没上本垒之外,跟实质做过有区别么?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夏雪平在跟艾立威联合起来故意气我让我死心——我给自己这样设想的理由,是现在的夏雪平已然不是一个喜欢打扫、勤于收拾屋子的女人,但是前天下午我却少见的看到了夏雪平换了床单:那也就是说,她知道那天晚上跟她发生疯狂性交的那个男人其实是我,但她甚至都不想看到我跟她做过的痕迹,而她跟艾立威故意做出的种种亲密行为,其实都是为了故意让我死心而已;——但是有必要做到让整个市局都轰动的程度吗?到处发喜糖,还让人大肆宣扬艾立威已经拿下她了,为了让我死心,至于这样吗!下一步还要干什么?假结婚吗?在我的心被如此煎熬的时候,我想了想,鼓起了勇气,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调到了「大千之眼2.0」那个app上。
就在我准备用手指点开那个app的时候,我再一次犹豫了——夏雪平曾经跟我说过的一大堆话,在这一刻恰逢其时地出现在了我的耳际:「自己没跟我提过这种事情,他也没追过我,所以我说我不知道他对我有没有意思……你还要问?这都是女人之间、而且都是大人之间的话题……你一个小男生就别问这个了。
」「我毕竟没有答应他——因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住手吧……是我先主动的!」「因为我对他,确实动心了——我爱上他了。
」——呼……真他妈该死!去你妈的老天爷!夏雪平以往的这些话语,再加上她跟艾立威发生的这件事,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女人沦陷于一个男人倾慕时候自然而然应有的剧情走向;倘若刚才梦裡,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的一条又一条的细节,只是我自己的臆想呢?倘若……倘若当我打开app,把监控调到前天下午的时候,录像上出现的就是两具缠绵在一起的慾火焚身的肉体呢?那我不是自取其辱么?我怕极了……我真的不敢看。
于是,我默默地把手机放回了裤子口袋裡,然后又点了一根烟。
呵呵,其实看和不看,对于这件事的最后结果,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因为夏雪平已经亲口说出了「我爱上他了」这样话来;那既然夏雪平心有所属,我还能怎么样呢?呵呵……算了,真的就当作这是另一场梦而已就好,梦醒了,也罢了。
说白了,世间一切对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进行的美好期望,不都是一场胡来的梦吗?能早点醒过来,或许反而是一种幸运。
是时候放下这个不切实际的禁忌的浪漫幻想了,就像我先前想好的那样,等我帮她揪出桴鼓鸣的幕后策划,我就离……——妈的!我突然又想起一个事情,一个跟夏雪平艾立威这档子事同样让我纠结糟心的事情:仲秋娅派人硬砸车玻璃扔给我的那30万美元现钞,我该怎么办?——或许比起夏雪平艾立威的事情,眼前的这个事情对我来说才是更要命的,这不是一般的违纪,这是违法,这叫受贿!在法律面前,才不会管那三十万美金是怎么落到我手裡的,只会讲既定事实是,那三十万美金现在还在我办公桌的抽屉裡锁着;若是真的量刑起来,我估计我在城北监狱裡被关上个十年八年,那都算轻的——呵呵,若是等我能刑满释放,估计到时候夏雪平和艾立威的孩子都应该上小学了吧?——而且就算我真有心有胆量受贿,放了香青苑那么大一块招牌的漏,就以我现在的本事,我怎么可能做得到?但是仲秋娅的出价的确太诱人了,她说叶莹就是刘虹莺,而且还会直接把她送进局裡,那就说明仲秋娅对于叶莹亦或是刘虹莺的事情知道得不止一点半点,说不定,还可以从她这裡挖到些关于那个x先生的事情;我倒是真想就着她告诉我的答桉,直接抓了叶莹,可惜我一点证据没有。
唉,真羡慕古代那种能先把人抓来再审的时候;可我又该怎么拒绝仲秋娅呢?她没给我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我如果就这样贸贸然主动去了香青苑,她不在怎么办?她不见我怎么办?就算是见了我,包括,今晚她说她会主动派人来接我,我拒绝跟她交易,搞不好她一怒之下真可能会杀了我——在大街上就敢追着警局的车子砸玻璃、往裡丢东西,看来她是真不害怕警察,至少不害怕像我这样的菜鸟;昨天丢进去三十万美金钞票,今晚要是真丢来一个炸弹怎么办……赵嘉霖说的没错,我还真就是没什么能耐。
而另一个令我奇怪的事情就又摆在我眼前了:那老太太到底是什么来路?敢把徐远不放在眼裡、骂起沉量才来跟骂自个孙子似的,这样的人估计在全省也没几个,并且最关键的是,她好像自认跟我外公的关係不错;但我真就没从我外婆我舅舅那裡听过一点关于我外公认识这么一号人的事情。
「总共三十万美刀,知道跟你外公比起来算是九牛一毛。
」九牛一毛……「市警察局前任副局长夏涛被杀的时候,在海外的北欧银行的那个存有一千五百万美金的私人账户,那一千五百万美金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夏雪平,你应该心知肚明吧?」——桂霜晴也曾经一口咬定,我外公真的拥有一笔巨款,但是我记得夏雪平当时的表情,并不像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当时还以为,这是安保局在往我外公的尸骸上泼髒水,可是昨天又听到仲秋娅那么说,难不成,我外公真的有一个秘密银行账户吗?一千五百万美金,可当真不是一个小数目……那这件事如果是真的,徐远讹诈本地黑道的事情呢,难道也是真的?——唉,他们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资产,其实跟我目前的处境来讲关係一点都不大;问题是在于我到底该怎么办?要不然,利用此事威胁徐远,跟他说,我从一个神秘人物那知道他在讹诈受贿?还是算了吧,敢这么傻乎乎直接去搞最大的上司的,从古至今就没有能有好结局的;而且万一徐远真的收钱了另说,万一仲秋娅是在故意诓我,徐远本就清正廉洁,那我不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吗?难道找张霁隆帮忙?算了吧,这种事情我怎么说的出口:我收了人家钱了,送不回去,张总裁你得帮我?他毕竟是个黑道人物,且不说这件事情会不会在他那成为把柄,我是真没那个脸跟他开这个口。
得嘞,帮仲秋娅我也帮不了,但是收钱是要坐牢的,而且办不成事情是个死,拒绝收钱搞不好也是个死,我又找不着人能给我指条明路,看来这个事情,似乎真的没办法破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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