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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重新浮上心头。
她究竟要不要和那个老男人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呢?还是只虚与委蛇? *** 定国公府,谢家。
谢珩没坐一会儿就离席并非是不给母亲做脸,而是骆东言有一份密报需要他过目。
前院有大兄待客,他是名正言顺的定国公世子,谢珩懒得抢他的风头。
所以他到前院只不过同前来的宾客饮了两杯酒,就径直回了他的锦笃院。
谢珩喜静,锦笃院就刻意和定国公府的其他院子隔开了一处小花园。
花园中亦有供人小憩的三两间房舍,隐在花丛中。
春日已临,花园中各色的鲜花也盛开了不少,花香扑鼻。
谢珩并无赏花的念头,面无表情地从小花园穿插而过,走到那三两间房舍时,他脚步骤顿,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霾。
骆东随在他的身后,跟着停下脚步,抬头便是一哽。
只见方才还在老夫人面前端庄明艳的安阳郡主正一脸羞涩地看着侯爷,花舍的房门大开,她身上赫然换了一件新衣,双颊酡红。
“太师。
”安阳郡主朝谢珩走去,一步一摇晃,像是醉了酒一般,而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酒气也印证了这一点。
她醉了酒一人在此处,自是定国公府的疏忽。
然,花园的奴仆都不在,什么把戏谢珩一看便知。
他眉眼下压只觉得烦躁无比,朝骆东阴郁地看了一眼,浑然将安阳郡主当做无物,迈步即走。
安阳郡主如何肯放弃母妃和她朝着谢贵妃低头换来的机会,她佯装醉酒与谢珩偶遇,若得他心怜停留最好,若他无动于衷,她就还有一计。
非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愿给人看轻,但父王危在旦夕,她不得不忍着难堪赌一把。
她咬牙,趁那人还未走开之时立刻装作身体不稳的样子摇摇晃晃地往他身上倒去,同时她腕间的香粉散发着令人沉醉的气息。
谢珩冷眼看着这胆大包天的女子已经不只是脸色阴沉,他的唇角含着浓浓的厌恶,“安阳郡主,你往前一步,康王府的人就多死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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