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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瑜的脸红了又白,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的冷水。
“喂!” 廖言还在跟江风禾叫着,江风禾对他的忽视在他眼里无疑是另一种方式的挑衅。
江瑾瑜伸手,想将廖言拦住。
未想她刚把手伸过去,却被廖言一把拉到了身后。
此时此刻,廖言那怒火中烧的眼里已经容不得她了,他一面想在异性面前表现,一面对江风禾的出现充满敌意,好比雄性间对雌性配偶权的争夺。
幼稚又可笑。
他甚至都不知道对面是谁,又为什么在这里多管闲事。
江瑾瑜心里一阵的发涩,她掉头就走,只觉得丢人至极。
这小径本就在他们单元楼旁,她一扭头,叁步并作两步,就消失在了这耐人寻味的夜中。
江瑾瑜头也不回的跑了,她人一走,廖言才反应过来,又恶狠狠的瞪了江风禾一眼,掉头去追。
也是一瞬,这原本荷尔蒙爆棚的小径里突然就没了那淫色的气味。
又是阵风吹过,带着树叶沙沙的响。
那树桠的影子投在了江风禾的脸上,也许是错觉,这光线显得他那双眼又黑又亮,像藏在暗夜里的一只鹰。
他静静地站在原处,看着那树荫婆娑,看着廖言那逐渐模糊的背影。
等到什么都不见时,才见他抬起脚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中,客厅空的,顶棚的水晶灯兀自的亮着。
“你也回来啦,风禾。
”张妈是常住在他们家的保姆,年纪将五十,做事麻利勤快,又烧的一手好菜。
江攀不在的时候,就帮着照顾家里这两个小的,有时还带着半管教的意思。
“我刚热了菜,说要给瑾瑜送上去。
瑾瑜好像心情不好呢,一回来就上楼去了。
” 张妈在他身边碎碎念着,江风禾习以为常:“没事,张姨,我去看看,你先忙你的。
” “行,菜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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