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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好不容易有个能让你喝酒的老妈,你还不领情行啦,姐 ,您多等一会昂」 说完,老闆就回到了电烤炉旁边。
等老闆走了,原本脸上带着幸福的陈月芳,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您点东西还很轻车熟路的么」 我看着陈月芳,叹了口气,「您是经常来这,对么」 陈月芳无奈地点了点头,「对差不多都一个月了除了偶尔你妹妹去 人家张先生的家裡住的几天以外,剩下的时候,我差不多每天都会来。
」 「所以说,您早就撞见了。
」 「对。
」 陈月芳丧着脸说道。
我一看手机上的时间,此时此刻都已经快10点半了。
「那您这么晚出来,父亲和美茵不会怀疑,认为您已经知道了他俩的事情么」 「其实,我不是才出来。
我今天本来就有事情,出门一整天了。
」 「哦。
」 我这才注意到,陈月芳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的绒布长袖旗袍。
「那您是去扫墓了」 我猜测道。
「嗯。
为我儿子和我老公扫墓。
」 她没否认。
看着她此时此刻这副样子,我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股邪火,我咬着牙对她 说道「可你现在的老公是我爸」 不知道是不是我突然对她吼了一声,给她吓到了,让陈月芳瞬间睁大了眼睛 一下。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又默默地低下了头。
看着她楚82038203楚可怜的样子,我也不忍心再说什么我其实也是故意挑她 毛病,不是因为她去给她那个死去的前夫扫墓的事情,而是我有点接受不了她对 美茵和父亲的乱伦私情居然有些无动于衷。
我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可转念一想,我哪有什么资格说她什么呢我争了么呵呵,争是争了 ,但结果没争过人家。
「对不起,我不该对您说这种话妈。
」 我之所以立刻改口叫陈月芳「妈」,是因为老闆娘把陈月芳点的那些小菜都 端上来了。
这一叫,我其实心裡尴尬得很;给陈月芳叫的,却似乎有点感动。
她看着我,眯着眼笑了起来,眼裡的水光闪得越来越清晰。
我面前摆着一盘烤韭菜,而另一个盘子裡,十根分量十足的烤串冒着热气, 抹上了辣椒酱、撒上了自然,闻着确实挺让人觉得有食慾的;再一看陈月芳的老 三样,分别是一盘对半噼开烤熟、撒了点盐巴的烤茄子,一盘盐水花生米,以及 一盒一升装的刺五加果汁。
「瞧着娘俩,关係多好」 老闆娘笑着看了我和陈月芳一眼,又走开了。
等老闆娘一走开,我俩各自脸上那种掩饰的笑容,又都收起来了。
我看着眼前的烤串,随手拿起来一串,要在嘴裡汁水四溢,我又用竹籤挑起 一卷烤韭菜来,又咸又辣,再来一口52度的白酒,一口闷进嘴裡,好似一块火 药在喉咙处炸开这滋味真是痛快酒过瘾、菜刺激,但是喝这酒吃这菜的人 ,惆怅得很;而对面,也坐着一个同样惆怅的女人。
「父亲和美茵他俩,知道您已经知道了么」 说完这话之后,我却不自觉地笑了,可能是我之前压根就没把酒醒透、之后 又喝起来,很快就醉了,也可能使我觉得自己说这话,太像绕口令了。
「美茵那孩子还不知道,但劲峰应该是知道我已经察觉了。
」 陈月芳澹然地说道「每天都活在一个屋簷下,而且就算是现在我靠着劲峰 养着我,我把保姆的工作辞了,我其实也还只是一个做家务的男女之间这种 事情,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呢」 「你都发现什么了」 我偏偏要打破砂锅。
陈月芳很苦恼地看着我,对我说道「秋岩我是来找你谈心的,不是让你 来继续刺激我的」 说完,陈月芳放下了筷子,用双手摀着额头。
「对不起」 说完,我又闷了一口酒,小半瓶的半斤装的烧刀子就这么没了。
陈月芳捂着额头,然后用双手在脸颊上抹了一下,对我说道「我在美茵的 桌上发现过避孕药;同时那天,我还在美茵的枕头下面发现了一条男士内裤,起 初我还以为是美茵拿你的故意搞恶作剧,结果收拾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款式 明明是你爸爸的;而且,我跟劲峰床头柜抽屉裡的安全套,我都是记着个数的, 然后,我又发现每次安全套少了几个之后,你爸爸和我卧室裡的床单、美茵房间 的床单、你房间裡的床单、还有沙发上,有的时候有几处都是湿的;我外出买东 西,回家以后,经常看到劲峰和美茵都很不自然地坐在沙发上,摆弄着裙子和裤 子;后来有一天,我去原来的家政公司办事,回来以后,就发现劲峰跟美茵在二 楼的洗手间浴缸裡做着那事儿连门都忘了关」 「行了,姐,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呵呵还他妈有我的卧室也对,对于我不在的时候这个家的架构来说, 我的卧室倒是个很隐秘的处所。
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却脱口把陈月芳叫成了「姐」。
「那你就没跟父亲摊牌他对你这样不好、他背叛了你,你就没想过他摊牌」 我恨很地说道。
陈月芳没说话。
我气的一下子拿起三根串,也不管吃到的都是什么,咬下来以后就往嘴裡塞。
然而鸡脆骨和牛板筋都是特别难咀嚼的东西,所以我嚼了一会儿,腮帮子都 酸了。
于是我也没再接着吃,只是一个劲儿地喝酒。
喝光了一瓶之后,又要了一瓶。
喝着喝着,酒劲儿就上来了。
在我逐渐感觉到自己眼前的东西都在打转的时候,陈月芳用牙齿狠狠地撕下 了一块茄子,在嘴裡嚼着。
嚥下了以后,她对我说道;「秋岩,你正好错了。
我其实很清楚,劲峰正是 为了我、为了维持我俩之间的婚姻,才跟美茵这样的。
他爱美茵,但依旧是父亲 对女儿的溺爱。
」 「啥为了你他上了自己的女儿还骗她说,很多年前我家裡那场大 火、着火的时候,是他给美茵救走的然后到头来,你还说他是为了你什么狗 屁逻辑」 我的舌头一时间又彷佛灌了铅。
只听陈月芳说了一句「秋岩,你不懂,做人,其实都一样做女人的苦 ,更是难言。
尤其是对于我这样的女人来说,这辈子能有个对自己好的、给自己 踏实生活的男人就够了如果能做到这点了,很多时候,也就睁一隻眼闭一隻 眼了」 我真是听不得这样的话于是,我有端起酒瓶,往自己的肚子裡勐灌接 着,再后来的事情,我就真的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我哭了,但至于为什么哭,为了谁哭,我一点都记不住;陈月芳貌 似还劝了我好半天,还跟我讲了一大堆故事好像还提到了我那天晚上我跟夏 雪平负气,回到卧室躲着的事情,而且还跟我讲了一堆关于夏雪平的事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好像说自己之前的确是认识夏雪平的怎么回 事来着可这些话,似有似无。
「秋岩,别哭了我知道你我给你讲一个阿姨其实很想跟你说 那天晚上你突然回来但是阿姨不能对你那样,因为阿姨知道你们全家 人都好你父亲其实也挺不容其实你不知道你妈妈夏雪平我之前 在xx的时候她是个好人可是阿姨没办法原谅阿姨吧」该 死,烧烤摊老闆收摊的时候还问了我一句怎么了、陈月芳82038203还特意笑了笑跟对 方解释了一下「孩子刚失恋」,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反倒是 陈月芳跟我说什么,我却只记得些许只言片语。
她之前在「xx」 的时候「xx」 究竟是什么时候抑或是什么地方不好意思,再让我拍脑子仔细想想 我记得,再后来,我连走路都走不了了,于是陈月芳便把我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尔后,在一个街角,我似乎吐了。
这一晚上吃进去的东西、什么烤韭菜、牛板筋、鸡脆骨、甚至是烤排骨、奶 油蘑菰汤,再加上一肚子的酒精,全都没缺席,从哪进到我肚子裡的,又从哪原 路返回去了再之后我的天啊不对之后我记得,我我好像把 陈月芳给亲了,而且还伸了舌头而且,这好像还没算完我似乎有些印象 ,我还把陈月芳推进街角里,直接粗暴地将她衣服和胸罩给翻上去了,并且,她 的乳罩肩带还被我扯断了一根「秋岩,你别这样求求你」 我清楚地记得,在我揉搓着被我压在身前的陈月芳的娇小微乳的时候,她对 我这样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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